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依然還是那副酷酷的模樣,身上的氣質更冷硬了幾分,不過見到妹妹和朋友卻變得很柔和,對幾個孩子也很和氣,孩子們也很喜歡他,最愛一人抱著上官青的手臂,讓上官青蕩秋千,晃得他們開心極了。
不過上官青沒什麽時間陪孩子們玩,他是真的很忙,真真正正地早出晚歸,披星戴月,就連在家吃飯都沒吃幾回。
可把鍾安梅心疼壞了,每天想方設法地煲湯給老公補身體,倒是便宜了思思上官他們幾個,一個個都喝得白白嫩嫩,紅光滿面,就連幾個孩子也都嚷嚷著不要回去了,要每天呆在這裡喝湯湯。
於是思思隻得把小家夥們留給了鍾安梅,自己每天晚上開車回f市陪老公,順便順一些補湯回去給老公喝,拍拍老公馬屁嘛!
田新華對此也無比滿意,晚上沒有這些纏人的小家夥打擾,他想幹啥就幹啥,真是太美好了。
這期間思思倒又見了盧雲菲幾回,基本上都是在街上碰見的,思思和上官帶著孩子們研究g市的美食,有好幾回便碰到盧雲菲在街上逛,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十分喜歡逛街。
這天思思又遇見盧雲菲了,因為幾個孩子嚷嚷著要去吃冰,於是思思便和上官一起帶孩子們去冰室,鍾安梅在家裡煲湯,她嫌天氣熱不願意出來。
這家冰室是思思這幾天發現的。口味很正,而且十分乾淨,雖然價格貴一點,但也是十分值得的,思思和上官點的都是紅豆刨冰,而孩子們則愛吃彩冰,就是那種五顏六色的雪球。黃色的是菠蘿味。綠色的是蘋果味,又好看又好吃,就連思思和上官也都忍不住買了兩個吃。
四個孩子買了四個雪球。你吃一口我的,我吃一口你的,吃得不亦樂乎,因為思思規定他們每人只能吃一個。於是他們便一樣口味買了一個,然後換著吃。這樣就可以多吃一些口味了。
盧雲菲也在冰室裡吃冰,正坐在思思這桌的左後側面,和她一起的是一個中年戴眼鏡男子,身材修長。書卷氣十分濃鬱,是個很有氣質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看著挺面熟。
思思皺著眉頭想了會兒,實在是想不起來。便也不再想了,專心對付眼前的紅豆刨冰,冰涼甜蜜的紅豆混著冰沙滑進喉嚨,
涼絲絲的,再加上頭頂的涼風,比前世吹空調都還要舒服。
盧雲菲也看到思思他們了,神色有些慌亂,不過她很快便鎮靜自若了,與對面的男人有說有笑起來。
“雲菲認識那邊的人嗎?”男人的感覺十分敏銳,淺笑著問道。
“嗯,是我們大院家屬的親戚,來過大院幾次,不是特別熟。”盧雲菲輕描淡寫地說著。
男人微側頭往思思那桌看了幾眼,此時思思正搞怪地把嘟嘟的雪球一口全咬進了嘴裡,把嘟嘟急壞了,爬在思思身上從她嘴裡邊搶雪球,娘倆玩得不亦樂乎。
女人和孩子清脆的笑聲充斥著冰室,大家都面含笑意地看著這對漂亮的母子,男人的嘴角也彎了起來,年輕美麗的媽媽,活潑可愛的兒子,真是一幅美好的畫面。
盧雲菲見男人不住地思思那邊,還以為男人是看上了思思的美麗,一股酸氣便這麽衝了上來。
“那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男子微微一笑道:“那裡有女人嗎?我只是見到了幾個可愛的孩子而已。”
盧雲菲的心頓時便舒坦了,比吃了兩碗刨冰還要舒服,同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
她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的特別喜歡孩子,經常會買很多吃食玩具去孤兒院看望那些孩子,陪著那些孩子就能玩一天,而對那些漂亮女人卻不假辭色。
只不過這麽喜歡孩子的男人卻沒能有個孩子,真是挺遺憾的!
思思感覺到有人在看她這邊,扭過頭便看了過去,正巧碰上男人的視線,男人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衝思思微微一笑便扭過了頭吃刨冰,不再看思思這邊了。
越看越面熟呀,思思將頭側過來,也沒心情和嘟嘟一道玩鬧,擰著眉想這個男人是誰?
“你想什麽呢?”上官問道。
“我在想那個和盧雲菲一塊吃冰的男人是誰呢?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人,可就是想不起來。”思思說道。
“和盧雲菲一塊吃冰?應該是她老公吧?”上官想也不想便說道。
思思斷然否定:“不是,莫姨不是說那個榮政委長得不好看嗎?我看和她一起的男人長得挺好看的。”
“情人兒。”上官又下了一個結論,大口大口地吃冰,對此表示不感興趣,一般來說,在美食面前,上官對其他人和物都提不起啥興趣來。
思思啞然失笑,從上官的碗裡舀了一大口刨冰,上官極快地提起冰碗,不讚同地說道:“思思,你腸胃不好少吃點冰。”
思思白了她一眼,說得這麽大義凜然地,當誰不知道你是想一人吃獨食呢!
“你也少吃點,楊大哥可是再三叮囑讓我把你看牢點,別吃太多冰。”思思取笑上官。
上官倒是挺聽話,點點頭道:“嗯,再吃一碗就不吃了。”
思思翻了個白眼,再吃一碗?你都已經吃三碗了好不好?
不過她也沒阻止上官,雖說女人吃太多冰不好,不過她又新釀製了女人專用的養身酒,調經活血,就算是吃再多冰也無妨的。
盧雲菲和那名男子吃好冰起身站了起來,路過思思他們這桌時, 盧雲菲衝上官點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腳步挺匆忙的,想來她也是心虛吧?
瞞著老公和別的男人出來約會,可不得心虛麽!
男人似是極喜歡孩子,伸手在嘟嘟的頭上摸了摸,衝思思她們點頭打招呼,思思也回了個笑容。
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思思並沒有什麽惡感,雖然與有夫之婦交往不是太好,可是這個男人的氣質實在是太好,讓人討厭不起來。
“這個男人我也見過。”上官突然說道。
思思本已將這茬給忘了,這一聽頓時又提起來了。
“你也見過?難道這個男人是京都人?”
上官搖了搖頭,擰著眉想了許久,總算是舒展了眉毛,說道:“我知道是誰了,就是前幾天我媽相片裡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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