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鞋子早就不知去向,光著腳踩在地面,又一次雙雙跌倒在水池邊。她們就像是廝打在一起的野獸,彼此扯著對方的衣服,身上沾染著血汙,卻還是死死咬著對方的命脈,不肯松口。
陸沅兮垂眸,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任黎初。她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扯得亂七八糟,因為沾了水,柔軟的布料變得彈性十足,極易拉扯。
許是酒精的原因,她臉上還帶著紅暈,濕潤的長發散亂,唇角上還掛著自己的血。任黎初明顯被氣的不輕,就算是這時候,也還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放。
陸沅兮垂眸,瞄到她起伏的胸口,還有因為遇水而凸起的**。那兩顆圓潤的小粒子頂在濕透的裙子上,很明顯。陸沅兮像是想到什麽,忽然笑了。
如果自己剛剛沒來的話,會發生什麽呢?任黎初會和那些女人做愛,也許不止一個,還會把那些道具都用上吧?
所以說,她拉扯著自己,不想讓自己離開,是想自己也加入?哪怕這種事並沒有發生,但構想還是讓陸沅兮覺得無比反感。
任黎初,是有多饑渴呢?明明找了那麽多女人過來,竟然還要自己留下來。想到這,陸沅兮垂著頭,眸色晦暗不明。她忽然放棄掙扎,沒再打算離開,而是主動俯身,吻上任黎初。
不算前兩次的“啃”和“咬”,這是兩個人久違的親吻,任黎初也沒想到陸沅兮會忽然吻自己,沒有半點防備就被撬開了雙唇。
陸沅兮的吻和她給人的感覺不盡相似,也和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這個吻是柔婉的,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
她壓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攬著自己肩膀,緩慢加深這個吻。濕潤的舌尖舔過唇瓣,像是用發梢在唇上來回輕掃,癢地任黎初不停急喘。
她微微啟唇,好像所有的憤怒都被陸沅兮這個溫柔的吻澆息了。這個吻帶著陸沅兮身上好聞的青茶味,混著牙膏的薄荷殘留,格外好吃。
吸吮,舔舐,嘬咬。任黎初被陸沅兮像吻又不是吻的親吻弄得全身發軟,下唇被她舔地發麻發抖,像是睡覺壓了一晚上的嘴唇,酥麻到幾乎難以合攏。
任黎初忍不住閉上眼,沾染著水的睫毛輕輕晃動,呼吸逐漸和心跳共鳴,成了你起伏,我收勢。你混亂,我同頻的默契。
她沉浸其中,下意識地開始回應陸沅兮。仿佛只是這個吻,任黎初就原諒了陸沅兮這一整天犯下的事。
在任黎初恍惚之際,她覺得身上一涼,原來是早就松垮的裙子被陸沅兮扯下來。身上就只剩下那條單薄的內褲,以及早就在扯動中歪歪斜斜的兩片乳貼。
大概是猜到陸沅兮要做什麽,任黎初沒有阻攔,反而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在生日前,任黎初才結束生理期,加之忙工作也沒有時間和心情,兩個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做過了。
這次來島上,任黎初還特意吩咐侍者在房間裡準備指套,就是想和陸沅兮多做幾次。哪能想到,剛來的第一天就這麽波折。
吻親軟的身體被陸沅兮翻轉過去,膝蓋觸及大理石的地面,有些涼。還沒等任黎初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她的雙手已經被陸沅兮反扣在身後,又被自己的裙子綁了個結結實實。
裙子本身就不是多厚的布料,但泡濕了之後又打了死結,變得又緊又難掙開。任黎初愣怔了片刻,沒想到陸沅兮居然會把自己綁起來。
她掙扎著想起身,卻被陸沅兮壓著,迫不得已又跪了回去。
“陸沅兮,你有病嗎?綁我做什麽?讓我起來。”任黎初本能覺得這個姿勢不是很舒服,也覺得有些羞恥了。可陸沅兮半壓著她,手在她臀上輕輕捏動,讓任黎初很難抵抗。
“是啊,我有病這件事,黎初不是很早就知道嗎?如你所說,我是喜歡女人的變態,你也答應了為我治療不是嗎?現在我需要治療。”
陸沅兮聲音還是柔軟的,她用氣音說出這番話,語調比平時更溫柔繾眷。那些呼出的熱息噴灑在自己耳廓,像是無數根細小的羽毛,在自己耳膜來回躥動。
很癢,很撩,該死的,讓任黎初覺得身體更軟了。
“那你綁著我做什麽?陸沅兮,放開我。”
任黎初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她覺得做愛的首要前提就是要躺得舒服,跪在地上算什麽樣子?
“因為我看的出來,你想要這些,我當然應該滿足你,畢竟你也說了,我就是你的狗,總得乾些符合身份的事。”
陸沅兮跪坐在任黎初身後,欣賞身前人放蕩又狼狽的姿態。無法否認,陸沅兮最喜歡的就是任黎初在床上的樣子。和平時的她不同,和兩個人的關系相悖。
唯有在這個時候,陸沅兮才能細細品味“掌控”的滋味。既然不讓自己走,那她就留下。任黎初有那麽多欲求,陸沅兮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讓任黎初“滿足”。
陸沅兮凝眸,看向任黎初因為高高翹起而顯得異常圓潤的臀瓣。任黎初身材很好,盡管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但她整體身材依舊是纖細的,身上肉最多的地方,除了**就是臀瓣和腿根,全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她跪在地上,艱難地把頭扭過來看自己,雙手被裙子綁住,身上就只剩下那條櫻粉色的小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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