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麽的,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開著帕薩特竟然還如此的囂張。”因為門被輝騰堵了一小半,西裝筆挺的經理,並沒有看到陳青帝,怒罵不已。
“經理,就是這小子。”保安全身一震,小腰板也挺了挺,仿佛一下子變得高大了很多,指著陳青帝說道。
在這一刻,這名保安突然有一種,自己雖然是保安,但也比開著帕薩特的陳青帝,要牛逼的莫名優越感,油然而生。
你開著帕薩特,卻沒有進入江南春雨洗浴城的資格,老子雖然只是一個保安,卻是江南春雨洗浴城的保安。
“那……那不是帕薩特,是……是輝騰。”另外一名保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小心的拉了拉鄙視陳青帝的那名保安的衣角,低聲說道:“輝騰的外形跟帕薩特差不多,不過要比帕薩特大上一些,但價格卻相差了十萬八千裡。而這輛還是最頂配的,只是裸車價格就價值二百五十多萬,被稱之為,低調的奢華。”
聞言,鄙視陳青帝的那名保安,全身一震,臉色也跟著巨變,額頭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整個身子都在不斷的顫抖。
他知道,他今天是得罪人了。
低調的奢華?
那絕對不是暴發戶,土包子玩的東西。寶馬、奔馳、奧迪,再加上手指粗細的金項鏈,這些東西相互配合,才是典型的暴發戶。
一個暴發戶,能有這種情操,去玩什麽低調的奢華?
只有真正低調的人,才會花上幾百萬,去買大一號的‘帕薩特’。
“是借的,一定……一定是借別人的。就他那樣,怎麽可能買起輝騰?再說了,他這麽年輕怎麽會開輝騰,這種低調中年人開的車?”滿臉冷汗的保安,在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說服自己。
如果這時,還能讓那名保安抱著一絲僥幸的話,接下裡的一幕,卻把他嚇得魂不附體,險些一頭栽倒在地,暈死過去。
“陳……陳大少……”西裝筆挺的經理,繞過車頭,看到了竟然是陳青帝,頓時臉色變得煞白無血,險些嚇尿了,直接跪在地上,“陳大少,小的不知道是你,小的該死,求陳大少放過小的吧。”
在以往,經理還沒必要這麽怕陳青帝,只要客客氣氣討好就行,但是,他剛才可是無比囂張的把陳大少給罵了啊。
以陳大少的脾氣,還不殺他全家,乾他女兒啊。
還有就是,這位經理,在以前可沒少被陳大少收拾過。
“經理……陳……陳大少?!”那名還報著僥幸的保安,直接尿了,一臉絕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一邊抽,一邊哀求道:“陳大少,小的有眼無珠,請陳大少饒了小的一次,求求你了……”
連經理都給跪了的陳大少,在整個城市,也只有陳青帝了。
而在這名保安,上班的第一天,聽到的第一句話,那便是,什麽人都可以得罪,就不可以輕易陳青帝。
如果哪天真得罪了,你可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以免連累家裡的人。
當時,這名保安並沒有在意,再加上,陳青帝又是開著‘帕薩特’來的,這名保安雖然看陳青帝有點眼熟,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陳大少他雖然沒有見過,但也聽說過,無比囂張跋扈。這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開一輛‘帕薩特’?
哪怕是到了最後,
這名保安知道,不是帕薩特而是輝騰的時候,依然不認為是陳青帝。誰他麽的會相信,第一紈絝的陳青帝會突然玩低調? “滾!”陳青帝皺了皺眉頭,懶得理會這些人,對著身後的李若冰說道:“跟我進去。”
“謝謝陳大少,謝謝陳大少!”經理和那名保安,同時感到全身一松,軟躺在地,不停的感謝陳青帝。
麽的,這簡直就是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啊。
另外一名保安,看到這一幕,咬了咬牙,快步上前,擋在了陳青帝的面前,用著顫抖,卻充滿堅定的聲音說道:“陳大少,我……我想跟你。”
“恩?你想跟我?”陳青帝眉頭一挑,目光落在了這名保安身上,“為什麽?”
“章台,你別胡鬧,別惹陳大少生氣。”經理快速從地上爬起來,被叫章台的保安嚇得不輕,冷汗不停往下流,對著陳青帝連連說道:“陳大少,你請進,不要理會他。”
“陳大少,我想跟你。”保安章台沒有理會經理,堅定的說道:“我不甘平凡,不願這麽一事無成,我想跟著你,我什麽都可以做,什麽苦都能吃。”
“章台,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老子要不是看你可憐,不是看你一番孝心,老子會同意你來這裡做保安?”經理怒聲喝道。
陳青帝對著經理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你會做什麽?你憑什麽不甘平凡?跟著我,就可以不平凡?我從來都不要廢物。”
“我什麽都不會,但我什麽都可以學,我從山村裡出來,沒什麽文化,但我什麽苦都能吃。”章台咬牙說道。
“好,你跟我來。”陳青帝輕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謝謝陳大少。”章台無比鄭重的,對著陳青帝深深的鞠了一躬,心中堅定的暗道:“無論陳大少要我做什麽,我絕對不能讓陳大少失望,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只有跟著陳大少,才能夠賺到更多的錢,為奶奶治病。”
“哈哈,陳大少,你最近都在哪裡逍遙自在去了?好久沒光顧老哥的洗浴城了。”陳青帝剛進入江南春雨洗浴城,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笑臉贏了上來。
朱彪,江南春雨洗浴城的老板,心狠手辣,黑白兩道通吃,是一個難纏的角色,就算是原本的陳大少,也要賣朱彪幾分薄面。
“咦……”朱彪雙目放光,看著陳青帝背後的李若冰,吞了吞口水,說道:“陳大少,怪不得最近你不來老哥這裡,原來有這麽一個上等貨色。”
“不過,陳大少,你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是不允許帶女人上去的。”說著,朱彪對著身後的兩個馬仔,說道:“你們兩個,保護陳大少的女人,出去逛街。”
江南春雨洗浴城,的確有這麽一個不成名的規矩,無論是什麽人,什麽樣的身份,都不得帶女人進入洗浴城的。
“是,彪爺!”兩個馬仔應了一聲,來到李若冰面前,恭敬的說道:“大嫂,這邊請。”
李若冰臉色一變,瞬間變得冰冷無比,冷聲說道:“我不會出去,我是來找我大哥的,沒找到我大哥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陳大少,你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冰美人啊。”朱彪嘿嘿一笑,說道:“陳大少,還希望你不要讓老哥為難。”
“為難你?”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朱彪,今天本少爺就要帶著她上去,你難道有什麽意見?”
“這個……陳大少,不是老哥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規矩不允許。”朱彪臉色一變,但卻不敢得罪陳青帝。
陳青帝雖然廢物,但其背後的力量,可不是他朱彪能夠惹得起的。就算是朱彪背後的人,也不是對手。
“規矩?你認為在本大少的眼裡,會有什麽規矩嗎?”陳青帝冷聲說道:“就算是呂不凡在這裡,本大少想要進去,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朱彪雖然是江南春雨的老板,但陳青帝卻清楚的知道,朱彪背後的卻是整個呂家在支撐的。而朱彪,也就是呂不凡的一條會咬人,無比忠誠的狗。
不然的話,朱彪敢如此囂張?
原本的陳大少給朱彪面子,的確是顧忌呂不凡。陳大少雖然紈絝不堪,囂張跋扈,卻也不算是真的傻子,呂不凡的可怕,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現在的陳青帝,已經將呂不凡列入了死亡名單,必殺之人,誰他麽的還會給呂不凡面子?
老子自己的面子都不夠用的,拿什麽給你面子?
說著,陳青帝帶著李若冰以及章台,直接向江南春雨洗浴城的內部走去,留下一臉難堪,陰毒無比的朱彪。
“呸,什麽東西,只是一個仗著自己的背景,囂張的廢物罷了,老子倒要看你能夠囂張到什麽時候。”朱彪惡毒的盯著陳青帝的背影,心中暗道:“用不了多久,不凡少爺就會把你鏟除,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麽的!”
朱彪只是呂不凡的一條,忠誠的狗,原本的陳大少也不會在乎。關鍵是,所有人都知道,呂不凡對這個朱彪無比的信任。
從朱彪能夠知道,呂不凡要殺陳青帝這一點來看,就能夠說明呂不凡對朱彪, 信任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以呂不凡的性格,能夠如此信任朱彪,朱彪的能耐和忠心程度就不言而喻了。
更重要的是,就算全天下的所有人,哪怕是整個呂家都背叛了呂不凡,朱彪也決計不會背叛的。最多,也只是保護呂不凡而死。
“看來這個朱彪,留不得。”陳青帝並沒有回頭,但以他的敏銳,朱彪看向他的歹毒眼神,一覽無余。
“陳大少。”剛到二樓,章台低聲說道:“那個朱彪,對你動了殺心。”
“你是怎麽知道的?”陳青帝心頭一顫,沒想到章台竟然能夠發現,頓時讓陳大少感到很好奇。
“一種感覺,我說不出來。”章台搖了搖頭,臉上也充滿了疑惑,“我對危機的感應,非常的敏感,從來也沒有出現過差錯,一次都沒有。”
“你竟然還有這種能力,不錯,很不錯。”陳青帝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看來這章台,是一個不錯的苗子,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呂不凡的人。”
陳大少也不敢保證,章台是不是呂不凡故意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你放心,只要讓你妹妹陪兄弟我睡上一晚,你以後就是我的大舅子,我能不幫你嗎?”正在這時,呂厚積的聲音猛然響起,“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有我們呂家撐腰,誰敢惹你們李家?”
“厚積兄,以後可就有勞你關照了。”李若峰保證道:“在我妹妹的杯子中下藥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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