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巫初寒懷疑的質問,白宿只能在心裡苦笑,這個小丫頭到了這時候還是不相信他,「你覺得我會做什麼?以為我想利用獸魔危害這個大陸?」
巫初寒聽出他語氣的失落,語氣不由得軟了下去,「我只是疑惑,為什麼你要到處毀滅獸魔的蹤跡。」
白宿不想在這裡跟她解釋,他牽起她的手,「我們先出去說吧。」
他本來是想讓碧澄跟巫初寒解釋的,誰知道還沒開口,碧澄就對著丫頭出手了,這丫頭本來就好強倔強,怎麼還會乖乖坐在這裡聽碧澄解釋。
巫初寒目光幽冷看了看碧澄,對白宿僵硬地點了點頭,心裡卻因為白宿藏著一個女子在這國師府有點不快。
碧澄不甘心地叫住白宿,「白大哥,難道你不想要將那條通道封印嗎?」
白宿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如今時機未到,將來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將那通道封印。」
巫初寒秀眉擰了起來,這個碧澄既然是獸魔的祭師,為什麼會在白宿這裡?她剛剛將自己定住強行召喚靈獸,是要得到靈獸的血嗎?
帶著很多疑問,巫初寒被白宿牽著離開那間屋子。
國師府的花園種滿奇花異草,佈局精奇,比得上皇宮中的御花園,若是平時,巫初寒自是有心情欣賞這花草鮮豔的景色,但現在她心頭疑問紛擾,就連自己被白宿一直牽著都不知覺。
白宿手裡牽著她白皙軟嫩的小手,根本捨不得放開她,低聲跟她解釋,「碧澄是被獸魔封印在寂滅塔里面,她就是那些獸魔從界外回到大陸的通道關鍵,只有將她跟獸魔的聯繫徹底切斷,那些獸魔才不會回來。」
不能殺了碧澄嗎?殺了她,獸魔就失去了回來的通道啊,巫初寒在心裡暗想,卻不知白宿跟碧澄的關係,所以沒有將這話說出來。
「我想過殺了碧澄,後來發現就算殺了她,沒有重新封印,獸魔留在這大陸的氣息還是不能斷絕,也沒人懂得封印,只有碧澄……」白宿英俊清透的面龐難得露出一絲沉重,「獸魔現在通過寂滅塔留下的魔氣誘惑妖獸進化,幻獸山的妖獸跟寂滅塔距離太近了,受到的影響最厲害,我手頭上雖然有制妖珠,但除了微弱的氣息,那顆珠子根本什麼用處都沒有。」
巫初寒瞪他,「制妖珠果然在你手裡。」
氣呼呼的樣子真像一隻可愛的小豬,白宿忍不住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制妖珠,我幻化成人的時候,那顆珠子就在我身邊了。」
即使是以前跟東方傲經常在一起,巫初寒也沒有跟哪個男子有這樣親密的行為,她紅著臉推開白宿,才發現他們一直手牽著手。
「登徒子!」她開口罵他。
白宿大笑,忍不住低頭在她面頰親了幾口,「什麼登徒子,我牽著未婚妻的手也不行嗎?」
「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巫初寒怒道,對於他這霸道的認定非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