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 大地, 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這等景象, 是何等的眼熟。[m]
那個家夥, 一定是又想看著我迷路, 然後再肆意的嘲笑我吧, 一定是這樣沒錯, 哼哼, 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它得逞。
別小看路癡的智慧呀混蛋, 我冷哼幾聲, 在盤腿坐地, 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然後打起了盹。
"一陣子不見, 你到是變得精明起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 前面的白霧, 突然像幕簾似的兩邊拉開, 一把孤零零插在小山坡上的長劍, 露了面, 出有些不甘心的響聲。
"呼呼”
"……”
"喂!小子, 你該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震天的咆哮突然從耳邊響起, 我連忙一個竄起, 像被夜狼的腳步聲驚動的田鼠般, 警惕的四處張望著, 終於看到前方高高山坡上的那把白色長劍。
"你在說什麽呀?我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我心虛地說道。卻不由自主地伸了個起床地懶腰。
"我到真要問一問。究竟該笨蛋到什麽程度。才能在自己地夢境中繼續睡覺。”長劍以略為調侃地語調。蔑視地說道。
"好久不見。別突然所那麽傷人地話嘛。”我像八卦主婦似地朝對方擺了擺手。然後臉色一正。單手抱胸。微微鞠30度躬。優雅地比了一個紳士禮節。
"好久不見了。吾友。艾芙莉娜。”
"是呀。好久不久。吾友。兔斯基。”
我:"……”
艾弗利亞:"……”
"切, 一陣子沒見, 你連幽默細胞都退化了。”我不屑的用眼角瞟了它一眼。
"那是看到你這張足夠幽默的臉, 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艾弗利亞利回以唇槍舌劍。
"……”
這家夥, 比上次見面的時候, 嘴巴又犀利了不少, 難道在這些時間裡, 他天天都在練習單人相聲?
"好吧, 這次來又有什麽事?”
我一坐下, 半靠著……話說, 背後有東西被我靠嗎?
沒有, 所以我直接躺下去了。
"要我說幾次, 並不是我將你帶到這裡來的。”
艾弗利亞不滿的抱怨道:"說實話我也很苦惱, 隔三岔四的就有笨蛋地過來騷擾我平靜的生活。
"原來除了我以外, 還有其他人來呀。”我大奇。
"不, 沒有, 就只有你一個。"艾弗利亞用十分肯定的口吻, 立刻說道。
"……”你就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是笨蛋是吧, 我說這可是人參公雞哦混蛋!
"好吧, 撇開這個話題不論, 難得來一趟, 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比如說哪裡有寶藏, 再比如說哪裡有寶藏, 又或是比如說哪裡有寶藏之類的。”
我搓的指頭, 露出金幣形狀的眼神。
"你隨便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 過一萬年之後, 就是一處寶藏了。”對於我的財迷性格, 艾弗利亞給予了毫不留情的藐視和吐槽, 頓了頓, 又補充了一句。
"埋之前別忘記挖空內髒, 往裡面塞滿香料……”
好吧, 和他提起埃及法老王什麽地, 都是我的錯, 我犯賤……
"究竟有什麽事, 您老就直說吧。”我淚流滿面地說道, 這家夥果然不愧是活了億萬年的生物, 太毒舌了, 已經青出於藍, 我不是對手。
"咳咳, 好吧, 竟然你那麽誠心誠意的問我, 那我就大慈悲的告訴你吧。”艾弗利亞煞有其事的咳嗽幾聲, 潤了潤嗓門。
"命運地齒輪, 終於不可避免的……”
"命運你妹呀!齒輪你妹呀!”我忍不住打斷咆哮道, 曾經吐槽過地捏他, 再拿出來有意思嗎?
"真想看看, 你埋在地裡面的那截, 是不是一個棒槌。”
我忍不住用懷的目光注視著艾弗利亞的下面, 據說暗黑人類還沒有開化的時候, 就是喜歡製作一把長劍, 長劍末端插個錘子, 能砸能劈, 很是了得。
當然, 還有傳聞, 這個形狀是根據男人那玩意製作而成的……
此傳聞杜撰於《吳凡大陸遊記》, 有興趣地朋友可以去查查, 咳咳。
"你可以試試看嘛, 將我拔出來不就清楚了嗎?”艾弗利亞用極具誘惑性的語氣說道。
"拔就拔, 誰怕誰?”
我牛X哄哄地鼻孔一噴氣, 咱現在的實力可是今非昔比了, 難道還連你半步都接近不了不成?
"碰”
慘叫聲響起。(網)
"混蛋, 我可是領悟了偽領域地強呀, 怎麽可能還是和以前一樣?”而且和上次相比, 依然是在離艾弗利亞同一個距離被彈出去, 難道這麽多年過去了, 我一點都沒有進步?
"偽領域?”
艾弗利亞用很傻很天真的語氣, 重複著我剛剛透露出來地字眼:"偽領域是什麽東西?”
"……”我和你這個老古董沒有可以溝通的語言。
"究竟要達到什麽實力, 才可以靠近你。”我揉在通紅的鼻子, 不甘心的說道。
"說了怕打擊你。”艾弗利亞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說吧, 我這個人沒什麽優點, 就是神經夠粗。”我重新露出不屑的眼神, 一副你太小看我了的模樣。
"說的也是, 但這是可以自豪的優點嗎?”艾弗利亞冷不防遭到一記鄙視的目光, 不由嘀咕起來。
然後, 整個世界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四周的白霧散開, 露出頭頂灰蒙蒙的天空, 世界刹那間由一片白色, 變成死氣沉沉的黑色。
白霧散開之中, 一具具形態各異的屍體, 或倒在地上, 或站立於地, 或和敵人同歸於盡, 惟肖惟妙形態的展在我面前, 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激烈和殘酷。
這些屍體, 被上都長著一雙雙巨大的翅膀, 四翼的……六翼地……我愣是沒有見到一個實力在大魔神巴爾以下的。
而艾弗利亞插著的小山頭, 也開始高高隆起, , 泥土破裂, 露出一具一具屍體, 堆積成山, 艾弗利亞正插在這座巨大屍山的最頂端。
眼前這副景象, 不正是我和艾弗利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所見到的魔神戰場嗎?當時的艾弗利亞, 也一如現在這般, 寂寞的豎立在屍山頂端, 仰
蒙蒙的天空不知多少億萬年。
"看到了嗎?小子。”
艾弗利亞地聲音, 從那高高的屍山上傳了下來, 仿佛天威一般, 帶著無窮無盡地威嚴, 我曾以為, 入夢以前面對的巨大雪崩, 已經是最恐怖的威勢了, 但是在這股聲音面前, 什麽也不是。
"如果你的實力, 能達到了這些屍體的程度, 那麽, 或許就有資格靠近我了。”
艾弗利亞所指地屍體, 是指它腳下的屍山, 而構成這座屍山地屍體, 僅僅是外面那層, 就沒有一個是六隻翅膀以下的。
然後, 白霧再次籠罩這個世界, 艾弗利亞腳下的屍山, 也慢慢縮小, 被泥土所覆蓋, 重新變回那個小土包。
"怎麽樣, 嚇壞了吧, 哼哼,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艾弗利亞那恢復了平時口吻的聲音, 又傳了過來。
"的確嚇了一大跳。”
我由衷地驚歎道:"就像看到秋天的青菜到冬天地青菜再到春天的青菜一樣, 時節地變化[ 天珠變 ], 季節的流轉, 真是可怕呀。”
"混蛋, 你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吧, 不一樣是青菜嗎?有什麽不同?你就是想罵我菜是吧。”艾弗利亞敏感的察覺到了我話裡的意思。
"怎麽可能相同呢?”
我豎起食指, 輕輕一笑:"維拉絲告訴我, 羅格營地冬天的青菜可是特別貴喲, 我剛剛是在讚美你, 知道嗎?”
"是……是那樣嗎?”
艾弗利亞畢竟還是個單純的孩子, 立刻就從青菜的思路轉移到貴賤的問題, 然後陷入了糾結狀態, 不知道該不該為我的"讚美”而高興。
"咳咳, 話說回來, 你直接告訴我, 想要靠近你要六翼級的實力, 不就成了嗎?幹嘛要費那麽大陣仗。”
我咳嗽幾聲, 打斷了艾弗利亞的思考, 可不能讓他從青菜和價格之中拐過彎來。
"你以為我想嗎?這是在提醒你, 別以為提升了那麽一點點實力, 就沾沾自喜, 你還差的遠著呢, 偽領域?在我們那個時代, 根本就沒有這樣低層次力量的劃分階段。”
"是是是, 知道你那個時代都是牛人縱橫, 四翼滿天飛, 六翼多如狗了, 真是的, 自己有幾分斤兩, 我心裡自然有一本明帳, 難得變得厲害一點, 稍微高興一點不行嗎?”我抱怨的搖頭晃腦道。
"你就是想提醒我不要得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我先走了。”說著, 我朝它揮了揮手, 轉身走人。
"哎, 不留多一會嗎?”艾弗利亞的語氣頗為惋惜, 一個人待在這裡, 的確很寂寞。
"不了, 群眾紛紛表示要減少你的戲份。”我頭也不回的招手說道, 然後突然想起什麽似的, 腳步一頓。
"話說回來, 索雖然以前似乎問過一遍, 但是我還想再問問……”我回過頭, 困惑的看著艾弗利亞。
"我……究竟該怎麽樣才能回去呢?”
"雖然我回答過一次, 但是再回答一次也無妨。”
艾弗利亞的語調變得悠閑起來:"我不知道。”
"來來來, 坐下, 繼續跟我講講你那個世界的故事吧, 說不定我能稍微透露一點力量提升的辦法給你哦。”
"切, 你每次不是這樣說?有哪次實現過承諾?”我鄙視的看了它一眼。
"好吧, 看在你那麽可憐的份上, 今天就給你講講比安卡的故事吧……”
……
朦朦朧朧的張開眼睛, 眼中的景象依然是一片白色, 不過, 稍微偏一下頭, 色彩便立刻豐富起來。
直到現在, 我才敢確認, 自己似乎還活著。
躺在床上, 視線從白色的帳篷頂完全偏移過去, 添滿著我視眶的, 是一片的墨綠色, 十分眼熟, 我不禁想伸出手去撫摸, 全身卻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吳大哥, 你醒了。”
墨綠色頭的女孩, 立刻將趴伏在床邊的腦袋抬了起來, 眼睛充盈著晶瑩的淚水, 似乎想大聲喊出來, 泄自己的內心喜悅, 又怕吵著了我, 那副驟然驚心後, 立刻捂著小嘴小心翼翼起來的模樣, 讓人煞是好笑, 又覺得楚楚可愛。
"琳婭, 傻瓜, 哭什麽哭呀,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想伸手去擦拭那潔如白玉的面龐上流落的淚珠, 卻悲哀地現, 手連動彈都無法動彈。
"嗯不哭, 吳大哥說什麽, 我都聽, 只要你能答應以後, 永遠也要離開我, 就足夠了。”
琳婭嘴裡這樣說著, 眼睛卻哭的更加厲害了, 豆大地珍珠, 不斷從她面龐上滑落, 打濕了潔白的棉被。
"還說什麽都聽我的呢, 該打。”看著琳婭哭個不停, 我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拜托誰能給我本戀愛寶典, 讓我看看該怎麽應付這種情況吧。
好在, 琳婭畢竟是個自製力極強的女孩, 哭了一會, 就不好意思的擦著自己地淚水, 臉紅起來, 眼睛也紅的像兔子一樣,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才好。
"吳大哥, 我都看到了哦。”好不容易平複下心情, 一雙纖纖玉手, 從棉被裡鑽進來, 緊緊握著我地手。
"都……都看到什麽了。”
刹那間, 仿佛有千萬伏電流從琳婭柔若無骨的小手傳過來, 讓我全身一陣抖動, 語氣也變得結巴起來。
琳婭寶貝, 你輕點, 吳大哥我現在可是全身如針扎呀。
"看到吳大哥在山上的英勇身姿了。”琳婭輕輕吐著香氣, 情意綿綿, 波光流轉的媚眼, 似乎能滴出水來。
"英勇身姿什麽的, 說的好像小說一樣, 怪別扭地。”
我苦苦一笑, 有人能體會得到這種感受嗎?別人當著面誇你身姿英勇的時候, 哪怕眼睛再怎麽真誠和崇拜, 也會渾身不舒服吧。
"是呀, 像個笨蛋一樣, 明明雪崩來了, 還要站在那裡, 真是個大笨蛋呢。”這樣喃喃說著, 琳婭眼中地淚水, 大有重新泛濫的趨勢。
呀, 這種說法就更讓人高興不起來了。
"不過……”
輕輕握起我地手, 貼在自己溫濕的香臉上, 琳婭喜極而涕地接著說道:"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吳大哥, 喜歡的不得了。”
還沒等我開口, 嘴巴已經被一對柔軟香滑的櫻唇堵著, 讓
置信的瞪大眼睛, 害羞矜持方面僅次於的維拉絲的琳會在這種環境, 主動獻吻?
感覺一切都值得了。
只是, 全身好疼呀, 完全感受不到琳婭寶貝難得一次獻吻的快感, 該死的……
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抱怨著, 我又睡了過去。
第二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床邊已經多了許多人。
是白狼他們, 當然, 少不了小狐狸, 還有假笑王子克裡斯, 讓我驚訝的是, 白狼的妹妹, 萊娜竟然也在。
我曾經提議做一副輪椅給萊娜, 而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白狼他們已經做好了, 萊娜正做在輪椅上, 手裡捧著一束鮮花, 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她那白晢圓潤, 沒有一絲瑕疵的潔美面龐上, 映襯出一幅完美的畫卷。
而琳婭, 則是端莊恬靜的坐在床邊, 大概是有人在一旁, 神色可比第一次醒來那時, 哭的稀裡嘩啦的樣子好多了。
大家都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情形有點詭異, 還是琳婭溫柔, 輕輕的將我半扶起來, 靠在床邊上。
感覺身子似乎沒有第一次醒來時的刺疼, 但依然酸軟無力, 一點勁都使不上, 恐怕就是一個小孩過來, 也能輕易將自己拿捏。
"我說空氣怎麽會那麽憋悶, 原來是你們全跑這裡來了, , 都給我走, 咳咳, 萊娜可以留下……嗯, 還有露西亞。”
本來想無視掉小狐狸的, 被她瞪了一眼, 考慮到接下來一個多月, 都可能處於虛弱期, 要是被她惦記著, 那可就大大的危險了, 不得已之下, 隻好屈服於她的狐威, 補充了一句, 才讓她露出滿意的笑容。
狠話已經放出來了, 可是這些賴皮潑子依然不肯挪動腳步分毫, 臉上的傻笑也一點不變, 就連整個房間似乎也變得傻裡傻氣的, 怪不得說傻氣是會傳染地, 果然不差。
"凡大人, 我服了你了。”
一直傻笑的馬拉格比, 向來大嘴巴說個不停的他, 醞釀了許久, 似乎才說出這句話來。
"能傻笑成這樣, 我也服你了。”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 立刻讓馬拉格比氣的咬起牙根, 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湊上來, 就想用野蠻人經典的報復方式, 裝哥們拍打我的肩膀, 結果給護犢情深的琳婭擋在中間, 美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看地他不好意思, 訕訕的退下了去。
所以說, 這個世界上地一切朋友兄弟都是浮雲, 只有妻子好呀嗚嗚~
"兄弟, 我們又欠下你一個大人情, 真不知道該如何才還得了。”白狼還是那麽酷酷的, 連笑起來都一本正經的樣子。
"凡長老, 我代表狼人一族, 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克裡斯深深的鞠了一躬, 假笑換成了真誠。
"咳咳, 你們也不必放在心上。”受不了這樣地氣氛, 我咳嗽幾聲, 腦子裡急速思索著說辭, 眼珠亂轉, 然後衝口而出。
"我只是一時手癢而已。”
眾人:"……”
端著熱水過來的琳婭, 更是腳步一咧, 險些將熱水倒灑。
看眾人都一副很無語地樣子, 我轉移目標, 目光看向萊娜:"萊娜妹妹, 想不到吧, 以前都是你躺在床上, 現在可完全反過來了。”
本來以為溫柔可人的萊娜, 會用賞心悅目的聲音, 安慰自己, 沒想到她卻將臉一沉,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凡大哥, 還記得出去之前, 你答應過我什麽嗎?”
當然記得, 不是平安回來嗎?你看, 我現在不是平平安安嗎?”我心裡一突, 像萊娜這種恬靜柔和的女孩, 突然生起氣來還是有幾分威懾力的, 連忙張開雙手, 以示自己沒事。
"這才不叫平平安安呢。”
萊娜將臉湊上來, 雪白地指頭, 指著我的鼻子, 氣呼呼地說道, 然後神色突然之間又柔和下來。
"不過, 還是要謝謝, 凡大哥, 多虧了你, 我們才得以逃脫一劫, 你是我的英雄。”說著, 將手中地花束, 輕輕的遞給我。
"這可是萊娜親自采摘地哦。”一旁的琳婭輕笑著說道。
在大雪山, 花朵本來已經難得一見, 更何況是身體虛弱, 眼睛也看不見的萊娜, 這份心意, 可真是比什麽都要來得重呀。
我感激的將花束收下, 激動的難以言喻, 然而萊娜的謝禮並沒有算完, 她輕輕從輪椅站起來, 雙手攙扶在床上, 將文靜的小臉湊了上來, 那有些冰涼, 卻帶著女孩子柔軟觸感的嘴唇, 輕輕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
"這是獻給英雄的少女之吻哦。”
潔白的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紅潤光澤, 萊娜用微微急促的語氣, 在我耳邊說道, 然後重新坐回輪椅, 微微用力的呼吸著, 光是做出這個動作, 似乎就已經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
這種病弱體質, 也是十分的讓人心動。
我愣愣的摸著額頭, 感受到上面殘留著的少女淡淡芳香, 還有柔軟的觸感, 目光觸及萊娜身後, 微微苦笑起來。
白狼這個大妹控, 正滿臉悲憤的用力抓著馬拉格比的脖子, 拚命搖了起來, 可憐的馬拉格比, 舌頭已經伸的老長, 陷入靈魂出竅了。
"對了, 哥哥。”
萊娜想起什麽一般, 可愛的雙手合十, 輕輕喚道, 白狼立刻在零點01秒之內放下馬拉格比, 蹲在萊娜面前, 一副有大哥在, 一切都沒問題的樣子。
"謝謝你, 這十多年來一直保護我。”說著, 萊娜也輕輕在白狼額頭上吻了一下。
酷酷的白狼大叔, 頓時陷入石化狀態, 然後蹲在一旁的角落, 戚戚的哭了起來, 不知何時復活的馬拉格比, 拿著我送給他的記憶水晶, 記下了白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難得狼狽相, 然後朝旁邊的庫克豎起大拇指。
以後有要挾的資本了。
喂喂, 我說你們究竟來我這裡, 是為了幹什麽?
看著馬拉格比和庫克彈手相慶, 然後腦袋湊在一起看記憶水晶裡的內容, 白狼蹲在角落一旁流著鼻涕淚水, 克裡斯厚著臉皮在萊娜面前來回轉悠, 企圖享受和白狼的同等待遇, 我額頭上的青筋, 頓時根根爆起。
(. 朗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