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幾個混混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都下意識地跑去撿錢包了,胡志偉氣得大叫:“都給我回來,別聽這臭娘們瞎說,我們玩了她們,神不知鬼不覺,警察知道個屁,她們也不敢去報警!”
他認識一個剛從牢房出來的老強女乾犯,強了好幾個女人,至少不下十個,但警察隻掌握了一個的證據,其他被欺負的女人十之**不敢吭聲,就算警察找上門讓她們作證,她們也不肯。
那個老犯人就說了,強了沒事,只要別弄出人命就行,事情肯定鬧不大,那些女人受了欺負也只會忍氣吞聲,誰都不敢說,怕說了後被人瞧不起。
胡志偉把這話記得牢牢的,此後他嘗試著作了幾起案,果然跟老犯人說的一樣,風平浪靜,什麽事都沒有,他的膽子也越發大了。
現在弄堂裡鬼影都沒有,是個死弄堂,他就算把這倆女大學生搞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倆女大學生也肯定不敢去報警,除非她們以後不想嫁人了。
幾個混混腳步頓了頓,又猶豫了,發廊的小姐其實他們早膩了,而且玩起來絕對沒有女大學生刺激,胡哥說沒事應該不會有事,要不就……
錢滿多在扔出錢包的那一刻,就決定好逃跑了,但胡志偉沒上當,並且攔在了她們前面,她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朝胡志偉檔部踢去,書上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在那兒,女孩子力氣小,踢那兒是最直接有效的。
胡志偉沒想到錢滿多居然還敢踢他,雖然閃得快,但還是被踢到了些,痛得彎下腰呻吟,大叫:“抓她們回來,特媽的,今天玩死她們!”
“快跑!”
錢滿多拽住安紅狂奔,她力氣再大也打不過這幾個大男人,希望能跑到人多的地方,這個弄堂她以前走過幾次,而且她方向感很不錯,記得是北邊最熱鬧,便一個勁地朝北邊奔跑。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也許早都跑走了,錢滿多的短路能力很強,每年都參加運動會,百米八百米都能拿獎,可安紅卻不行,她本身是運動渣,而且還嚇得腿軟,根本跑不動,嚴重拖累了錢滿多。
“滿多你一個人跑吧,別管我了,這樣我們倆都跑不掉。 ”安紅不想連累朋友。
“堅持,只有幾百米了,跑過去就有人了,難道你想被這些流氓欺負?”錢滿多使勁揮舞雙臂,她不會扔下朋友的,安紅要是出事,她良心難安。
最好就是兩個人一起逃出去。
安紅臉白了白,精神振奮了些,錢滿多說得對,她就是死也不能讓流氓欺負,她咬牙跑快了些,可胸口脹疼得像是被烙鐵在烙一般,撕裂一樣的疼。
“別往後看,拚命揮舞手臂,擺得越快跑得越快,快跑!”
錢滿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紅手臂擺快了些,雖然很累,可她還是堅持著,不能連累朋友,更不能被流氓欺辱。
“跑快點,抓住她們,都沒吃飯哪!”胡志偉在後面氣急敗壞地大叫,到手的肥肉都飛了。
幾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再有幾步就要抓住了,錢滿多甚至能感覺到身後急促的呼吸聲,不由跑快了些,心裡也急得很,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