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藏不住事的,以前交往對象,總會和任黎初這個好閨蜜說。可現在,女朋友成了任漪,趙萱喻哪還敢和任黎初分享那些事。
有些小心思她一直藏著掖著,不太敢對外說。她覺得任漪穿西裝的樣子特別性感,每次看到,其實都很想...和她在辦公室做愛。當然,這話趙萱喻不敢明說,可心裡的惦念倒是與日俱增的。
任漪每天都很好看,今天格外好看。她沒有戴那些華貴的耳墜,而是選了自己買給她的鑽石耳釘。襯衫的扣子解開,脖子上也是自己送給她的小魚項鏈。
有人會把喜歡掛在嘴上,而任漪就是那種並不總是說,卻會切身落實到每一步的那種人。穿著自己給她選的衣服,戴著自己送她的配飾,身上,印著自己落下的吻痕。
趙萱喻看得眼眶發熱,視線的焦灼感就連任漪都察覺到了。她抬眸看過去,和趙萱喻出神的眸子對上,一瞬間,仿佛懂了什麽。
“小喻,乖些。”任漪柔聲輕哄,她不說話,趙萱喻還能忍住,可她一開口,趙萱喻反而忍不住了。
“任阿姨,你下午不開會。”
“嗯,可是初初一會兒要過來。”
“初初又不是外人。”
趙萱喻強詞奪理有一套的,而且越說越往下,最後乾脆跪坐在柔軟的毛毯上,用臉頰輕蹭任漪的膝蓋。隔著黑色絲襪,膝蓋有些癢,還有對方吹拂而出的熱氣,也落在肌膚上。
任漪踩在高跟鞋裡的足尖緊了緊,卻沒真的去阻攔趙萱喻。察覺任漪的松動,趙萱喻心裡更美了。她乾脆鑽到桌子底下,拉動裙子側邊的拉鏈,將任漪的包臀裙解開。
裙子收攏的效果變弱,趙萱喻湊過去,親吻任漪就算是坐著也依舊平坦的小腹,在上面癡迷地蹭著。
“任阿姨,好喜歡這樣抱著你。”趙萱喻粘人的很,很像剛破殼的小鳥,還舍不得離開“媽媽”的懷抱。她分開任漪並攏的雙腿,又把對方那條小巧的內褲往下拉。
鮮豔的紅色蕾絲內褲,輕薄的布料,中間沾染一抹剔透的水液,格外明顯。這套內衣也是趙萱喻買來送任漪的,因為任漪膚色白,穿什麽顏色都很好看。
“任阿姨濕了,剛剛還說不想要。”趙萱喻看著內
褲裡的水液,心滿意足。末了,還特別色情地舔了下內褲上沾染的蜜露。
任漪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盡管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有些羞恥,可任漪終究不是容易害羞的性感。身體有了感覺,也想嘗試這種不一樣的性愛,既然開了頭,也就沒必要再扭扭捏捏。
“現在不是給你了嗎?”任漪抬手,摸摸趙萱喻耳垂,像是哄狗狗一樣。趙萱喻被她摸得興奮了,把任漪內褲褪到小腿,卻不完全扯下來,就讓它松垮地掛在絲襪上。
“任阿姨,你好香。”趙萱喻湊近,說完就把頭埋進窄裙裡。就算解開了拉鏈,但包臀裙下擺依舊是緊的,現在容納了趙萱喻,立刻把那裡稱起些,加上她舔地賣力,以至於畫面顯得格外色情。
任漪眼尾飄起一抹紅,起初還有些羞恥,可**愈演愈烈,她也完全投入到情事中。和自己在一起之後,小喻好像比剛開始更會舔了。
“嗯...小喻,再快些,馬上要到了。”任漪松弛地軟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白皙的臉頰浮起瀲灩的紅暈。她桃花眼半闔,塗著口紅的唇輕啟,聲音細碎又緩慢。
在床上的任漪往往是最松弛的時候,她不會可以發出聲音去引誘趙萱喻,因為她隨意的一個輕哼和喘息就足夠誘人。
若用實物比擬,任漪的聲音就像是質地極佳,造價高昂的天然玉石,輕輕觸碰,就能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斷斷續續的嗓音撩得趙萱喻耳根發癢,像是有棉絮飄進來,癢到肩膀都忍不住瑟縮起來。
為了聽任漪動人的喘息,趙萱喻牟足了勁。舌尖靈動地反覆刺激那顆紅腫的蒂珠,將其推碾地亂七八糟。又沿著陰縫上下撥弄,刺進濕軟的穴內。
任漪耐不住地把頭靠在椅背上,琥珀色的眸子逐漸凝了層水霧,失去焦距後,迷離地落在沒看完的文 件上。
小腹在痙攣,快意比往常疊加地更快更強烈。果然,在辦公室做,身體也比以往更有感覺。小喻隻舔了這麽一會兒,她就快去了。
“嗯...小喻,舔陰蒂,快到了。”任漪直白說出自己的要求,按著趙萱喻的頭往腿間帶。她踩著高跟鞋的足尖輕輕轉動,辦公椅在毛毯上蹭出剮摩的痕跡。
就在身體將要到達臨界點時,敲門聲不合時宜地傳來,任漪輕蹙眉頭,雙手推了推趙萱喻讓她停下,可趙萱喻不肯,甚至故意咬了下陰蒂。
敏感的蒂珠被著重刺激了,任漪嗚咽一聲,幾乎要倒在桌上。屋外的人聽她沒回應,乾脆推門進來。整個任氏,敢這樣做的,只有任黎初一個人。
任漪垂頭,故作看文件,余光瞄了眼,果然是任黎初。
“任女士,我來拿上午的文件。誒?趙萱喻呢?”任黎初有些納悶,這幾天趙萱喻總往這跑,還當起了任漪的臨時秘書,以至於任黎初上來就能看到趙萱喻粘著任漪的樣子。
過了這麽久,她心裡已經接受這兩人的關系了。但就是看不得趙萱喻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她...她去忙了。”任漪雙手撐在桌上,有些害怕任黎初發現端倪。可趙萱喻聽到是任黎初過來,反而更加放肆,甚至有些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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