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兮愣怔的看著任黎初,在她伸手的時候,不自知地彎下身,由著任黎初把自己抱緊。
這是一個擁抱,任黎初抱得很緊,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都要熱忱。
甚至讓陸沅兮產生了一種任黎初或許無法離開自己的錯覺。
不想停下來,陸沅兮幾乎失去了時間概念。她們像是發情期間隻知交媾的野獸,在漫無人煙的曠野瘋狂地做愛。這本是單方面的索取和給予,可陸沅兮卻達到了心理上征服的快意。
她把任黎初做暈,把她的**陰唇做到紅腫不堪,做到她穴肉和小陰唇翻卷出來,難以撥弄回去。
到了後來,任黎初只能討饒,只能哭喊著要自己停下來。可陸沅兮想繼續,所以任黎初無法支配自己。
是她主動送上來,成了自己的玩物。
在界定為“仇人”的關系裡,以**豢養彼此。
第20章 玩物·20
客廳的燈直到凌晨才徹底熄滅,沒了最後的光源,也隱匿了滿屋子的狼藉和沙發。
陸沅兮這一覺睡得很沉,像是那種經歷過長途旅行之後終於回到家裡的酣睡,甚至打破了她的生物鍾,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才堪堪醒來。
比之前大了一倍的床並不富裕,因為懷裡多了一個人而顯得格外擁擠。陸沅兮蹙眉,動了動被徹底壓到麻掉的左手,比左手更難受的,是酸痛的右手。
如果說左手只是沒感覺的麻木,右手就是扯筋帶骨的酸疼。這種酸順著手指到手肘,小臂的肌肉,包括上臂和肩膀,每個地方都充斥著一種“縱欲過度”的美。
其感覺,甚至比陸沅兮第一次去健身房練了兩小時的拳擊還要嚴重。
“真是見了鬼了。”
陸沅兮輕哧一聲,自嘲的笑起來。
睡懶覺是舒服的,少有的逃課也是舒服的。在自家,睡到陽光正好的時候醒來,本該有一個好心情,而陸沅兮卻要被迫面對很多糟糕的存在。
任黎初還沒醒,在自己懷裡找了個棲息之地,倦鳥歸巢似的呼呼大睡,仿佛世界末日都沒有她的睡眠重要。
昨天那場荒唐的情事結束後,陸沅兮用殘存的力氣洗了澡,當然,一並洗澡的還有任黎初。只不過對方當時根本沒有意識,是陸沅兮親手幫她洗的。
反正洗澡這事之前也做過,而今她們的關系又往地獄邁了一步,洗澡反而成了沒所謂的小事。
睡著的任黎初很乖,而醒著的任黎初,囂張,霸道,又乖張。
明明只有一字之差,卻是天差地別的感覺。
她長發溫順的散著,出乎預料的,是不太容易炸毛的類型。這人把臉埋在自己懷裡,雙手還不老實的撫著自己的胸,把自己的左手壓在脖子和肩膀的空隙中。
這是一個很霸道的睡法,意為,隻管自己舒服,才不管手臂主人的死活。
陸沅兮看著任黎初,不由想到昨晚兩個人做愛的一些細節。她向來擅長回憶,可昨天那一夜,卻成了陸沅兮記憶中最想要撕毀的篇章。
算了,做都做了,現在提後悔也沒用了。除非她現在冒著坐牢的風險,用家裡僅存的幾隻酒砸破任黎初的腦袋。
把她砸成傻瓜,就是自己賭贏了。
當然,陸沅兮不會那麽做,畢竟這和她本身的初衷有悖。她要做的是遠離任黎初,與這個人不再有任何瓜葛。而不是把自己來之不易的重生,再次葬送給這人。
“手麻了。”陸沅兮低聲說著,算是一聲通知,任黎初沒反應,她就乾脆把手抽走,動作算不上溫柔。任黎初的腦袋被她高高抬起,又啪嗒一下砸在枕頭上。
這套下來,就算任黎初再怎麽累也會被吵醒。
“陸沅兮,你要死嗎?”任黎初起床氣向來不小,就算這種時候也不例外。陸沅兮聽著她不快的斥責,忽然覺得這才是適合她們意外上床之後的清晨。
“我左手被你壓了一整晚,我還不想去截肢。”陸沅兮低聲說,任黎初看了她好一會兒,像是在思索什麽,這才從混亂的思緒中找到頭緒。
關於昨晚的記憶任黎初是記得一些的,陸沅兮說她無理取鬧,把她好心好意的告誡當成多管閑事。自己回去喝了很多酒,再過來,就是給陸沅兮“治病”了。
前因後果任黎初沒忘,只是關於“治病”的流程,卻只有些許零碎的拚圖。她隻記得身體特別有感覺,很輕易就被陸沅兮送上**。
然後,快感一次接一次地湧上來,再之後,她就記不清楚了。
但記憶會騙人,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
除了酸痛的腰腿,最難受的莫過於火辣辣的下體,還有腫痛的胸部。任黎初動了動身體,疼痛在一瞬間席卷,讓她恨不得在床上直接縮成一個蝦米。
胸部疼極了,下身更是像塞了個燒火棍一樣,從內到外就沒有不疼的地方。想到昨天陸沅兮好像打自己的胸和下面了,任黎初咬著牙,只能強行忍著疼。
可是…下面真的好疼,又不能揉一下,唔…難受死她了。
“陸沅兮,你把我睡了。”
緩了好一會兒,任黎初才止住那種疼,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水,冒出今天正兒八經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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