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塞入式,據說藥效比較好,說明書上寫起效很快。”陸沅兮戴好指套,拿出那顆細長好似膠囊一樣的藥丸。
任黎初看了她手裡的藥一眼,又看看她帶著指套顯得更細長的手指,不由聯想起一些昨晚的事。
雖然酒精把記憶殘食地沒剩下多少,但遺忘的只是自己和陸沅兮的對話,身體會幫助自己記錄那些快感。
這是任黎初第一次和別人做愛,也是第一次被進入。這年頭沒有誰會在意所謂的第一次,任黎初也是如此。只是她也沒想到,自己和陸沅兮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做愛了。
說實話,感覺特別好。
當然,任黎初嘴上是不會承認的,只是在心裡默默認可這場初體驗。
自慰的感覺像是握在手裡的小煙花,只有一根,點燃之後,不論是想拿著它欣賞它短暫的美好,還是隨意將其扔在地上,都是自我所欲。
可是和陸沅兮做愛是一場盛大的煙花秀,一旦點燃,無數團煙花會接連不斷的炸開。無法在在中途喊停,更不舍得突然離場。
任黎初數不清昨晚**了幾次,這具身體的不應期太短,每次**之後,只要陸沅兮繼續,她就會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撩出感覺。
胸部被吸吮,陰唇被抽打,**被陸沅兮反覆深插抵入,最後達到**。
這種不被自己控制,身體被陸沅兮掌控的感覺其實很舒服。舒服到現在回想起來,任黎初都覺得下身有些濕潤,好像又滴淌出一些水液。
任黎初抬起頭,對上陸沅兮意味深長的眼神,就知道她也發現了。
“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再說了,我濕了,這個藥不是更好進入嗎?陸沅兮,你裝什麽正經,也不想想我是因為誰才塗藥的。”
任黎初逮著個機會提起這事,就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
陸沅兮有些無辜,其實她對任黎初忽然濕了這種事也沒什麽太多想法。畢竟這人有過太多案例,也經常會動不動就有生理**。
陸沅兮早就習慣了,當然也不會生出擠兌的心思。
“我沒多想,好了,腿再分開些,我幫你把藥放進去。”陸沅兮放柔了聲音,拿出自己最好的偽裝,只希望這事盡快過去。她眸色烏黑,陽光很足的時候,瞳孔會被照成漂亮的深褐色。
任黎初看了會兒,本來還想再埋汰陸沅兮幾句,卻被她這把子溫柔的嗓音說忘了,一時間也沒再開口。
房間裡倏然變得安靜,空氣變得有些乾燥。像是很久沒下雨,連空氣中看不到的隱形粒子摸上去都可能是熱的。
陸沅兮拿著藥膏幫任黎初分開腿,剛才她只是虛虛瞄了眼,這會兒見了才發現昨晚做的確實有些過頭。
到現在,被自己抽打過的陰唇還紅腫著,明明過了一整晚,卻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任黎初微微分著腿,閉合的唇瓣裹著細小的穴口,如果不是有抹水液從其中淌出來,恐怕都難以發現它的存在。
陸沅兮把藥丸捏在指腹間,用另一隻手掰開陰唇,再把藥丸塞到入口,用手指輕輕推擠進去。為了把藥丸送到深處,陸沅兮不得不再次深入到裡面。
這次,是一根手指。
細長的手指探進穴腔內,哪怕隔著指套,都能感受到那種被緊致包裹的觸感。穴腔內的媚肉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一如昨晚那般近乎騶媚地舔著手指。
陸沅兮手上被夾得一抖,不小心進入地有些深了。
“嗯…你做什麽…昨晚上還不夠?”任黎初小聲喘氣,腹部都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意繃緊在一起。但她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要是再做,恐怕真的要在床上躺好幾天了。
躺倒是無所謂,萬一弄傷了那裡,搞出什麽病來就真的得不償失。想到自己要是因為縱欲過度住院,趙萱喻指不定會怎麽埋汰自己。
這麽想著,任黎初看陸沅兮的眼神帶了幾分揶揄。她覺得自己猜測沒錯,之前陸沅兮不肯和孟拾悅斷了關系,估計就是因為她也喜歡女人,想和孟拾悅做那些變態事。
想到陸沅兮那隻手會摸別的女人,還和別的女人那麽親密。任黎初皺緊眉頭,兩隻腳忍不住夾緊身下的床單,小心翼翼地蹬了幾下。
好惡心…她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生,不能讓陸沅兮成為變態。
“抱歉,我只是想讓藥的位置更好些,弄疼你了?”陸沅兮柔聲問,盡管她知道任黎初剛才的反應絕對不是疼。
“沒有,你繼續吧,比之前好點了。”任黎初緩了會兒,感覺下身那股酸脹的感覺沒那麽明顯,讓陸沅兮繼續。
塞入式的藥進入體內會緩慢融化,自然而然地滲透在傷處內。微涼的感覺緩解了那份火辣辣的疼,任黎初這才覺得下身舒服了些,至少不再像坐到火盆上了。
陸沅兮又往裡塞了一顆藥,確定足夠之後,又拿了外傷藥打開。和塞入的不同,外塗的是淡淡的透明色藥膏,膏體沒有特別味道,觸感很像是蘆薈膠。
她擠了些在手上,均勻塗抹在任黎初紅腫的陰唇上。因為昨天打的次數不少,有幾次失了力道,指甲甚至把表皮層都刮傷了。
陸沅兮看著,微微蹙眉,手上的動作也小心了許多。她是討厭任黎初,也想遠離這個人,但並不想在這種事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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