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光景过去,群玉再次失去了外面的消息,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她开始试探,谢望究竟能容忍她到一步。
依着她如今的身子,每回都是只能浅尝辄止,根本就无法尽兴。
可谢望总能想到旁的法子折磨她,想着只要他能轻些不弄到孩子,怎样都好,群玉也都依着他。
她不再忤逆他,也不提什么要回孟家之事,谢望也想起齐大夫先前说的,要她每日多走动走动。
当然谢望顶多也就允许她在院子里四处转转罢了,让她出门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群玉无论走到哪,都有小雁相伴,她实在是沉默寡言,从她口中根本就套不出话来。
好在,群玉想起从前在玉园住的那段时日,小雁依照谢望吩咐,为她留了好多封信,便以此为由打开话匣子。
“先前那些信,是表哥写的,还是你写的?”
迎着她探究的目光,小雁到底是回话,“奴婢从前偶然间得了本郎君的字帖,便学了几分他的字。”
群玉低低讶了一声,“你既然有这身本领,怎么只是给表哥做婢女?合该给他做谋士。”
小雁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慌忙摆手,“娘子谬赞了。”
群玉把眼一转,顿时想到了好主意。
“谁说的,我的字就写得不好,不如我跟着你练?”
“娘子既要练字,不如和郎君学?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上不得台面,也就看看像样。”
小雁连忙推辞,却见群玉挽住她的手,亲亲热热的说了句,“别,我就是想给表哥一个惊喜。如今我身无长物,吃住都用他的,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了。”
一席话说完,小雁明白娘子的用心良苦,也就没再推脱答应了下来,她哪里知道群玉为了哄她答应,左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
有了纸笔后,群玉先是让她先写在纸上,自己再另寻一张白纸临帖。
上好的宣纸纸往往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群玉便让小雁来写,自己则是将她写的留存。
至于写什么也是颇有讲究的,她说就当是在玩飞花令,就以月为题,小雁也没多想,依言为她誊写二三十余首。
群玉幼时师从名师,勤学苦练,故而她的字并不差,只是为了哄小雁,每回都是春蚓秋蛇,杂乱无章。
谢望见她自有消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每看见她惨不忍睹的字欲言又止时,群玉都会抬眼瞪他。
他想要亲手教她,却被群玉神色认真地拒绝,“不行不行,跟你学那我要猴年马月才能学得会。”
她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却是格外噎人,谢望也就懒得理她了。
没过三五日,群玉发觉常来送菜的王婆子,竹篮里还有一层竹篾编成的小玩意。
群玉心生好奇,一脸惊讶地问道:“嬷嬷每日送完菜,难道还要去市集上卖这个?”
王婆子见得了娘子青眼,诚惶诚恐的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东西拿给她,“娘子恕罪,奴婢也只是想补贴些家用。”
“我何时说怪你了,这都是你亲自做的?”
群玉把玩着那只蹴鞠球,在手里掂了两下。
王婆子见娘子喜欢,忙说都送给她。
谁知群玉却不肯收,非说要亲自跟着她学,舍弃了没学几日的字,央着王婆子教她编竹风车、蹴鞠球。
王婆子原先还不肯,稍有不甚,锋利的竹条就会扎破手,哪里是她这样娇贵的小娘子做得了的?
群玉却说,“我想送给孩子亲手做的。”
除了这些东西,她没有什么能留给孩子的。
话说到这一步,王婆子自然是答应了,每日送完菜后,便到院子里教娘子编小玩意。
从竹蜻蜓到竹蟋蟀,群玉编了一箩筐,谢望看到后想同她讨要,谁知群玉小气的一个都不给。
“这是给我孩子的,你多大的人了,还争这个?”
她低着头认真编着竹条,丝毫不顾及谢望的脸色很不好,连着几天都不说话。
等她终于学的差不多,见王婆子又在编花灯,便自告奋勇的说帮她编灯笼。
自打群玉迷上编这些小玩意后,好久都不与谢望吵架了,当然也不肯给他就是了。
她的借口也很能自圆其说,如今她的手变糙了不少,只怕他用不惯。
谢望知道她是故意推脱,故而一点也不惯着她。
“手不行,那就用脚。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用稀疏平常的语气,倒是让群玉要以为,是她自己想多了。
“这......只怕不好吧。”
群玉一脸为难,羞恼地低头去看自己的白嫩脚尖。
这一看倒是不要紧,竟然发现自己的指甲变短了,“表哥你给我剪指甲了?”
谢望眼神倒也寻常,漫不经心地说,“你睡觉不老实,不给你剪指甲,踢到我时容易划伤?”
“有这事?”群玉却是不大信,她睡相是差没错,但总不至于将脚翘他脸上吧。
“有没有的,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谢望就要解衣裳,群玉连忙制止住他,“有的有的,表哥不用再让我瞧了。”
只是到了夜里,群玉不想瞧,被他摁着头仔细看。
也......也太夸张了吧,他说的。
不就那么几道细小的划痕嘛,谁知道他那里脆弱成这样。
当然群玉心里埋怨归埋怨,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的。
她如今肚子六个月了,愈发鼓胀的厉害,他即便是再重?,也知道分寸。
无非就是苦了她别处罢了。
隔日群玉那双手酸的根本就抬不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心思给孩子编小玩意了。
原本她每日沉迷于编这些,就连睡前都点着灯编。
竹蜻蜓竹蟋蟀满满两筐子,现在又开始编兔子灯。
她想着孩子从小到大都要玩的,一两个不经用,指不定玩几次就坏了,所以她要编得足够多,如果按照每半年换两个,她又要编到孩子上学,实在是时间有些来不及了,也不知道等她明年夏天孩子出生之前她编不编得完。
可现在谢望不许她这样熬,这些细致的手艺活本就废眼睛,她若是觉得无聊,玩一玩可以,却不能将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上面。
群玉却没想着就此打住,眼下已是寒冬腊月,转眼就到年关了,叫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
今年凡是在别苑里当差的,都能领到她做的灯笼。
谢望对此哭笑不得,她还真把这个当成养活自己的手艺了不成?
谁知群玉却说,“那谁知道呀,万一哥哥厌弃了我和孩子,我一个一无所长的小妇人,又要拉扯孩子,不就只能靠这个挣些银子。”
明知道她是故意说笑的,谢望还是被弄了个倒噎气。
“你靠这点三瓜两枣的倒不如好好钻研怎么取悦我,说不定你伺候得好,我愿意给你银子呢?”
谁会嫌弃银子不够多,群玉顿时心中有了主意。
“真的嘛?那哥哥可是说好了,就按照......唔按照市价五百两算怎样?”
群玉也是狮子大开口,她哪里清楚哪门子市价。
谢望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的手调笑道:“五百两包一个雅妓,一千两包一个花魁,依着市价来看我倒是赚了。”
群玉果然下套,顿时就急了,“那不成那不成,我要一千五。”
“哦,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群玉忍着羞涩,怯怯开口,“怎么不值,何况我是有身子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伺候哥哥。”
说到后半句时,她的声音倏地变小,只是谢望依旧听得很清楚。
“这倒是不错,那就说好了,一个月一千五。”
“怎么又成一个月了?不是说好一次嘛?”
群玉总算是意识到他方才故意误导自己的,只是再想和他讨价还价,谢望却是不肯了。
谢望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极近暧昧,“好了,小财迷,将哥哥伺候好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群玉笑得抱住他脖子,咬了一口,与他对视时目光相黏,“哥哥真好。”
实则群玉打心里就不信他这番话。
也就这会他心情好,乐得逗她罢了,若是她违背着他的意思,只怕又要像从前那样教训她。
转眼又到了大夫过来请平安脉的日子,距离上回看诊过去了半个多月,果然齐大夫谢望已经不不肯再用了。
新来的这位大夫姓沈是位女医,性子比小雁还要冷些。
好在这位孙大夫不止是对她一人冷,对谢望同样冷冰冰的,群玉便想着或许能和她套套近乎。
“孙大夫,这些小玩意送给你。”
群玉这些时日帮着王婆子编了好些小灯笼,糊了先前小雁写的诗做罩子,不仅如此,群玉还画了孟澜曾经教她的小团月。
云团环绕,好似翻涌的波澜,层层叠叠,罩着淡黄的月。
王婆子如今除了每日过来送菜,也走街串巷做着货郎生意。
经过群玉的提点,她也会往胜业坊和东市兜售,想来等德叔还有群玉发现她的位置,也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为何不用她写的字,群玉担心这样做太明显了些,叫小雁看出来了转告给谢望。
眼下谢望还并不知晓这件事,只当她帮着王婆子写写福字,做些剪纸似的喜庆小玩意。
只是别苑里的小娘子们或许吃群玉这一套,那位孙大夫东西虽然收下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群玉也不灰心,左右这位孙大夫如今常来。
前几日夜里,谢望亲她时,群玉发觉自己胎动了。
从前也有过,只是反应并没有这样强烈。
可谢望只顾着吞吃,亲得不亦乐乎,群玉害怕出了问题。
用力将人推搡出去,又托着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
谢望拿出帕子想替她擦,好换上衣裙去见大夫,谁知群玉却误会了,以为他意犹未尽,还想摸她,闭拢双腿,绞得他手疼。
他一脸不快,“你这与谋杀无异。”
群玉肚子好受些,这才愿意搭理他,“那倒是奇怪,我不用刀枪棍棒,用我这两条腿就能废了你。
这番未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谢望眼神一暗,呼吸都重了几分。
等群玉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他搬着那两条银鱼似的小脚,搁在自己身上,碰到他存在感极强的灼热腰腹后,群玉被烫得一缩。
“这么有能耐?给哥哥瞧瞧,你想怎么废?”
论说这种混账话,群玉和他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
群玉脸颊腾红不想理他,谁知却被谢望抓着脚猛地一拉,她被谢望拽到身上坐着。
“既然你本事见长,何不拿出来用用?”
那股饱胀感从身到心,攀爬至四肢百骸,群玉腰肢酥软,难受地晃了晃。
“别皮。”迎接她的,是谢望落下的巴掌。
痛倒是不痛,轻飘飘的,就是怪难为情的,即便是被他打了这么多次。
很快她身子一颤,整个人酸胀得不像话。
谢望掰着她的唇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的咬着她。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她难受地拧眉,一脸幽怨地瞪着他。
到底要怎样,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谢望知道她什么德性,干脆抽身离开,等她去拉时只碰到他一片衣角。
就这样把她晾在这里,群玉不满地在心底暗骂两句,冷不丁就听见谢望的声音传来,“我这样好东西要给你,你再骂我就不给了。”
群玉心尖一颤,忍不住撇了撇嘴,不骂就不骂,这人倒是对她了如指掌。
等谢望再回来时,手里抱着只匣子。
“打开看看,送给你的。”
群玉一脸好奇地打开匣子,吓得满脸通红的关上。
“你、你你送这个干嘛?”
“拿出来瞧瞧,不喜欢吗?”
群玉闭着眼死也不肯拿出来。
玉是好玉,颜色温润,光滑剔透的。
她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这么大一块。
“拿出来,这种温玉最是养身子了,补元滋阴的,都是让人按照我的做的。”
谢望一本正经的开口,群玉听得臊得恨不得遁地逃走。
只是当她听到后半句时,“那......你给人看了?”
“怎么,这就醋了?”
谢望见她离弦走板,怎么更关注这个,不由得想到,她或许是占有欲作祟,不肯让外人瞧。
“谁、谁醋这个了,你......你没羞没臊的,好不要脸!”
群玉忍无可忍,就要?掉手上的匣子砸他。
“你敢去,我就一起放进去。”
谢望淡声威胁,吓得群玉连忙抱好,不敢再和他对着干。
“哥哥,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撒娇卖乖是她拿手好戏,只是谢望这会并不吃这一套。
“听话,孙大夫说你需要补益肝肾,升举阴气,所以你不许再像从前那样。”
群玉低着头试图狡辩,“我从前哪样啊。”
“犹如泄洪倾泻千里,每次都.....“
话未说完,群玉将匣子丢床上,伸手去捂他的嘴。
“不要再说了!哪回不都是怪你嘛!”
“哦,是吗?让你得了天大的爽头这也能赖我?”
谢望语气随意,说出口的话又是这般没脸没皮。
“你、哎呀!你平日里在我面前没个正形就算了,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等事情去问孙大夫啊!”
群玉羞愤欲死,坐他身上,抱着他的胳膊拧来拧去。
左右她浑身疲软,手上也没有什么劲,谢望任她乱来。
“可别小瞧孙大夫,人家祖上研究房中补益的,否则你以为我为何特意寻来位女大夫为你安胎,还不是你这张馋………………”
越说越没正经了,群玉干脆以吻封缄,免得又要听到那些糟.践耳朵的话。
她既然自己送上来,谢望便径直俯首咬上她微张的唇,轮番舔舐含弄着,根本就不给她缓神的机会。
谢望握住她的纤腰,将人扶正,“坐稳些,别摔下去了。”
群玉被亲的泪眼迷离,听得这话不由得倔强的挺腰,似乎想通过行动证明,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好好坐着怎么会摔。
谢望弓着手指摁了摁她的唇,快速拨弄着那张巧嘴,在她受不住时再猛地咬住。
她雪白的颈子也被刺激地涨红,兀自往他怀里贴。
谢望知道她又受不住了,打开那只匣子,换了那块玉。
玉石温润,滋补她身子亏空,届时等她产子时也要好受些。
“不要!不要玉!”
群玉吓得尖叫,被冰得身子突然痉挛。
见她一时间确实受不住,谢望决定换个法子,将那块玉塞她嘴里。
口腔里满是湿热气息,怎么也能焐暖吧。
硬.挺坚实的玉石塞她嘴里,群玉伸出舌头想推出去,却被谢望箍着脑袋往里搅。
她哭得泪流满面,却因为唇舌被堵住哭不出声音来。
“玉儿,听话,你身子太弱了,需要玉石滋补。”
群玉心中怒火莲然,什么鬼借口,要是嫌她身子,便少来几回不行吗?
明明就是他的借口,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就是想这样让她屈辱的被他玩弄。
她红着眼,泪水夺眶而出,就像断了线的珍珠。
谢望见差不多焐热了,将那块玉当即拔出,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换了个地方。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换你来好不好。”
群玉哭哭啼啼的哀求,谢望将她拥在怀里,亲去她的泪水。
“玉儿不要怕,哥哥不会害你的。”
“你骗人,你就是大骗子,大坏人!”
骂
归骂,群玉还是无意识地贴在他胸口,汲取着他怀里滚烫的热意。
“哥哥就骗过你一次,你自己骗过几次数过没有?”
谢望不由得有些好笑,她怎么好意思指控自己的。
“那、那我又不是故意的。”
群玉嘟囔着嘴,没有什么底气的反驳他。
“好,玉儿不是故意的,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望学着她的样子逗她,却被群玉气鼓鼓地瞪了一眼。
末了,似乎是觉得这样并不解气,她还狠狠地咬了一口。
竟然咬得动!群玉惊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软软的。
怎么回事,从前她咬他时,谢望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咬一回咬不动后她嫌硌牙,就不怎么咬了。
“好玉儿,别咬了好吗?”
谢望“嘶”了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试图制止她。
群玉好不容易发现个自己能报仇的法子,哪里会听他的话。
想不到他的胸口硬邦邦的,突起的这里倒是软乎乎的。
不仅是咬,群玉还亲了亲,拿脸蹭了蹭,摆明了就是很喜欢。
弄得谢望哑着嗓音,闷声警告,“别亲了。”
“就要亲就要亲。”
群玉志得意满,丝毫不蹭发觉危险来临。
说完这句后,甚至用力嘬了嘬,拿舌头含.弄吮吸,黏糊糊的口水滴在他胸口,弄湿了衣裳。
她也学着谢望平日的样子,知道不能厚此薄彼,左手又扣又摸,右手或舔或嗦。
等她又换过去亲左边,谢望耐心即将告罄,抱着她往上提了一把。
“唔......”随着一声闷哼响起,群玉秀眉微蹙,痛呼出声,“你你轻点嘛?”
谢望低低粗喘着,“要我轻点,那你方才亲得那么重。”
群玉伸手捏了捏,似乎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平日少弄了?”
这话倒是堵得谢望哑口无言。
“我都是和你学的!”
“谁叫你好的不教光教坏的!”
群玉说话断断续续,语气却是娇憨,甚至还有些高兴,她总以为这样会让谢望不快,实际上瞧见她这番可人的模样,谢望只会愈发控制不止,只想尽情驰骋发泄。
谢望微微喘息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好,那我就言传身教,教你些好的。”
“这才对嘛?你赶快将玉拿走,若嫌我身子弱,别整日把我关起来,多动动不就好啦。
群玉很会见缝插针的提出要求,只可惜她一时贪心,要的太多。
“现在不就是在动动吗?”
谢望随意开口,摸着她纤细的肩胛,瞧着挤出温腻的软肉。
“不要脸!”群玉暗骂一句,谁知却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谢望浑不在意的接话,“和自己的女人说话,要什么脸。”
群玉听了心里发笑,忍不住拿眼他,“搞清楚,谁是你女人。我是二表哥名门正娶的妻子。”
谢望没再动作,一双眼冷凝着她,眼神闪着寒光,似乎在等她接着说。
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胆意,群玉还真就畅所欲言,“即便是表哥将我劫走,又故意做出我已经假死的惨状,也改不了我的夫君是二表哥的事实,你充其量就算是,算是..……
话未说完,群玉卡了壳,有些拿不准怎么形容。
“奸夫还是情夫?”
谢望面色冷淡,不怒自威。
群玉虽然自觉失言,但就是不想顺着他了,大有一副他能把她怎样。
“你愿意当哪个就是哪个吧。”
“好,既然是情夫,那定然是功夫了得,才能勾搭上赵夫人是吧。”
他突然转了语气,坚硬的胸膛抵着她,冷不丁动作撞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