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倩如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我今天來只是告訴你,今後我不想在見到你,也不許你在騷擾我,如果你還想利用我肚子裡的孩子做文章的話,可能會讓你失望了。”
沈亭孝眉頭微怵,“你……什麽意思?”
姚倩如身子站的筆直,冷眼看向沈亭孝,“孩子讓我打掉了,我們結束了!”
不多說一句話,姚倩如灑脫的走了。
沈亭孝當時就傻了……
吳衛剛開車轉了好幾個酒吧,最後才在一個小酒吧找到了喝的爛醉的沈亭孝。
吳衛剛能來找沈亭孝,是沈亭孝的弟弟找到他,拖他一定要想辦法聯系上沈亭孝。
沈亭孝公司破產的事,他們家裡人都知道了。
因為沈亭孝的弟弟給沈亭孝的公司打電話,只是接電話的人說這個地方已經不是律師行了,說之前的那個開律師行的走了。
後來沈亭孝的弟弟就給沈亭孝打電話,一開始沈亭孝還不說,最後他也是無法瞞著了,就告訴實情了。
這之後,沈亭孝的弟弟給沈亭孝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住在哪裡也不知道,沈亭孝一下失聯了。
聯想到律師行破產的事,沈亭孝的家人擔心沈亭孝出事,想來帝都又不方便,知道吳衛剛在帝都,並且和沈亭孝關系挺好的,就拖他找一下沈亭孝。
找了好幾個地方了,這小子原來躲在這喝酒呢。
吳衛剛進去後走到沈亭孝跟前,只是沈亭孝喝的醉眼迷離的,根本就不認識他了,“你誰啊?”
“亭孝,別喝了!”
沈亭孝看清楚是吳衛剛,他紅著臉,歪著脖子說道,“吳……吳哥,我真沒想到,你會來找我啊!”
說這話,沈亭孝就哭上了,“我的那些好哥們,一個個的都不理我,看到我就跟不認識一樣,平時我沒少請他們喝酒,可他們知道我落魄了,別說借錢給我了,就連請我喝一頓酒,都躲的老遠的。”
沈亭孝苦笑,“真是世態炎涼,世態炎涼啊!”沈亭孝又倒了一杯酒,吳衛剛一把奪過酒杯,“亭孝,別喝了,跟我回家吧!”
“回家?”沈亭孝哈哈笑道,“我哪有家了,房子已經賣了,我現在無家可歸了。”
沈亭孝說完,還要喝,只是被吳衛剛一把奪過去了,“亭孝,別喝了……”
“吳哥,我……”沈亭孝胡子拉碴的,一臉憔悴,可能是看到熟人了,一下竟然哭了。
吳衛剛最後才知道,沈亭孝也是夠慘的,姚倩如打掉了孩子,明擺著就是不想跟他有什麽瓜葛。
沒了姚倩如做後盾,律師行被同行擠壓,堅持了一個月,沈亭孝不得不宣布解散公司。
沒錢給工人開工資,最後他不得不賣了房子開工資,付房租。
他去找柳伊紅,想著姚倩如不跟他了,柳伊紅應該不會真的絕情。
只是他想錯了,柳伊紅跟他見了,只是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柳伊紅告訴他,她跟這個男人結婚了。
沈亭孝到這個時候才知道,他才是最大的輸家。
他什麽都沒了,公司沒了,未婚夫沒了,就連從前對他死心塌地的柳伊紅也不跟他了。
他什麽都沒有了,他成了窮光蛋,一朝回到解放前。
天空有些陰霾,帝都又下了一場雪,一夜之間,大地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蘇微雨推開門,一股寒風吹進來,她下意識的收緊了穿在身上的毛衣,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她又是一夜沒睡,
不過,她此時卻一點也不困,相反,她心裡很激動,高興的到了門外,捧起了地上的雪。雪,很涼,在手心裡,瞬間就化了。
她的臉頰紅暈,眼裡布滿了血絲,那是她熬了三個夜晚的結果。
她終於成功了,雖然這個成功來之不易,也是她和她的實驗團隊經過了兩年的時間,終於從中藥裡提取出了多種抗炎藥劑,製成了長生米因。
以她的團隊命名的藥劑終於成功了,她怎麽能不興奮呢。
不過,說成功還為時過早,因為他們只是在動物的身體上實驗,是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可最後是給人用的,而人和動物的基因又不同,最後一步必須要在人的身體上實驗。
她是團隊的負責人,雖然大家都要求可以親自試,但是她怎麽能把不確定的藥劑給團隊的同事們用呢?
最後她決定在自己身上試試, 她決定就在今天上午,她要在家裡實驗自己的製劑,她要給自己打一針。
雪一直下,氣溫也越來越冷,她沒有吃東西,準備空腹做實驗,這樣效果更明顯。
蘇微雨把藥劑拿出來,灌到針管裡,很少的,只有幾毫克。
她拿著針頭朝著自己的胳膊扎去,只是還沒有打呢,就聽手機響了。
蘇微雨朝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眼,是蘇盛安的電話,她停頓了一下,將針放在一旁,接通了電話。
還沒等她說呢,就聽蘇盛安叫道,“小雨,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怎麽了?”
“你……奶奶不行了……”
蘇微雨沒說話,電話那頭的蘇盛安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恨你奶奶,你奶奶對你不好,可她想見你……”
“她不是最疼蘇寧慧嗎?”蘇微雨心裡冷哼一聲,真想不到,這老太太最後竟然想見她。
“寧慧還在監獄,出不來,傳寶又不知道哪去了,你大伯更是沒個消息,你無論如何要回來一趟,算我求你了。”
蘇微雨神色濃重的掛了電話,這個時候,是她做實驗的關鍵時候,她真的不想跟王秀蓮有什麽牽扯。
可蘇盛安在電話裡幾乎是懇求她,不管怎麽說,她仇也報了,王秀蓮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她回去見她一面,也算是跟過去有個了解。
蘇微雨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針頭,被突然打斷,針是不能打了,她擔心,萬一起反應,她回去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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