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這裡有一個病例,他甚至去跑了馬拉松,這不是絕對的……當然,我不想欺騙您,也有可能……不是那麽成功。您也知道,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我還是希望您同意,我聯系最好的專科醫生為您會診,他們會給您更專業的答覆。”
“也就是……如果不成功的話,我隨時都會死,是嗎?”
“這……”
“回答我!”
“理論上……是的!但是,您不用這麽悲觀,畢竟,這……這只是少數……”
“我知道了。”摩西打斷威廉醫生的安慰,“如果我不做手術呢?”
“這段時間,你的發作頻率已經越來越頻繁,這說明藥物已經控制不住情況的發展,您必須考慮手術,否則……”
“我隨時會死?”
威廉醫生在那邊沉默許久。
“對不起,摩西先生。我很想給您一個否定的答案,但是……我不能辜負您的信任,答案是……是的。所以,我懇請您,馬上入院接受全面檢查,只要您答應入院,明天我就可以為您請來最專業的專家為您會診。”
摩西立刻就拒絕,“現在不行。”
“您要知道,您現在的情況真得不能再拖了!”威廉醫生的聲音急切起來,“每一次發作之後,心臟細胞就會受到損傷,這樣累加的結果就是,您的症狀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如果萬一哪次搶救不及時的話,您……會死的!”
“我知道了。”摩西的語氣依舊平靜,“但是現在,不行!”
他當然清楚,眼下他應該選擇手術,但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他不能就這樣死在手術台上。
“那好吧……”威廉醫生無奈地歎了口氣,“那就請答應我,除了每天準時吃藥之外,一定要將我給您準備的藥品,隨時隨刻帶在身上。如果覺得有任何身體不適,立刻就吃上一粒!”
“好。”摩西的目光落在桌子上,他與甘瑗的合影,“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您說。”
“如果Gaia向你問起我的病,告訴她,是我要求你那樣告訴她的。”
“可是……”
“如果你拒絕,我再也不會吃一粒藥。”
威廉片刻沉默,“好吧,我會照你說的做。”
摩西掛斷電話,一旁的保羅早已經是一臉愁容,從摩西的話語之中,他已經猜到全部。
“先生!”保羅皺眉開口,“您這樣又是何苦呢,為什麽不向她解釋清楚,小姐如果真的您生病,她肯定會理解的……”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摩西冷冷地打斷他的話,轉身走到桌邊,從鎖著的抽屜裡取出一份文件送到他手上,“一個月之內,我要完成上面所有的計劃。”
保羅接過文件,隻翻了兩頁就倒吸一口冷氣,“F國的總統競選,您要參加?!”
摩西靠上椅背,“不是我,是Ga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