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在看自己的樣子嗎?”陸沅兮察覺到任黎初短暫的失神,攬住她問,也同時看向鏡子裡的她們。
任黎初身上那件絲網的情趣內衣早已經被自己撕扯地只剩一些破碎的布條掛在身上,這具矜貴的身體到處都落滿自己的痕跡。
是多細膩的皮膚,才能這麽輕易留痕呢?以前陸沅兮不知道,但是和任黎初做愛,她終於懂了。只是輕輕一掐,任黎初的身體就會銘記自己很久很久。有時候是一個禮拜,如果更用力地啃咬,痕跡或許大半個月都不會消退。
心裡的滿足感和掌控欲總是能被任黎初輕易送到頂
峰,這一刻,陸沅兮覺得任黎初是徹徹底底屬於自己的。
物化她,使其成為自己的玩物。瘋狂的念想佔據大腦,多巴胺的分泌讓陸沅兮興奮不已。
她攬著任黎初纖細的腰身,用手在小腹上輕輕按揉。與之相反的,是越來越快速的插乾。
按摩棒深深遞進被操地軟爛的濕穴,每一次進入和退出都能帶出大量的水液,那些液體噴濺在自己腹部,恥骨,大腿,每一次陸沅兮抵進,身體和任黎初相貼,又把這些液體還給她。
任黎初無法回答陸沅兮的話,卻被對方抱起,她向後靠去,被陸沅兮攬在懷裡,她帶著她坐在床沿,讓自己坐在她腿上。雙腿被陸沅兮分開,無限度的拉到她再也沒辦法打開的程度。
操腫的**明晃晃得被落地窗照出來,操地來回顛動的**被陸沅兮用手狠狠捏住,揉捏的同時又抽打。乳肉捏地變了形,泛著水光,從指縫中滿溢出來。
“唔...啊...哈啊...”任黎初沒辦法開口,只能嗚咽著發出細碎的呻吟。她軟著腰身,沒了最後一點支撐,只能把身體完全交給陸沅兮。
坐著被後入,讓按摩棒進地更深,蜜汁不停溢出,隻一會兒就把地毯都弄濕了。
任黎初被陸沅兮擺弄,被她肆意操乾。她的身體被拋起再落下,柔軟的矽膠按摩棒粗長地填滿整個穴道,凸起的軟珠極好地照顧到穴道內的每一寸敏感點。
經過了一整個晚上的操弄,穴口和穴腔都被操地軟爛,原本細窄的穴口被撐開撐圓,無法合攏,濕液不停地滴淌,承受也習慣著越來越快的插乾。
陸沅兮低頭吻著任黎初細窄的肩膀,卻覺得按摩棒莫名吃到了一些阻力,被頂進自己穴裡。
突如其來的快意讓陸沅兮微微一顫,抬起頭看向落地窗。任黎初閉著眼,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她淚水流個不停,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痙攣著。濕潤的熱液順著穴心噴出來,嘩啦啦地落在地毯上。
“這麽快又噴水了,黎初好沒用,這個地毯是房東的,我們弄成這樣,她肯定會發現我們做過什麽。不只是地毯,整個房間,到處都是黎初的味道。”
陸沅兮停下插乾的動作,吻著任黎初耳垂,用手揉撫她的小腹,另一隻手搓揉她的陰蒂,給她**後
休憩的時間。
享受余韻的任黎初很好看,閉著眼睛不說話,就有了平時沒有的柔美。她靠在自己懷裡,不知羞地大張著雙腿流水,可這一幕,陸沅兮卻隻覺得好看,能看到的人,也只有自己。
“唔。”總算回過神,任黎初睜眼,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她沒忘記剛剛陸沅兮說的話,心裡有點小異議。才不是自己沒用才到的那麽快,都怪陸沅兮讓她這麽舒服,她才噴水的。
嘴裡塞著的跳蛋讓任黎初沒辦法開口,只能在心裡擠兌陸沅兮,罵她是變態。可轉念一想,陸沅兮說吐掉這個,就操自己一個晚上,還有這種好事?
記吃不記累的任黎初琢磨著,然後,啪嗒一下,把嘴裡的跳蛋吐出去。勤勉了整晚的跳蛋被扔在地上,嗡嗡了幾下,終於耗盡所有電量。
“陸沅兮,我弄掉了,你是不是要操我一整晚上了?”任黎初故作不小心,還有點擔驚受怕的問。但演技太差,被陸沅兮輕易看穿,忍不住笑起來。
這個人,分明就是想挨操。不過,陸沅兮本身也不想停,乾脆陪著任黎初演下去。
“是啊,黎初今天晚上別想休息了。”陸沅兮抱起任黎初,把她壓在床上,但沒急著進入。浸潤在任黎初體內的棒身沾滿透明的清液,這會兒正不停地往下滴淌,把床單浸出一個個水合。
陸沅兮往任黎初身下墊了個抱枕,又分開她的腿,掰開肥嘟嘟的陰唇,看她的穴心。
被操弄了大半個晚上,這裡紅腫得不像樣子,小陰唇被操地翻卷出來,根本收不回去。穴口也被操地豁開,沒了按摩棒都沒辦法收攏,裡面的穴肉鼓脹著湧出來,能看得清楚。
“陸沅兮,你在幹嘛呐?”任黎初等了很久都沒開始,饑渴的身體又想吃下更多**。她在床上軟綿綿的看過來,這時候的任黎初是最軟的時候,也是最好欺負的時候。
“沒什麽,只是好奇,黎初這四年是餓了多久,才變得這麽騷浪。”陸沅兮調侃似的問詢,四年說短也不是很短,她不確定,在這期間,任黎初還找了誰。
“陸沅兮,這麽蠢的問題你也要問,你都說了是四年,那就是四年啊。都怪你,害我好久沒舒服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喜歡和你做。”
“是隻喜歡和我做,還是只和我做?”陸沅兮凝眸看著任黎初,她知道,任黎初不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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