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手足足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方才走完了第一道程序,問完了稿季,卜戒色以及段凡的姓名,職業,還有……姓別。 M.
問?
陳大少有話說,能說幾分鍾,都是在圍繞烈手明知故問,是在浪費時間。
不問?
陳大少還有話說,嫌烈手不按照程序,也能夠說幾分鍾。
烈手被陳大少搞的沒脾氣了,而另外三名烈手組的成員,恨不得把陳青帝抓起來,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忒可恨了。
“今天,十點五十到一點二十之間,你們在哪裡?”烈手終於走完了程序,問出了她想知道的。
雖然說,烈手早就知道,稿季等人是在一起喝酒,然後去了地下停車場待了幾分鍾的時間。
“在他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需要弄清一個問題。”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們,我們卻對你們一無所知,還被你們審了半個多小時,你們是什麽人?”
抓稿季,卜戒色以及段凡,很顯然是不給袁胖子和斷天門的面子,再加上這些人的實力也都不簡單。
陳青帝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
不然的話,警局的局長,怎麽會將整個警局都讓了出來,留給他們當做臨時的審訊之地而用?
根據這些人的實力判斷,說不定跟虎牙組的人差別。
陳大少又看在,袁胖子的面子上,所以才會如此的配合。不然的話,陳大少豈會理會這些人?
“陳大少你當然有資格知道,只是他們卻沒有資格。”沒等烈手開口,她身後的一名烈手組的青年男子,看著稿季等人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之色。
而這個人,就是想要去拷了段凡的人。
“他們是我兄弟,我知道了,他們也一定會知道。還有……”陳青帝緩緩的站了起來,冷聲說道:“這裡有你他麽的說話的份嗎?你算個屁?竟然敢說我本大少的兄弟,沒有資格知道?”
“我……”那名烈手組的成員,臉色頓時難看不已,氣的直發抖。
“你什麽?你大爺……”猛然間,陳青帝一拳打向那名烈手組成員的胸口,攻擊速度無比的快速。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名烈手組的成員,直接被陳大少一拳擊飛,狠狠的裝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噗!”
從出現了裂縫的牆壁上花落的烈手組的成員,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這一擊,可不輕。
重傷無疑。
誰也沒有想到,陳青帝會突然動手,連聲招呼都不大。這也就罷了,攻擊速度竟然快的嚇人。
包括烈手在內都沒有反應過來。
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自己的人已經被擊飛重傷了。
陳大少,有多強?
“無組織,無紀律,目無領導,目無法紀,這樣的人,就該好好的教訓。”陳青帝坐了下來,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目光落在了烈手的身上,“妹紙,我幫你教訓了一下屬下,你打算怎麽感謝我?”
“當然,只是小事意見而已,也用不著感謝,我教訓他也不是為了得到你的感謝。”陳大少淡淡說道:“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是什麽人了吧?”
“烈手組,組長,烈手。”烈手沉吟一聲,冷冰冰的說道:“虎牙組的隊長,虎牙你見過了,我和她是來自同一個地方。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麽多。”
“哦,原來也是,那個什麽滄大人的人啊。”陳青帝眉頭一挑,沒想到自己竟然猜測對了,心頭忍不住暗道:“袁胖子這事情,只怕要危險了。不過,以袁胖子的手段,應該沒什麽問題。”
“既然知道了你們的身份,現在你可以繼續問了。”陳大少眉頭一挑,對著稿季等人說道:“一定要想清楚,想仔細了,一定要實話實話,不要騙人家才行。”
“是,陳大哥。”稿季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了烈手的身上,“你說的這段時間,我們都在酒店喝酒。恩,我想酒店裡的老板和服務員可以為我們作證。”
“提到喝酒我就生氣。”稿季的話音剛落,段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在結帳的時候,一個沒帶錢,一個帶了,還放在了車裡。搞到了最後,讓我這個走親戚的人付帳,好幾萬塊啊。”
“現在的世道,越來越不好混了,幾萬塊對我來說,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段凡唏噓無比的說道。
幾萬塊,不是什麽小數目?
你那輛百年限量版,風搔無比的布加迪威航,價值多少個幾萬塊?
這種話你也敢說出口?
“這不能怪我,說好的是稿季請客的,所以我就嫌麻煩,才將錢包丟車裡的。”卜戒色也翻了個白眼說道:“誰知道,稿季能沒帶錢?”
拖字訣。
稿季等人都是知道的,要拖時間,給袁胖子足夠的時間趕來。
“說重點。”烈手感覺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冷聲喝道:“我想聽的,不是誰付的錢,你們應該知道,我想知道什麽。”
“烈手,我讓我兄弟來配合你的調查,已經給足了你的面子,我權你說話的語氣,要客氣一些,不然,我立馬帶著我的兄弟們閃人。”陳青帝皺了皺眉頭,臉上充滿了不滿之色。
丫的,問就問,吼什麽?
“還有你們,說什麽錢不錢的這種小事?沒聽到要說重點嗎?”陳大少掃視稿季等人說道:“你們要說,在喝酒的時候,喝了什麽酒,價格多少,吃了什麽菜,價格又是多少,這才是重點。動輒就提錢,你們到底俗不俗?”
“哦,對了。”陳青帝看著稿季和卜戒色說道:“你們做的也太不對了,不管怎麽說,段凡也是來到了你們的地盤,喝酒吃飯,怎麽可以讓段凡付錢?要改!”
“是是是……”稿季連連應是,而他的臉上,卻充滿了難色,說道:“陳大哥,說是吃了什麽菜,喝了什麽酒,我們還知道,但是,至於具體的價格,我們就不清楚了。段凡,我們喝的紅酒,是八千幾一瓶來著?”
“好像是八千六吧?我在付錢的時候,也沒去看帳單,只是掃了一眼。”段凡聳了聳肩,表示不太清楚。
“什麽八千六啊,明明是八千六百五十八。”卜戒色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他大爺的,我們竟然被黑了,我們喝的紅酒,八千六百五十四才是正價,竟然黑了我們四塊一瓶。不行,等會一定要去找酒店的老板算帳。”
“對,這是必須的。”稿季和段凡齊齊迎合。
拖時間嘛,小意思。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台戲,而三個有恃無恐的艸蛋男人湊在一起,那樂子可就更大了。
什麽都能扯出來。
“夠了。”烈手實在是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冷聲說道:“在你們吃完飯,一點十四,到一點二十這期間,你們在什麽地方?在幹什麽?”
“一點十四到一點二十,這足足六分鍾的時間,你們可要仔細想想,不要錯過一絲的細節。”陳青帝眉頭一挑,說道:“要配合調查,記錯了一點,就可能會影響案情,浪費納稅人的錢。不要忘記了,我們可都是納稅人,浪費了可是自己的錢。”
“恩恩,一定要好好的想想。”稿季,卜戒色以及段凡,連連應是,隨即,他們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烈手雖然氣的牙癢癢,但卻強忍著,並沒有出言打擾。
至於烈手後面的,三名烈火組的成員,也都是閉目養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們可不敢開口,不想被揍。
可是有前車之鑒滴。
什麽都不說,而烈手有什麽都想要知道,必須問,那麽稿季等人就不說話,如此拖時間那可就太爽了。
不用浪費任何的口舌。
再說了,咱這也不是拖時間,是在回想每個細節,咱們可不能浪費納稅人的錢,浪費納稅人的錢,那就是浪費自己的。
必須想清楚才行。
陳大少則是靠在椅子上,一點都不及,看著審訊室上的時鍾,在不停的轉動著,時間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陳大少心裡就非常的爽。
“幾分鍾的事情,你們到底要想多久?”足足對坐了半個小時,稿季等三人愣是一句話沒說,烈手怒了。
丫的,你們這才是真正的浪費納稅人的錢。
前前後後,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問題也只是烈手一開始就提出了問題,到現在還沒回答。
這效率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帶這麽浪費時間的啊。
“我想好了,那我就先說了。”段凡眉頭一挑,說道:“我在付了錢之後,就跟著他們兩個家夥,去了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不過……”
“你也知道,我們都剛喝了酒,也都喝了不少,然後就隨便找了個地方,抽了一根煙,也大概就是五六分鍾的時間。”段凡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而稿季這家夥,喝太多,酒勁上來了,就暈了過去,我們就快速的把他送進醫院了。”
“我這傷,就是因為太急了, 以為稿季要掛了,不小心摔倒了。”段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更多的卻是無奈。
“恩,情況跟段凡說的一樣,我們兩個都可以證明。”卜戒色歎息一聲,說道:“我們承認,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們都以為稿季要掛了。人命關天,所以我就沒有考慮這麽多。”
“說吧,發多少錢,我交就是了。”卜戒色沉吟一聲,說道:“至於你所說的,地下停車場發生的命案,我們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丫的,還好哥哥我喝的暈了過去,你們才能夠快速離開。不然……”稿季唏噓不已的說道:“我們要是離開完了,說不定會被殺人滅口呢。”
胡扯而已。
小事,誰不會啊。
“烈手,你也聽到了,還有什麽要問的?”陳青帝眉頭一挑,很是配合的說道:“我的兄弟都是良好市民,一定會全力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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