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柳如絮都打算直接質問楊濤了。E小 』Ω Δ說WwΩW. 1XIAOSHUO
當然,她自然是不會知道,楊濤來這裡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她也能夠猜到一些,但是這方式,她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猜到。
“濤子,要不然我們先走一步?”
李文軍和柳如絮開始想的一樣,真怕等會動手的時候,自己成為楊濤的負擔。打算先行離開,好讓楊濤能夠放肆的施展。
“啊?不用啊,我又不是來搞事情的,不打架呀。”
楊濤想都沒有想,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噗~”
李文軍隻感覺一口氣堵在了胸口,憋得實在是難受。
你都這樣了,還一本正經的說,不是來搞事情的?不打架?那你怎麽解釋一遍躺著吐血的那個血煉啊。
柳如絮相對還好點,畢竟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聽到這話語了。
“哼,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楊濤啊,好大的口氣。難道是想要拱手送給我五行宗的傳承麽?”
最先出來的男子,手中握著一個骷髏頭,看樣子就知道,是骨魔宗的人。
楊濤的目光,下意識的朝著對方的腰間瞟了過去。果然啊,鼓鼓的,應該最少有兩個儲物袋吧。
“哼!楊濤,你是找死麽?我血空的師弟,你都敢傷?”
接著出來的,是一個渾身血袍的男子。
“血空兄,不用擔心,既然楊濤來了,那就不用讓他走了。”
風況冷冰冰的開口,看著楊濤的雙眸中,絲毫都沒有遮掩那濃濃的貪婪的目光。
“楊濤?哼!”
最後是一個西方人,完全的紳士打扮。不過在聽到楊濤的名字之後,卻是很明顯的露出了一絲濃鬱的敵意來。
“科索騎士,看樣子,你也看著這小子很不爽啊。”
風況微微一笑,若有所指的開口。他很好奇,為什麽這教廷的騎士,會突然的士楊濤呢?
“這個人的行為,太齷蹉了。”
科索作為教廷的騎士,作為和魔門接觸的代表,自然是不會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的。難道說,自己愛慕聖女索菲亞,但是眼前的楊濤,卻和索菲亞不清不楚,所以自己才看著對方不爽麽?
那樣的話語,他是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來的。
“喂喂喂,你們不要搞事情。老子今天過來,就是和骨魔宗的表達下老子的態度罷了。”
臥槽!
楊濤的這話,讓對面的幾人差點炸毛了。你這還不叫搞事情,都這樣囂張的來到了自己的身前了,還說不是搞事情。
“你們也真是的,格局太小氣了吧。”
不等幾人說點什麽,楊濤卻是在一邊不停的數落了起來。
“第一,你叫血空是吧?你這人,太無聊了。”
“什麽?!”
看到楊濤那淡淡的鄙視的神色,血空微微一愣。
“楊濤,你不要想胡攪蠻纏,你打傷了我的師弟,不管怎麽樣,都不要想活著走出去。”
自己可沒有金丹期的修為,就算是自己乾掉了楊濤,天師道也不會拿著自己怎麽樣。
“切,想要搞事情你就直接點,根本就不用搞那麽多鋪墊。”
看著楊濤那不屑的嘲諷,這讓血空有點迷茫了起來。
難道自己做了什麽麽,剛剛自己就在裡面啊,出來就看到這情況了,這算什麽事情?
“想要乾架就直說,搞個師弟出來碰瓷是幾個意思?”
聽到楊濤接下來這話之後,一邊的血煉沒有忍住,再次大大的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尼瑪,老子哪裡碰瓷了?
血煉想要大聲的質問楊濤,可現在他被氣的,只能夠不斷的咳血水了。
“啥?!”
不僅僅是血空,就算是旁邊的幾個人,都滿臉的懵逼。這叫個什麽事情,一個築基初期的人,碰瓷?
媽蛋,不管如何,幾個人都很難把這兩個詞想到一起去啊。
“切,還想不承認麽?不信你就問問那女人,老子到現在過來,動手了麽?最遠的距離到哪裡了?你那個什麽所謂的師弟,好歹也是築基初期的人,老子就稍微釋放了點威壓,就直接啪的一下,摔辣麽遠?太假了吧?!不是碰瓷是什麽?!”
甚至,為了體現出當時的情況,楊濤還特意比劃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先是納悶的看了看文蘭。
在看到對方無奈的點了點頭之後,所有人再次狐疑的看著血煉。
“師兄,我……咳咳……”
血煉欲哭無淚,奶奶滴。你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吧。的,你那威壓辣麽大,老子剛好有觸不及防,才會這樣的。
血煉很想解釋,但是他現在狀況太差了。怒火攻心,血氣亂竄,到最後,竟然哇的噴出一大口鮮血,直直的暈過去了。
“媽蛋,過分了啊。”
楊濤這樣一看,頓時怒不可言了起來:
“如果說剛剛你們還不信,現在呢?你們聽到過,一個築基中期修為的人,僅僅是靠氣勢威壓,就能夠直接鎮壓一個築基初期的存在麽?”
“太不要臉了點吧?魔門難道堂堂正正乾架都不敢開口麽?丟人啊,太丟人了。”
楊濤破口大罵,周圍的人面色無比的古怪。
僅僅靠氣勢和威壓,哪怕是一個築基後期的人,都不能夠直接鎮暈一個築基初期的人吧。
眼前這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哪怕是血空,都對自己的師弟充滿了狐疑了。
楊濤從剛剛開始,雙手就擺弄了一下之後,就背在了背後。一個個微弱的符號,不斷閃耀著光芒,在楊濤的雙手中凝聚著。
但是他的嘴裡,可是沒有絲毫的停息:
“老子說了,這次來主要就是和骨魔宗的人說下。而且,你們最好都不要對幾個家族動手了。萬一真的惹怒了老子,時不時的就去你們宗門丟幾顆丹藥。哼哼,老子就不信,你們宗門的弟子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啊。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頭皮麻,但是殺意瞬間變得濃鬱無比了起來。
的確,楊濤的丹藥讓他們都很忌憚。但是如果直接乾掉了楊濤,那所有的事情,豈不是就都搞定了麽?
“喂,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楊濤連連後退,臉上劃過了一絲特意給對方幾人看的驚慌。
“喂,老子告訴你們,不要搞事情。不要逼我啊,我一旦瘋的話,自己都是怕到骨子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