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簡單地說道:“嗯,那女人就是腦子不好使。 ”
因為涉及到末流的*,思思並沒有多說什麽,等會可要問問末流,怎麽會與這種女人扯上關系了?
這個田中小姐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此時另一頭的田中與宮崎兩人已經旁若無人地摟在了一起,邊親吻邊朝停在沙灘邊的車上走去,不過看那田中難耐的模樣,怕是恨不得就和宮崎忍在沙灘上來一回合的。
如今只是九十年代中期,社會風氣雖已開放,可國人大都還是比較保守的,像國內女孩穿的泳衣基本上都是連體的比基尼。
而田中那種隻包住三點的比基尼在國內是沒有女孩敢穿的,也是以,穿著暴露的田中本就十分惹眼,再加上她那誇張的妝扮,更是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而宮崎忍因為健美的身材及野性的氣質,也令沙灘上一乾女孩對他頗具好感。
可如今這兩個惹眼的存在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真真是讓沙灘上的一乾人等彈出眼珠子了!
而那一群女孩的芳心也片片碎裂!心底對宮崎忍是又恨又憐!
恨其不爭,憐其不幸呀!
思思冷笑:又豈不知他們兩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此刻宮崎忍與田中已經走到車裡去了,車子停得離沙灘並不是太遠,大家一看這兩人的表現就知道他們去車裡幹嘛?
有人鄙視,有人羨慕,也有一些好事之徒竟然偷偷地溜過去想要聽牆角。
思思皺眉扭過頭,衝末流問道:“阿流,那位田中小姐是什麽來頭?你怎麽會認識這種人的?”
末流也覺得頭大,無辜地說道:“我也不認識她,就是今年春天的時候我在r國辦畫展,這位田中小姐買了我十來幅畫,展廳的老板介紹我們認識的,我當時出於禮貌就和她說了幾句話,誰知道她後來就天天來找我,讓我為她畫仕女圖,我當然拒絕了,她那模樣,我就是想畫也沒有感覺嘛!”
末流說得挺委屈,
思思聽了不禁好笑,想起還在讀書的時候,劉琪琪讓末流替她畫畫,末流這家夥就是如此老實地說沒感覺,惹得劉琪琪火大不已。
“難不成這個r國老女人為了讓阿流給她畫畫,追到z國來了?”鍾安梅疑惑道。
末流嚇了一跳,“不會吧?我的畫藝又不是最厲害的,他們r國也有很多很厲害的畫家,想要畫一幅畫的話,不須如此麻煩的。”
思思搖頭歎了口氣,吐羊吐森破呀!
到現在竟然還以為田中大嬸是看中了你的畫藝?
“阿流,r國厲害的畫家是有很多,可像你這麽漂亮的畫家卻是沒有的。”楊樹好心提點。
鍾安梅驚道:“天哪!難道那個老女人是垂誕阿流的美貌?”
上官忍不住噗嗤一笑,引發了眾人的笑聲。
末流恨恨地瞪了眼鍾安梅和上官,只不過他的白眼毫無殺傷力,倒不如說是媚眼還更形象一些。
上官青打趣:“阿流,你別對我老婆拋媚眼,她定力差,會受不了的。”
眾人皆哄堂大笑,鍾安梅紅著臉揍了上官青一記粉拳,只是沒多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思思看末流被大家夥逗得粉臉含羞,小模樣煞是動人,也難怪田中老女人愛上這口嫩豆腐了。
“好了,你們別逗阿流了,我們還是想想那個田中大嬸吧,我總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思思替末流解圍。
“我也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她的真實性格應該不是所表現出來的花癡模樣,還有那個宮崎,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吃軟飯的男人,可他卻偏偏吃軟飯了,對象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並且還吃得那麽開心。”田新華分析道。
上官青接著說道:“說明這個女人不是非常有錢,就是非常有勢,又或者是兩者兼有之。”
眾人皆點頭,除去以上的原因,還有什麽可以解釋宮崎忍一個年輕英俊有魅力的男人會放下身架去討好田中那種女人?
說他們之間是真愛?
那倒還不如說宮崎和唐秋白是真愛更來得可信一些!
“而且我覺得那個宮崎好像是認識我似的,他對我有惡意,我能感覺到。”思思皺著眉說道。
田新華一聽就緊張起來了,他沉呤一會兒便道:“我回頭讓人好好查一查這兩人。”
幾人又聊了會兒唐秋白和宋夢詩兩口子,田新華把他和唐秋白斷交的事情說了,大家俱都說田新華做得對,像唐秋白這種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根本就不配作朋友。
此時兩道北方口音的男人聲音在思思他們側面響了起來,男人的聲音十分大,而且還帶著幾分得意。
“彪哥,那個r國娘們老是老了點,還真特媽的騷得帶勁,嘖嘖!”
“是呀,那滋味還真不錯,就是松了點,不過白吃嘛,咱也別太挑了!”
“就是,誰知道去聽牆角能有這般好運道呢?難怪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r國娘們可不就是隻騷老虎嘛,一個人滿足不了他,居然還招手讓咱們哥倆上車,嘿嘿,今兒個這海邊可來得不虧。”
“峰子你弄了那娘們幾回?老子我可是弄了兩回呢!”男人得意洋洋。
“那還是彪哥你厲害,我隻弄了一回,就被那娘們的男人趕下車了。”略帶遺憾的聲音。
“哈哈,白吃的大餐就別可惜了!上店裡咱還得掏錢呢!”
“對,今兒的火算是下了,省了不少錢。”
“就是那娘們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點,兄弟我剛才可全是閉著眼的。”
“我也是,看到臉哪還有性致?”
.......
思思和上官幾個女人聽得惡心欲吐, 沒想到這個田中如此銀蕩,素不相識的男人竟然也能........
但由此看來,宮崎在田中的心目中的確是沒什麽地位的,女人若是真正喜歡這個男人,又怎會如此羞辱他呢?
沙灘外圍的車旁邊圍了不少好事之徒,一個個都尖著耳朵,眼睛也瞪得老大,從未關嚴實的車門縫隙裡看裡面的好春光。
而車裡卻不止宮崎忍一個男人,另外還有一個身膘體壯的中年男子正與宮崎忍一道努力乾活。
被兩個男人夾攻的田中大聲地叫著,臉上也全是滿足,汗水混合著脂粉在臉上流下了一道道小溝壑。
壯男人一個激靈,將子孫後代全射了出來,滿足地歎了口氣,猛地見到身下女人的鬼臉,嚇得抖了抖,色心早飄沒了。
“我靠,什麽鬼?”
男人拉開車門悻悻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