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思和大海要在醫院裡守著兄弟,思思和袁金他們先回雲府,此時雲先生應當已經知道他們回來了。% し
雲府裡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們,賀學文一見到髒得不成樣子的思思,驚喜地衝過來抱住了女兒,不住地說道:“回來就好!”
“阿爹,我身上髒得很,別弄髒你衣服了。”思思撒嬌。
“不髒,不髒,阿囡身上哪會髒呢!”激動的賀學文睜眼說瞎話。
思思翻了個白眼,隻得任由這個快要發瘋的父親抱著她尋求安慰。
待思思他們都洗好澡換下衣服出來後,大家的心情才歸於平靜,而在睡午覺的康棉花也挺著大肚子出來了,她一見到思思眼睛就亮了。
“阿囡,你哥他沒事吧?”
思思狐疑地看向雲先生,不是說瞞著她的嗎?為何康棉花知道賀承思出事了?
康棉花歎了口氣,“阿囡你第一天走我就知道了,我心裡有感覺,沉甸甸的,再加上阿囡你突然不見了,我一猜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大家都歎了口氣,也難為康棉花陪大家一起演戲演了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她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沒事,我哥他一根毛都沒掉,他在醫院裡陪兄弟手術,呆會我就去醫院換他回來。”思思安慰她道。
康棉花這才松了口氣,臉上綻開了笑顏。
賀承思是傍晚回來的,黑子已經做好了手術。脫離了危險,讓大家都松了口氣。
而那個重要證人軍子則被賀承思派人保護起來了,他可不能出事。關鍵證詞還得他出場。
另兩個暗算賀承思的人也被雲先生查出來了,也是那個副參謀長派去的。現在已經在京都了,自然是雲先生出面弄過來的,雖然遭到了金家唐家的阻攔,那兩人也差點被滅口,不過最後還是活著的,起碼撐到上軍事法庭沒有問題。
金家
金光榮坐在椅子上緊鎖著眉頭,
多年已不抽煙的他甚至點燃了一支香煙,只是他並沒有抽。只是任香煙燃著,紅紅的煙頭忽明忽暗,升起一縷縷白煙。
“團長,咱們怎麽辦?那兩人已經被雲老頭藏起來了。”唐老爺子焦躁地踱來踱去,他向來稱呼金光榮以前在部隊的稱呼,幾十年不變。
“你給我找個地方坐起來,別在我眼前晃,晃得我更煩。”金光榮煩躁地擺了擺手,讓唐老頭坐下來。
唐老頭聽話地坐到了金光榮的對面,臉上布滿了急切。
“你說你下面的人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麽就讓賀承思逃出來了呢?現在你說怎麽辦?”金光榮是真的氣死了,這麽好的機會竟然就這麽浪費了,氣死他了!
“現在事情搞砸了。你來問我怎麽辦?你說我能怎麽辦?難道我去把那兩人搶回來嗎?”
金光榮的火氣騰騰地往上衝,把唐老頭罵得狗血噴頭,唐老頭低垂著頭任金光榮罵,一句也不敢反駁,只是他的心裡是如何想的,誰也不知道!
“團長,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得想辦法補救,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唐老頭好言相勸。
金光榮也知道現在再罵也只不過是出出心裡的火氣而已。該做的事還是得去做,他擰著眉毛想了半天。咬牙下決心。
“如今之計,只能讓那個斯邦文一口承擔了。不能讓他咬到我們兩家頭上來。”
唐老頭有點舍不得,斯邦文可是他好不容易安插在xn軍區的一著棋,費了他多少心血啊!
就這麽毀了,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團長,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斯邦文要是毀了,咱們對xn軍區可就是瞎子過河一團黑了!”
金光榮臉上的肉抖了好幾抖,恨恨地說道:“斯邦文沒了以後咱們還可再培養第二個斯邦文,否則毀的就是咱們兩家,老唐,該舍就得舍,別娘們一樣磨磨嘰嘰的,動作迅速點,別讓雲老頭搶先了。”
“知道了。”
唐老頭應聲,心裡卻在滴血,他費幾十年培養出來的棋子就這麽沒了,好心痛!
唐老頭頭回對他的老首長生出一了絲怨言,你就那動動腦子,鼓搗出一個主意,出生入死的都是我的人,成功了是你腦子好使,失敗了就是我的人太蠢,結果犧牲的也是我的人,天下哪有這麽好做的生意?
同時唐老頭突然發現,這些年好像有好些事情都是這麽乾的,金光榮想幹什麽事,都是他的人在前面打前鋒,結果功勞全都讓金光榮得了!
唐老頭驚出一身冷汗,他狐疑地瞅了眼金光榮,似是想證實他的想法是錯誤的。
“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把這事辦好嘍!絕不能讓斯邦文把咱們給咬出來!”金光榮看見唐老頭傻愣愣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唐老頭應聲走出了金家,隻覺得腦子糊裡糊塗的,感覺好像多年的信念出現了裂痕,他得回去好好想想!
不過這回斯邦文勢必得犧牲了,不為金家也得為自家考慮,他得保全唐家。
不過, 以後該如何乾活,他可真得好好想想了!
他可不能做冤大頭!
思思冷笑:你可不就做幾十年冤大頭了?
袁金他們都回去了,思思給他們每人送了一壇瓊酒,把孟哥他們樂壞了。
孟哥和喬哥是袁金剛找過來的,還沒有安排工作,袁金本打算讓他們去酒廠乾活,可是思思覺得讓這麽兩個厲害的人去酒廠乾,簡直是太屈才了,她便邀請孟哥和喬哥去給賀學文做貼身護衛。
其實她早有這樣的想法了,賀學文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前世她就經常聽見某某富豪遭遇綁架撕票什麽的,所以她覺得還是應該給賀學文夫婦弄兩個保鏢比較放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本來孟哥和喬哥是不大願意的,不過他們一聽以後瓊酒每天供應,立馬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思思也不過是未雨綢繆,只是在未來她無比感謝自己如此有先見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