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樹和兩位檢察官服飾的男女並肩行走,為他們介紹著秋葉鎮的情況。
“不錯的小鎮。”
相田一邊走一邊觀賞,最後評論道。
“道館準備建立在這裡麽?”他略微沉思。
之前庭樹他們的交流中,庭樹有提到過。
喬伊雪也看向庭樹,似乎對此有疑問,畢竟從秋葉鎮一路走來,似乎沒有什麽地方有空地,適合建立道館。
唯一一處不錯的位置,還被華麗大賽會場搶先了。
庭樹道:“嗯,道館的選址我已經決定了……”
這一點,庭樹沒有很擔心,經過和青古屋大夥的商量,可以將青古屋那片地段改建一下。
青古屋佔地不小,但利用程度不高,推倒重來的話,再容納一家道館完全沒有問題,而道館背後,也可以保留原先青古屋的模樣。
至於未來的精靈中心,可以對田地那邊進行改造。
“到了。”
雖然知道庭樹的出身,但一下子相田和喬伊雪看到眼前的建築物,還是無法相信庭樹竟然出身這樣一個孤兒院。
比起那些天生就很有才華、背景的訓練家,庭樹這樣的更讓兩人動容。
引領兩人進入青古屋,庭樹將事先準備好的當地特色水果和飲品乘上,笑道:“招待不周的話請多見諒。”
相田和喬伊雪兩人倒也沒客氣,雖然現在處於“公事”,但三人的接觸也有很多次,也算對對方性格比較熟悉了。
而且在兩人看來……庭樹成為道館館主,應該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好喝。”喬伊雪端起一杯果汁一飲而盡,驚訝開口。
怎麽說呢……相田喝完一口後也意外的打量起這飲品。
甘醇香甜?
而且,這顏色,似乎也令人垂涎三尺呢。
“家裡親自榨的,百分百純果汁。”庭樹笑,這果汁秋葉鎮哪戶人家都會做,只是由於產量問題無法推廣,味道倒也不錯,如果是第一次喝會很新鮮,覺得很不錯,可如果長久喝的話,也會膩味。
至少庭樹喝了四年,看待這果汁已經和白開水沒什麽區別了。
但要是接待外人,這果汁無疑是個好東西。
兩人風塵仆仆的到來,太早進入正題也過於無趣,三人沒有立刻去談論考核的事情,而是閑聊了起來。
尤其是庭樹寫個道館定位論文花了這麽長時間,倒是讓兩人難得休了個假,對此還笑著感謝庭樹。
對於與芙蓉天王對戰的事情,兩人沒有提,畢竟只是一次不正規,甚至沒有說服力的比賽,這種東西說一次兩次還好,但是一直拿出來當作誇耀庭樹的招牌,那也未免過了。
“時間不早了。”將一個果核放下,相田擦了擦嘴道。
喬伊雪嘴角抽搐,頭一次發現相田檢察官的本性。
庭樹憨厚一笑,道:“也是,我提交的材料你們肯定也看過了吧?要怎麽考察實際情況呢。”
“首先是六隻精靈,接著是以道館考核標準為核心的實戰。”
喬伊雪平淡道。
但,這不過是個過場,喬伊雪和相田檢察官都明白。
從培育水平來看,庭樹自己不會照顧不好自己的精靈,尤其還是蟲系這種容易培育的屬性。
而考驗一位頂尖協調家協調水準,以喬伊雪和相田兩人的水平,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不過不管結果如果,考核的過程有一定必要性,道館訓練家的考核歷程,可是得上交到聯盟中,進行收錄的。
“好。”庭樹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森林那邊吧。”
秋葉鎮內沒有適合的對戰地點,更空曠的地方,也只有秋葉森林外圍了。
森林?
喬伊雪和相田檢察官看著站起身來的庭樹,表示可以後,便任由他帶領。庭樹是秋葉鎮居民,對這片區域,兩人的了解程度自然不如他。
“下一個階段的考核,是道館選址。”
跟在庭樹身後,兩位檢察官心中則是在想別的事情,如果不是要考察道館選址,兩人也不會親自來這裡。
不過,道館的選址是必須確定在有精靈中心的城鎮中的,秋葉鎮沒有精靈中心,想要申請的話,又得花費一定的時間。
這樣算來,加上道館建造的事情,也許兩三個月都不一定能完成,半年倒是差不多。
秋葉森林邊緣地帶已經算是出了秋葉鎮有一段距離,這裡幾乎沒有秋葉鎮本地人進入,倒是是那些路過秋葉鎮的訓練家非常喜歡鑽這種地方。
這一天,秋葉森林邊緣並非空無一人。
一位訓練家指揮著一隻霸王花,似乎在做著某種特訓,霸王花摻雜花粉進行著花瓣舞,看上去凌厲無比!
“琴子?”庭樹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對方。
也是……對方如果也是訓練家的話,要進行訓練,煙突山和秋葉森林是唯二的選擇了。
與此同時,琴子也看到了三人,她的目光先是在庭樹身上停留兩秒,然後又看到他身後兩人的服飾,眼睛瞳孔一縮,心臟砰砰砰的跳起來。
檢察官。
琴子下意識就要逃跑,不過她立刻穩住情緒,勉強沒露出異樣的表情,但此時她的內心,卻是猛地翻滾起來。
秋葉鎮怎麽來檢察官?!一次還是兩人, 而且其中一位……還是喬伊家族的人。
來抓自己的?這根本不可能……打消一系列負面情緒,琴子朝著幾人走來,這應該只是意外。
“庭樹?你怎麽來這兒了?這兩位是……”她看向庭樹身後的兩人。
“哦,喬伊雪檢察官和相田檢察官。”庭樹立刻介紹道,不過這時,兩位檢察官卻同時發現不對…雖然很淡,但突然走來的這位訓練家,似乎從眼神中很緊張?
或者說有些排斥他們?也可能是敵意?!
兩位檢察官並非新人,他們都執行過數次任務,其中不乏有非常危險的,雖然琴子情緒收斂的很好,但還是露出了絲馬腳。
不過眼前的訓練家似乎是庭樹的熟人,他們只是報以微笑,便沒有再多說什麽。
琴子也沒想在這裡過多停留,隨即就找了個借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