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任黎初也懶得再去管生理上的**。反正**也沒有了,做過之後又會格外想陸沅兮。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事,幹嘛還要做?
可現在不一樣,陸沅兮回來了,就在和自己相隔不遠的房間裡。她還把枕頭給了自己,讓周圍都是她的味道。
會舒服的,會有**的。這樣的想法在任黎初腦袋裡閃爍,逐漸成了某種催促**的藥物。
她側著身子,把手探下去,夾在腿間。飽滿的陰唇蹭上手腕,已經有些濡濕的內褲在擠壓之下,從花穴榨出更多汁水。很快的,手腕也濕了。
“嗯……唔……好舒服。”任黎初雙眼迷離地看著前面的茶幾,上面擺著兩個空的玻璃杯,從光滑的杯面,任黎初能隱約看到自己的影子。
表情是怎樣的呢?她的身體又是怎樣的?盡管看不見,可任黎初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是極近放蕩,她把身體蜷縮在一起,雙腿交疊著向上抬,又努力把手腕夾在其中,扭動腰胯,來回地蹭動。
手腕上有一塊凸起的骨頭,是很好用的位置。在磨蹭中,腕骨會蹭開陰唇,挑出**,會頂撞陰蒂,再竭力碾磨。
陰唇很快變得濕漉漉,內褲中心的濡濕也從最開始的一小灘,一圈圈擴散變大,氤氳成橢圓形的水合。
“嗯…嗯…哼嗯……”一旦嘗到了舒服的滋味,就會變得有些忘我。任黎初輕哼著,也不刻意去壓製聲音,如何叫的舒服就怎麽叫,一點都不怕陸沅兮會聽到。
反正兩個人什麽都做過,自己的呻吟,陸沅兮早就聽得差不多了。
任黎初無恥的想著,因為想到陸沅兮就在房間裡,身體更敏感了,因此也叫得更大聲了。
她透過玻璃杯看著裡面反映出的自己,盡管只是一個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影子,也是**最真實的反饋。
她是貪婪的饕餮,將**銜在嘴裡,反覆啜著個中滋味,就是舍不得咽下。
“再快點,陸沅兮,再快……嗯…好爽,我好舒服啊。”**吃掉了大腦,讓意識開始遊離,腦海裡的畫面逐漸變得模糊潰散,形成陸沅兮的姿態和樣子。
更何況,這個人的味道還如此清晰。
手不再是自己的手,而是陸沅兮的,用力,修長。她挑開內褲,往下扯去,讓自己流出的水液和布料拉出一道透明的水絲。
要來了……
任黎初恍惚著,把腿分開,右手挑開肥嘟嘟的陰唇,摸搓上陰蒂。敏感的肉球被蹭地腫燙,高高勃起的蒂頭一下都碰不得。
自己越是敏感,陸沅兮就越是壞心的要精準戳中她的點。於是,陰蒂被指腹用力地磋磨起來,不知停歇地碾壓,按揉,再繞著敏感的蒂尖繞圈。
“啊……”
任黎初絞著足尖的浴巾,把它踢得亂七八糟。她張口,咬住陸沅兮的枕頭,像是咬陸沅兮的肩膀那樣用牙齒和虎牙撕磨,不太敢用力。
這樣,陸沅兮的味道就更濃了,濃鬱的像是她把自己按在沙發上操乾。濃鬱的像是她用手指進入自己,插進自己的深處。
唔,這樣會太舒服了,會**的。
任黎初急喘著,眼尾漂浮出淡淡的粉色。她的長發被她蹭地亂七八糟,迷離的金色眼眸蒙著水霧,還試圖從杯壁看到自己的樣子。
可她只看到自己糜亂的身影,扭動,弓起,落下,起伏。雙腿分開,手在陰部,瘋狂地搓揉陰蒂。
還不夠,還不夠。
任黎初饑渴如斯,隻這樣確實還不夠。她抬起顫巍巍的左手,試圖抓住胸部。**也早就硬了,勃漲地挺起,**很想被用力捏住,再被狠狠抽打。
可是…不行,左手使不上力氣,根本沒有辦法去用力做到什麽。
唔……陸沅兮,你快一點,用力一點。
任黎初不講道理的把罪責歸咎到陸沅兮身上,是她不抽打自己的**,害她這麽難受。
任黎初緊緊咬著枕頭,忘了控制力道,就像每一次**前咬陸沅兮的肩膀一樣。她急喘個不停,雙眼因為過度的快感閉起來,眼睫上還掛著淚珠。
“唔,快了,陸沅兮,我快…嗯……”任黎初難耐地仰著頭,右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只能收緊了肩膀,借由手臂去夾弄雙乳。陰蒂被搓揉至酥癢,腰窩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浴巾被任黎初踢到地上,透過朦朧的淚眼,直視杯裡自己的倒影。
陸沅兮好像說過,自己**的樣子很色,到底有多色呢?陸沅兮也很愛看的吧?
“唔!”在這種時候想著陸沅兮,只會讓身體變得更敏感,經不起一點推敲。口水順著嘴角滑出,滴在枕頭上,任黎初已經顧不得合上嘴。她輕薄的唇連帶下頜輕顫,咬著枕頭,吐出破碎的喘息。
“**了…啊……唔…唔嗯……”酥麻的快意把任黎初包裹在歡悅的氣泡中,腰眼酥軟到極致,過度的癢意順著陰蒂蔓開,逐漸擴散到脊椎,湧去大腦,再擴散到全身。
這一刻,任黎初是真的覺得身體飄忽起來,她沉浮在欲海,沉淪於**。
**持續時間漫長,就連余韻也格外讓人享受。任黎初在沙發上躺了好久才起身,她去浴室清理了一下身體。還是找了件陸沅兮的衣服穿上,回了自己房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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