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在做了,果然不可力敵,這恐怖的邪惡力量,只是隔空碰撞就讓我毛骨悚然,感受到無比的危機,光憑我和可靈,絕對抵擋不住,我連輔助的資格都還差點,在本源運用上,相對於對方,我就是個嬰孩!”
晨天君主早在第一時間就出手了,但交手瞬間就明白了差距。
靈兒第一次動用了伴生世界樹的底蘊,再加上可露世界的加持,使得自身抵達了大君主的層次,不如此,根本抵擋不住噩夢之王的手段。
“看來是晚了一步,第五世界都被你們滅了麽,好手段。但這份實力跟秋晨相比,猶如螢火與皓月之別,果然如我所料,秋晨老死後,你們這些後輩根本不可能再誕生出他那樣的存在。
你在奇跡掌控者中排名第幾?算了,既然你在這裡,估計不是最強也差不遼多少了,有十個八個的也無所謂。
人類,是你把我的軀體藏起來了嗎?很古怪的距離感,遙遠無邊,卻又偶爾感覺近在咫尺。”
噩夢之王的聲音傳了過來,只是聲音就蘊含著惑人心神的力量,柯麗爾與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噩夢之王,隕落了就老老實實當個死人,活過來,是想再一次嗎?”
白羽凌冷汗直流,這股壓力,邪龍主宰汨羅跟其相比,至少有十倍的差距,那深不見底的恐怖感,刺激得他們本能在瘋狂叫囂著逃跑。
磐石他們也都是臉色凝重,心神前所未有的緊繃,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心中的躁動不出手。
大君主巔峰?有這麽恐怖麽?
傳承記憶中似乎沒這麽恐怖吧。
“……混沌之龍倒是舍得,將自身部分規則權柄賜予了噩夢之王,現在的噩夢之王,本質上已經是七星神獸層次,這種威壓,就是規則威壓。哪怕是大君主巔峰,也得受到壓製,差距越大,本源被規則權柄克制越多,壓製也就越大。”
可露分身傳音說道,話語帶著幾分意外,但連主體意識都沒有降臨,說明這早就在可露的意料之中。
原來如此,規則領域壓製麽。
“別怕,噩夢之王現在只是意識化身罷了,實際上力量也就剛剛抵達大君主級別,有三名大君主也就能逼退了。”
可露分身提點一句,消失不見。
……什麽叫三名大君主也就能逼退了?
逼退很多情況下,只是暫時撤退了,保守估計,至少要五名才能抗衡?
而最強大的妖靈之王,也無法跟前三位奇跡掌控者相提並論,頂多就相當於兩名大君主級別的存在,還沒有復活,只是部分軀體和本源結晶的意識化身,就達到這個程度了,這比預想的還要強大太多了,最強妖靈之王,絕對是他!
不行,這幾個世界必須保住,絕對不能讓噩夢之王更強大了!
“五行龍凰,仙女龍,出手。”
這一刻,白羽凌知道,必須得拿出全部的底蘊和實力,才可能度過這一關。
“咦?支援嗎?還挺快,不過怎麽跟世界聚合體這麽像?只是三名奇跡掌控者,可擋不住我。”
噩夢之王的聲音有些意外,但沒有絲毫慌張,還有余力掃描大家的底細。
源自於超能力跨界爭鬥,沒有足夠的超能力空間底蘊,根本連戰鬥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白羽凌深吸一口氣,這還不夠:“兩位前輩,這一次,又要麻煩你們了。請再我一臂之力吧。”
冥鬼和遠古土偶早以被驚動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我們的傷勢只剩下最麻煩的一些,
你幫我們痊愈後,也提升到君主巔峰就夠了,相信足以逼退噩夢之王化身。他距離遠比我們要遙遠的多,消耗是我們的數倍以上。”兩位前輩瞬間吞服了不少白羽凌準備好的六星療傷寶物,輔助祈願之力恢復了殘余負荷傷勢,而本身的基礎境界也在這期間和至寶的作用提升到了世界級二階,提升到君主巔峰的代價減低了幾分。
在祈願之力的時光之力下,這個過程被加速到了外界的一秒鍾,兩名前輩立刻出手。
“……又是兩個。”
晨天君主已經震撼得見怪不怪了,雖然這兩位的素質也沒有抵達大君主層次,但素質卻比他強大了好幾成,這唯有一個可能,對方早就是大君主級別的存在,特性底蘊都是大君主級別的,只是跌落到君主巔峰罷了。
輪回閣下這也太深不可測了吧!
“咦?看你們兩個的境界,巔峰時刻至少得是中階大君主吧。新的亞神一族?不對,你們是聖靈?怪不得這樣都能活著。”
面對冥鬼和土偶的出場,噩夢之王終於露出了驚色。
大君主級別之中素質差距遠比君主級要小,對比的,只是對規則的領悟力和利用程度,規則領悟度更高的,碾壓素質更強的大君主再正常不過,中階大君主的至少可發揮一系三成的規則之力,威脅可比這些一成都沒有的渣渣要強的太多了。
面對冥鬼和土偶的本源奧義,噩夢之王要比面對仙女龍和五行龍凰都更為的慎重。
空間震蕩不休,在天靈界的壁壘外,引起陣陣虛空風暴和黑洞,若非天靈界一直處於移動狀態,此時怕是已經被波及受損,被噩夢之王強行鏈接成功。
十秒,噩夢之王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陰沉,他的化身已經小了一圈,二十秒,他歎息了一聲,化身的體型又小了一圈。
“這次算你們運氣,我警告你們,在擊殺我之前不準毀滅我的軀體,否則,我將親自出手血洗你們界域的虛空萬界,毀滅與你們相關的一切!”
噩夢之王留下一句警告,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噩夢之王來得快,去得更快,短短半分鍾的時間,在白羽凌等人看來,卻不亞於先前的靈魂撕裂煎熬。
“咳咳……”
靈兒不住的咳嗽起來,百花本源之軀崩解,精致的肌膚上觸目驚心的出現了無數道微小的裂縫,看上去就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