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搞錯了吧你這混蛋笨蛋蠢蛋女兒控猴子!」本子娜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幫我實現了倒地的願望,然後氣呼呼的指著傻躺在地上的我。
「重點是,你哪來的女兒!」
「對呀,我哪來的女兒?」我猛然覺醒,就如同做夢夢到和女朋友分手,一覺驚醒過來之後才悲哀的發現,原來自己根本沒有女朋友,現實裡連分手的機會都沒有。
「爸爸……」雙子公主一臉傷心幽怨,責怪我將她們給忘記了。
「對對對,誰說我沒有女兒了。」反應過來,我安心的拍拍胸口:「夢裡有,現實也有,瞧我這張嘴,應該是【我哪來的天使女兒】這樣才對。」
「嘰~~~~」卡潔兒一雙明亮可愛的大眼睛泛起了水霧,眼看就要落淚了。
「呸呸呸,沒有這回事,我不是有卡潔兒麽,掌嘴,掌嘴。」打完自己的臉,莫名發現大師兄也快哭了,我決定無視他。
「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個,重點是!」推了推鼻樑,名偵探吳凡的時間到了。
「重點是,我根本不需要在意女兒是打哪來的!」
說著就要抱上去,結果再次被本子娜KO倒地。
「不行了這傢夥,女兒控已經病入膏肓,就地埋了比較好,省得傳染別人。」
「你這是謀殺!」我連忙爬起來,大聲控訴,還真怕本子娜一言不合就挖坑把我埋了,誰讓最近給我挖坑的傢夥那麼多呢,由不得我不擔心。
「等等,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或者說,你們想我說什麼,但是很明顯,以你們的腦迴路,根本不可能理解我。」
「誰要理解你這隻猴子啊!」
「那就別逼我說你們想聽到的話啊。」
「我們只是想從你口中聽到常識,哪怕一丁點!」
「你指望女兒控有常識?」
「好吧……我錯了。」本子娜愣了愣,竟然低頭認錯了,本該高興才對為什麼莫名會不爽呢。
「爺爺,你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大家都被艾德魯的【玩笑】驚呆了,這時候也只有愛娃兒能發揮土著和親人優勢,出聲責備。
「誰說我在開玩笑?」艾德魯一臉無辜:「可不是我教她這麼說的,再說了,這麼說也沒錯呀。」
「什麼有錯沒錯,小妹妹,過來,別被爺爺教壞了。」愛娃兒轉而向天使小蘿莉招手,打算從源頭遏製這股亂認女兒的歪風邪氣。
「艾德魯說的沒有錯,是父親大人。」一臉稚氣的天使蘿莉,眨了眨眼眸,用毫無感情波動的稚聲應道。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家吳大哥是你的父親呢?」琳婭也出來圓場,彎下腰,用平等的,柔和的語氣問道。
「因為是我選擇了父親大人,父親大人也選擇了我,還幫我取了名字,所以就是父親大人。」
「難道說……」天使蘿莉說完這句,所有人腦子都轉過彎來了,但臉上的訝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再添幾分。
「難說是在祈禱之泉的時候……但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應該是一個嬰兒才對。」
「天使的生長周期本應該更長,怎麼可能。」
「終於察覺到了嗎?」艾德魯適時開口,想到什麼,尷尬笑了笑。
「你們猜的沒錯,其實她就是艾莉露潔。」
「見女孩們七嘴八舌的想問個究竟,艾德魯按下手心:「你們聽我說,我知道你們很驚訝,為什麼艾莉露潔會忽然長那麼大,說來話長,當然,說長也不長……」
打著含糊,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最終,艾德魯還是吞吞吐吐的原因說了出來,艾莉露潔能夠成長如此迅速,全是因為借用天選之子的氣運。
「爺爺!」得知祈禱之泉的安排,全是艾德魯的小陰謀後,愛娃兒不禁氣急,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古板正義的爺爺麽?怕不是被某人的傻氣傳染了吧。
「我這麼也是為了天使族好,而且吳凡長老並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艾德魯沖我眨眼,領著艾莉露潔上前幾步。
「你看,我將艾莉露潔完好無損的交給你了。」
對於艾德魯的所作所為,我到不是特別在意,這種小心思我在阿卡拉那見慣了,一切有利於聯盟的事情,哪怕放棄節操,違背意願,也要去達成的風格,和我們聯盟的大長老驚人相似,或許這正是一個領導者應該具備的條件。
只不過,不是說好讓艾莉露潔在天堂裡成長學習,接受正規的,優質的天使教導麽?怎麼忽然變譜,將她交給我了?當然,我是一百個樂意,就是怕耽誤了艾莉露潔的成長。
對此,艾德魯的解釋是,首先,我身為艾莉露潔的父親,有權利了解艾莉露潔的狀況,以免在將來,她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天使少女,來到我們面前,到時候帶來的驚訝更大,更令人難以置信。
其次嘛,就是艾莉露潔自己強烈要求留在我這邊,雖然艾德魯幾次三番勸說,講道理談感情的手段連番拿出,只可惜,堂堂的天使長老,最後竟然沒能說服得了一個小女孩。
呃……這樣麽?到不是不能接受這種解釋,只不過在洗清冤屈後的現在忽然將艾莉露潔送過來,總有一種補償安撫的意味……等等?
我想到什麼,忽地抬頭看向艾德魯:「艾德魯大人,該不會祈禱之泉出問題,和這件事有關嗎?」
「怎麼可能呢,沒有根據的事情可不能亂說,米迦勒大人不是說了嗎?祈禱之泉累了,該歇了。」
艾德魯就怕大家往這方面想,連忙矢口否認,開玩笑,要是讓那些長老們聯想到和自己有關,那樂子可就大了,估計往後推十次的天使議會,都得被群起而攻,那幫傢夥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惱怒起來,可不止聲譴怒罵那麼簡單,是真的會拎著拳頭揍上來。
我不就隨口說說麽,瞧你那麼大反應,搞的好像做賊心虛似的。
眼看艾德魯的反應,我也不敢作死往下猜,反正多了個可愛女兒,賺大了,左右看看艾莉露潔,真是越看越喜歡,越覺得就應該是自己的女兒,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父女連心?
你看,蠢萌水晶和笨蛋琪露諾,就沒給我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們的腦殼子太厚,女兒電波傳達不出來吧。
「最後,再次真誠的向你致以歉意,吳凡長老,讓你蒙受了如此不白之冤,這是我的過失。」眼看任務已經完成了,五爺眼神示意一記艾德魯,我們該走了。
還好不是臉色示意,咳咳。
「能理解,能理解,最大的過失還是因為我太倒霉了。」我樂呵呵的笑著,做狀挽留。
「二位大人不留下來吃個午飯?」
說實話我還真想看看五爺是怎麼吃飯的,將叉子往黑漆漆的兜帽裡面插進去?
委婉謝絕了我的挽留,目送二人離開後,我回過頭,對艾莉露潔和顏悅色的笑了笑,奶爸光環火力全開。
「艾莉露潔,很抱歉,爸爸在你剛剛誕生的時候就離開了你。」
「這不是父親大人的錯。」艾莉露潔搖了搖頭,除了表情有些淡漠以外,甚是乖巧,好想抱,好想抱一抱,我可以抱嗎?父親抱女兒沒什麼不對吧?
強行壓抑著抱抱蹭蹭親親的衝動,說到底,雖然艾莉露潔是我的女兒,有著強烈的父女羈絆沒錯,但除開誕生那天,這只不過是我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得先熟悉熟悉,漲點親密度再說。
「對了,這些人你都還不認識吧,包括我的名字。」第一次見面,當然是得先做介紹了。
「父親大人是德魯伊吳凡,暗黑大陸的救世主,聯盟長老,大陸雙子星,精靈族親王,赫拉迪克族親王,狐人族親王……對吧。」
艾莉露潔仰著精緻的小臉蛋,將我的名頭一一細數,還好她不知道我那些奇怪的外號,光就好幾個親王,已經讓我尷尬了一小會,咳咳。
「沒錯沒錯,不過最重要的是,就是我是你的爸爸這一點,其他都不重要,來,爸爸給你介紹一下其他人。」說話的功夫,我已經自來熟的打算指向女孩們。
「琳婭,蒂亞,娜娜,西露絲,艾柯露,卡潔兒,愛娃兒,安潔麗爾,卡洛斯。」
沒等我開口,艾莉露潔已經先將答案公布出來了,咦,是不是漏了一個?好像沒漏呀,算了細節無須在意。
「不行,得叫琳婭媽媽和蒂亞媽媽才對,還有愛娃兒阿姨,安潔麗爾阿姨,卡洛斯叔叔,其他的也得叫姐姐。」我糾正一下艾莉露潔的說法。
「好的。」艾莉露潔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依言再次叫了一遍,那稚氣悅耳的聲線,聽的大家笑逐顏開,就連一開始不怎麼高興的雙子公主和卡潔兒,臉色也都好了許多。
尤其是卡潔兒,還沒人叫過她姐姐呢,此時高興的嘰嘰直叫,繞著艾莉露潔轉起了圈。
這麼近距離對比,兩個天使小蘿莉的差距更加明顯。
艾莉露潔的模樣,看起來是四五歲,比卡潔兒要小一些,但是小大人的成熟冷靜氣質,卻給人她比卡潔兒更加年長的錯覺。
包括那雙嬌小玲瓏的天使翅膀,也比卡潔兒的雛雞造型的天使之翼顯得更大。
明明艾莉露潔才出生不到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