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婷也沒有多說什麽,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後,直接拉著楊濤,找了位置坐下來。而周圍李文軍等人,也都直接叫了一聲後,找了位置坐下來,直接開始吃飯。
沒有人特意的拜壽,也沒有其他的插曲。仿佛李老今天的生日,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吃個飯罷了。
這一點,讓楊濤內心有點震動。這個老人,看樣子還是慢有自己的原則和魄力的。
整個大廳無比的安靜,僅僅只有吃飯的聲音。整個過程不是很長,擔也有著半個小時的時間。
這半小時中,楊濤也和其他人一般,都是在靜靜的吃飯。只不過期間,李文婷直接獻寶一般,給李老夾了幾次菜。
而其他的幾個人,都沒有這個動作。仿佛這是李文婷的特權一般,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多余的舉動了。
這期間,最為忐忑的不是楊濤,恰恰相反,卻是李文婷。她不知道自己爺爺到底是什麽個意思,從剛剛出來開始,她就一直在不斷的推測著,想要看看,自己的爺爺到底是什麽樣的態度。
但是很顯然,李老的思維,不是她能夠猜到的。所以,整頓飯她都有點心不在焉。直到半小時過去後,李老微笑著開口:
“丫頭,你這是怎麽了?有人惹你不開心麽?!”
這一聲‘丫頭’在這個李家,都是對於李文婷的稱呼。似乎這是李老對於李文婷一種特殊的疼愛。
“啊?!沒有啊。”
李文婷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急急忙忙的開口。同時,還回頭看了楊濤一眼。想要說點什麽,但是想到了現在的環境,最後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小子,跟我來書房吧。”
李老直接起身,朝著一邊的樓梯走去。周圍的人頓時齊齊一震,他們被李老這話給驚嚇到了。
是的,他們自然知道,這話是對著誰說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能夠在這樣的時候被稱呼一個小子的,在場的,估計也只有楊濤了。
但是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書房!
那是什麽地方?!即便是李文良,都隻去過一次的地方啊,而此刻,楊濤竟然能夠被直接叫道書房裡面去,僅僅是這一點,就能夠說明老爺子對於楊濤的態度,很是不一般。
“天啦,濤哥,你還愣著幹嘛?!”
李文良都不淡定了,要知道,他自己也就去過一次啊。就算是他的老子,李立安,都沒有去過幾次啊。
“啊,楊濤,快,你快去,不要讓爺爺久等了。”
李文婷雙眼爆發出來了一陣閃亮的光芒,對於這事情,她自然是萬分的激動。即便是爺爺這樣的疼愛自己,自己也不能夠隨隨便便的闖入書房的。
所以李文婷內心認為,搞不好爺爺還真會直接接受楊濤。
“哦。”
楊濤微微詫異,直接起身,跟上了李老的步伐。不過他內心,卻不是和其他人所想的一般。
“恐怕,李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吧。”
楊濤內心微微一思考,就能夠猜到。最為李老這樣高層次的人,如果沒有絲毫的線索去查的話,還恐怕真有點問題,雲山那地方,確實是有點難找。
不過有了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人在,在繼續去查的話,難度恐怕就沒有那麽大了。
這是一間更加樸素的書房,裡面有著一個衣架,一個書桌,一套沙發,其他的都是書櫃。書櫃裡面擺滿了書,同時,桌子上面更加的簡單,僅僅有著一個台燈罷了。
而且看著那台燈的模樣,估計也是有些年頭了。
“坐吧。”
李老此刻已經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面,
微笑著對著楊濤一指一邊的沙發。語氣中,絲毫聽不出他個人此刻內心的心情如何。“好。”
楊濤直接坐了下來,不卑不亢,這點,讓一邊的李老眼中閃過了一絲滿意。
“你知道我麽?”
李老依舊微笑,很是突兀的問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來。
“嗯,知道,當今九人之間的一位。”
楊濤直接給出了目前能夠給出的最佳的答案來,但是他的語氣中,可沒有絲毫的巴結,或者是奉承。
“嗯。”
李老微微點頭,嘴角依舊保持著那微笑,沒有絲毫的改變。再次開口的時候,嘴裡冒出來的,竟然還是之前那句話:
“你知道我麽?!”
果然,聽到這話後,楊濤內心一動。對方再次提出這個問題來,絕對不是想要自己去具體的說說對方這個人的身份權利或者是生平履歷。
而是問楊濤知不知道他這個人,或者說,楊濤有沒有從其他的人嘴裡聽說過這個人,比如說,楊濤的爺爺。
“知道。 ”
楊濤再次開口,直接突出了這兩個字來。
“哦?!”
李老笑容依舊,僅僅是吐出了這一個字來。然後就沒有開口,仿佛是在等著楊濤的下文。
“我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和我說過,他以前有個八百年的人參。不過後來,救人呢。”
楊濤微微一笑,並沒有直接把話說完。而是就這樣的看著李老,那意思,已經很是明顯了。這人參所救的人,就是李老。
當年的那個紅軍,可不就是眼前的這個老人麽?這點,楊濤在退役前,就已經弄明白了。
“哈哈……果然是故人之後。”
李老哈哈大笑了起來,顯得很是欣慰。
“你在部隊的時候,我就一直關注著你,而且你被開除,我都知道。你恨我麽?!”
李老再次開口,這次問題有點尖銳。當時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並沒有多做什麽,也沒有多說什麽。
“或者,您是故意這樣的?”
如果是以前,楊濤可能還相比明白。但是此刻一想,楊濤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情。那樣的情況,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可以不被開除,但是上面確實執意要直接開除自己,顯然是有什麽人,故意這樣。
此刻,如同眼前這個老人說的一般,楊濤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那個職業,很是危險。而開除自己,又何嘗不是另外的一種保護呢?
“你小子能夠明白就好,畢竟,我欠你們家的。”
老者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在惋惜著什麽。
“不過你和我們家丫頭,這是怎麽回事?”
李老再次開口,這次問的,似乎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