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過,很多年以前,有一種叫做藥膳的烹飪方法。
但是在出現營養液後,傳統食物受到了極大的衝擊,連同這種烹飪方式也已經失傳,只剩下一個名字流傳了下來。
趙卓抓了抓自己因為傷口愈合而有些發癢的肚皮,難道說,真正的呂家菜就是藥膳麽,而呂家丫頭才是那個得到真傳的呂家菜傳人。
趙卓因為自己的猜測而變得雙頰赤紅。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被人當成了垃圾桶,而是有幸吃到了世外高人的藥膳。
激動歸激動,剛一想到那盤“藥膳”,趙卓又情不自禁的乾嘔兩聲:太難吃了,難怪藥膳會就此失傳,他覺得自己對吃已經產生心理障礙了。
趙卓的手勁大,隻抓了兩下肚皮上的血痂就掉了。
可喜的是,裡面漏出的並不是黑爛的腐肉,而是鮮紅的血絲和淡黃色的脂肪。
王主任惡狠狠的將他的手拍開:“別傷害觀察樣本。”
回過神的趙卓,看著自己指甲縫中剛剛抓出來的血絲:“...”他怎麽就成樣本了。
兩人越想越覺得這事情應該同靳青有關,
問清楚靳青的情況,王主任躍躍欲試的準備去靳青的餐廳中,打包一份菜回來試試看。
而趙卓對靳青的廚藝則是從剛開始的唾棄變成了感激,聽說只有真正的大師才能做出功效強悍的“藥膳”。
趙卓十分糾結,如果他的傷勢當真是“藥膳”的原因才沒有繼續惡化,那他是不是應該回去再給靳青補交一些錢才對呢...
靳青坐在院子裡,嘴裡咬著一根杓子一下下敲著面前的碗,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707歎了口氣,從這個聲音能夠清楚的聽出她宿主的財務狀況“窮、窮、窮...”
好半天后,靳青才盯著門口麻木的問707:“你覺得老子現在跑出去搶劫再跑回來,不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是多少。”
707:“呵呵”相信我,真的沒多少。
見707不回答自己的話,靳青鬱悶的歎了口氣,其實她很明白,但凡她還想要這房子就不能輕舉妄動。
倒也不是非這房子不可,但是她實在見不得屬於她的東西被別人便宜處理掉。
只是可惜她的番茄和黃瓜了,想到這些昨天買的蔬菜,靳青抓了抓後腦杓,她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是什麽呢?
正在靳青糾結的時候,就聽門外傳來“哎呦”一聲痛乎。
聽聲音似乎是個男人,靳青頓時來了精神,飛快的衝了到門外去:生意來了。
果然,就在靳青大門外不遠的地方,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直哎呦。
男人的身下則是從靳青大門蔓延出來的水漬,看起來倒像是有人沒公德心的從門內向外潑了水。
見靳青跑出來,男人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隨後抬起頭憤怒的看向靳青:“你家門外怎麽這麽多水,我的腿摔壞了。”
男人是這城市中為數不多的碰瓷專業戶,見靳青這間店鋪重新開業後,男人昨天便在靳青的飯店周圍轉悠,想要給自己找點“商機”。
在發現靳青的餐廳周圍沒有任何監控設施,而靳青家似乎只有她自己一個小姑娘時,男人心中大喜,於是今天一早便行動起來。
男人的主意打的很好,此時正是清晨,商業街上冷冷清清的,靳青一個小姑娘根本找不到人為她證明這水漬不是她潑出來的。
而且他也觀察到,無論是靳青手腕上的腕表,還是她表現出來的能量波動,無一不說明靳青的基因等級應該是D級。
一個D級基因的人,與他這個B級的根本沒法比,倒時候還不是認他宰割。
男人倒是沒想對靳青做什麽出格的事,他的目的很簡單:只要錢。
在男人心裡:靳青=D級基因小姑娘=涉世未深=沒有戰鬥力=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衡量了一下距離,發現男人正坐在她的可活動范圍內,又聽到男人說自己的腿摔壞了,靳青心中樂開了花,腿壞了=跑不了=待宰的冤大頭。
還沒等男人提出條件,靳青已經躥到男人身邊將男人從地上一把拎了起來:“受傷了是吧,快和老子進去坐坐。”這人只要進了她的店,她就不怕對方不吃她的飯。
男人:“...”感覺有點不對,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小姑娘跑出來問他要不要將他送去醫院,然後他再和對方要錢私了嗎!
為什麽這小姑娘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最重要的是,他一個B級的人,為什麽會被一個D級的小姑娘拎著走還掙脫不開,這太不科學了!
與男人的懵逼不同, 靳青心裡卻是美得要命。
她就說吧,她的運氣是極好的,這不剛剛還怕東西爛在冰箱裡,客人就上門了。
不對,等等,她剛剛說什麽來著,爛在冰箱裡...
靳青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707,老子昨天是不是將屋子力所有的電都斷了。”
707沉默了一下,隨後迅速翻找起關於昨晚的視頻記錄,隨後有些遲疑的對靳青回答道:“宿主,好像是的!”
靳青的臉猛的抽了一下,隨後將手中的男人拎的更高一點,與自己的視線平齊,聲音也愈發的溫柔:“你坐在這等老子一下,老子去去就回來。”
說話間,靳青將男人放在餐椅上,怕自己難得的客人跑了,還抓出自己的紅玉鞭將男人捆了個結實,這才急匆匆向廚房去。
這男人雖然沒有做過什麽大奸大惡之事,卻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人,這點辨識能力靳青還有。
707:“...”閉嘴吧你,咱們能不能偶爾要點臉。
估計這人就算是五講四美,專職扶老奶奶過馬路,你也能狠狠的敲人家一筆。
莫名其妙被放在凳子上捆好的男人:“...”救命啊,誰來救救他,他好像被人綁架了。
發現事情超出預料之後,男人開始不斷蠕動著身體,想要從紅玉鞭上掙脫。
可他越是掙扎,這鞭子收的便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