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在修羅場[快穿] 第117章

程裕這麼說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 但原白卻目光複雜的看向程裕。

和其他人不同，程裕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自然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回到妖族，也根本算不上是犧牲什麼， 他不過是回到了自己應該回到的地方而已。

只不過眾人都沒有再說什麼， 原白猶豫了一下， 決定先等三日之後伺機而動，畢竟他提出這個條件的本意， 也是想要拖延一段時間。

妖族果然是遵守了自己的約定， 他們並沒有在城市中出現。

這個消息也是由監督員中的一位告知了這座城市的市長， 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前一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到第二天， 太陽照常升起， 而這座城市也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為了安撫民眾們的情緒，經過一晚上的商討，眾人一致認為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解釋為一個小範圍的演習， 隨後市長又在大屏幕上出現，通知全市的居民， 因為最近城市中爆發了一項極具傳染性的疾病， 所以這幾天城市全面封鎖，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城市，任何人也都無法進入。

那些普通老百姓對於妖族的存在還定格在小時候看過的神話書裡，畢竟那樣厲害的人物如果果真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那必定早就已經天下大亂了。所以對於這次突如其來的疫情和城市的全面封鎖，他們也就真的當成是市長所說的瘟疫爆發了。

這座在港口邊的城市平日也只有兩季比較繁忙，此時並不是適合出海的時間，所以在聽到這樣解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太在意，而對於那種極具感染性的疾病，倒是有不少居民採購了不少據說可以殺死病毒的神秘物品，其他倒是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了。

在這短暫的三天時間裡，除了原白之外的修真者們陷入了緊鑼密鼓的準備中，反倒是原白這個關鍵人物整天無所事事，他見不到程裕和其他人的蹤影，也無法離開這座城市，沒有辦法，也只能再這座城市中閒逛了起來。

這個世界和原白之前待過的現代世界並沒有什麼區別，若非要說什麼區別，也就是多了他們這一群修真者而已，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這群修真者的存在，普通人的生活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街道之上，一位女孩正在匆忙走著，就在這個時候，她卻像是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影響，整個人朝著前方跌去，她周圍的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便躲在了一旁，也不敢將她扶起來。

那女孩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遇到這種情況她也是一臉窘迫和焦急，她幾次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下肢毫無反應。

原白猶豫了一下，走到了那女孩的面前。

剛剛來到那女孩的身旁，原白便也已經看出來了，那女孩的雙腿並不正常，那是由煉器世家出品的假肢，而在那些妖族的影響下，這城市中的靈氣已經在不斷減少，而這些需要靈氣才能運轉的法寶自然也難以運轉了。

知道這個女孩並不是想要碰瓷，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會遇到這樣的窘境也是因為自己，原白也難得的良心發現了一次，他走上前去，將那個女孩也扶了起來，順便往那假肢裡注入了一絲靈氣，讓那女孩可以扶著原白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也是修真者？」那女孩壓低了聲音，有些意外的問道。她也是明顯感受到了雙腿之間被注入的一絲靈氣，這才得以支撐著她站起身來，便有意外的看向眼前這個幫助她的男孩，這座城市裡的修真者很少，但是前些日子，據說城市裡湧進了一大批修真者，看來，這個男孩子應該就是那批人中的了。

不過眼前這個男孩子看起來瘦瘦弱弱白白淨淨的，那枯瘦的身子骨兒彷彿一折就會斷似的，若不是看得出來靠近他時都能夠感受得到他週身環繞著的靈氣，這小女孩是絕對不會意識到這個男生居然會是一個修真者的。

畢竟修真者要承受住巨大的靈氣，就必須要有強健的身子骨兒作為底子支撐。

「嗯。」原白也並沒有急著否認，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畢竟因為他的緣故，已經讓這座城市和這座城市裡的居民遭受到了本該不該有的莫須有的傷害，這已經讓原白感到很難為情，很愧疚了。

「謝謝你。」那女孩眸色一沉，有些不堪重負似的看了看自己那一雙因著原白灌輸過來的靈力而慢慢的開始恢復知覺的雙腿，她有些喪氣的垂下頭來，喃喃道：「謝謝你。我的腿，一直都是靠著天然的靈氣支撐著的，剛剛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事。」

自從前幾年出現過幾起因為在路上扶人，反而是被對方敲詐了一大筆錢的新聞之後，敢在路上隨便扶人的也已經少了許多，眾人或是十分讚賞原白的勇氣，或是好奇那女孩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一時間也沒有離去，饒有興趣的繼續圍觀了下去。

所幸訛人情況並沒有出現，反倒是那女孩索性和原白一起攀談了起來，並且對著原白道謝，正準備收回手的時候，卻無意中碰到了原白戴在手上的蒙塵之星。

她的目光立即被那根手鏈吸引了，原本黯淡憂鬱的眼眸忽然變的明亮起來，直覺告訴她，這跟手鏈定然不是普通的手鏈，它的其中，一定蘊含著巨大的不為人知的力量。盯著看著那手鏈許久，她才抬頭對原白說道：「這個手鏈，很別緻。」

那女孩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普通人，原白並沒有在她的身上感到一絲靈氣的波動，可她偏偏能夠注意到程裕送給自己的蒙塵之星，這讓原白覺得有些詫異，但他還是對著那女孩說道：

「這是我的哥哥送給我的。」

聽到原白這麼說，那個女孩又仔細將那手鏈觀察了一番，許久才抬頭對著原白說道：「你的哥哥也一定很愛你吧。」

雖然程裕確實十分愛自己，但原白有些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麼會這麼說。

像是看出了原白的疑惑，那女孩對著原白微微一笑：「你沒看到嗎？手鏈上的文字。」

原白聽到這話便也低頭仔細翻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蒙塵之心，在那銀灰色的手鏈上，確實隱約能夠看到一行文字，可惜的是，那一行文字並不是漢字，而且原白也看不懂，「這是？」原白疑惑的撫上了那條銀灰色的手鏈，若不是這個小女孩提醒他，他竟然帶了這麼久都還沒有注意到。

那女孩繼續說道：、

「這是一種語言，也是一句咒語。」

「什麼咒語？」

「這句話的意思是『愛你如同一切』，也就是說你會和送你這條手鏈的人共享一切，能力和生命。」

原白愣怔了一下，突然有些明白之前程裕將這條手鏈送給自己的原因。

共享一切，包括生命。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程裕願意對自己這麼好了吧。無所顧慮的將他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悉數交給原白，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無私的愛。

「哈哈，你也不用太當真，這種咒語大概也只有真正的修真者才能使用。」

見到原白陷入沉思之中，那女孩又說道，她也是恰巧前幾天才在一本書裡見過這種咒語，而今天又如此之巧合的在這個陌生人的陌生手鏈上看到了這一句咒語。這才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原白，但很快她便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可笑，這種高級的咒語一般也只有強大的修真者能夠掌握，而那些修真者又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

女孩又與原白閒聊了幾句，等待了一會之後，女孩的家人也已經找了過來，她對著原白說道：

「小哥哥，謝謝你。」

通過女孩的家人，原白也已經知道女孩的情況。

能夠接觸到記載關於修真者咒語的書籍，那女孩的家族也曾經是修真家族的支系，而這個女孩也險些要成為修真者，但一場疾病不但剝奪了女孩行走的能力，也讓她的家人每年要支付高昂的醫療費用，就在不久之前，他們才攢夠了購買煉器世家假肢的錢。

對著原白再三感激之後，女孩的家人帶著女孩離開了。望著女孩慢吞吞的越走越遠的背影，原白愣怔怔的，陷入了沉思。

「愛你如同生命嗎？」

看著那略顯有些陳舊暗淡的手鏈，原白喃喃著，自顧自的一個人說道，路上車水馬龍，似乎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唯獨留著原白一個人立在原地，久久深思，他看向路上形形色色人，想起了那個女孩和她的家人，他的眼簾微微垂下，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果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一句情話。」

「對於自己所愛的人，誰不是這樣呢？」

程裕說，就算這座城市毀滅，他也不會讓原白離開自己。

原白無法否認程裕對自己的愛，但愛本來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程裕愛著原白，而這座城市中的每一個人，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都是愛著別人或者是被愛著的。

想到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會為自己而犧牲，原白的內心開始動搖。

恰好在這個時候，一縷來自程實的神魂也已經找到了原白，讓原白回到市政廳。

短短一天的時間，眾人已經商討出了好幾個方案，或者是拖延時間和外界取得聯繫，等到聯盟政府和各個家族前來，一舉剿滅那些妖族，或者他們找出妖族封鎖的破綻，從這座城市離開。

但無論選擇哪個方法，都會有人犧牲。

若是在遇到那女孩之前，原白或許會接受那幾個方案中的一個，可當原白想到，或許那剛剛能夠行走的女孩會因為自己而死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便無法再選擇逃避了。

他無法逃避自己的身份和責任，倒不如現在開始承擔。

「不用了。」

等到眾人都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原白的身上，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原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聽到原白這麼說，程裕的目光一沉，像是已經猜到了原白準備說什麼，他起身來到原白的身邊，拉住了原白的手說道：

「我不能讓你這樣犧牲自己。」

程裕甚至連自己按住程星的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動著，這一次，他突然有些不確定了，他的星星和那些人不同，他甚至善良到，不願意犧牲任何一個人。程裕霸道蠻橫的盯著程星，借此來掩蓋著心中的痛楚，他多麼希望程星能夠在自己的威懾下，不要說出那句話。

當著所有人，原白將自己的手從程裕的鉗制中掙脫了出來，他對著程裕搖了搖頭說道：

「哥哥，我只是回到了自己應該回到的地方。」

說完，原白稍稍頓了頓，目光投向了這城市中的遠方，他繼續說道：「而且，這也是我唯一能夠為他們做的事情。」

本來聽到原白所說，此時正在市政廳中的眾人都十分詫異，他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只不過當著程裕的面，還沒有人敢將那個猜想直接說出，但是個人都能明顯感覺出，此時這大廳中的氣氛已經與之前截然不同。

原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倒是沒有怎麼出乎程裕的意料。

從原白回到程家開始，他便已經不再是那個廢柴少年，他已經漸漸恢復了自己的能力，有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隨著他的能力不斷強大，他要保護的人也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想到這裡，程裕的手捏緊了一些，卻什麼都沒有說，而其他人更是因為原白的那一番話，已經猜到了原白的身份，大廳之中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原白對著程裕說道：

「對不起，哥哥。」

說完，原白也沒有再繼續隱藏自己的妖氣，隨著強大的妖氣瞬間在這大廳之中被釋放出來，一個黑洞出現在原白的眼前。

原白直接進入那黑洞之中，下一刻便已經來到了一座肅穆的大殿之中，大殿的中央是一把祭台，銀髮的妖族像是已經等待了多時，看到了原白，他上前說道：

「少主，您果然回來了，我說的沒有錯，人族果然都是虛偽的。」

銀髮妖族絲毫不意外原白會回來，但他並沒有想到，包括程裕在內的修真者們從未同意讓原白犧牲自己。

所以在聽到那銀髮妖族那樣說，原白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是我自願回來的。」

銀髮妖族看起來有些詫異，這與他所想的倒是有些不同，他有些狐疑的道：「他們真的打算為了少主你犧牲全城嗎？」

原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冷淡的說道：「你不會明白的。」

妖族們不會明白，他們也不需要明白這些。

原白朝周圍看去，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座肅穆的神殿，在神殿的門外是一個通向城中的黑洞，原白的目光微微一沉，朝著銀髮妖族說道：

「按照約定，我回來了之後，你們也要從這裡離開。」

銀髮妖族對著原白行了一個禮，恭敬說道：「這是當然，但是那是要等少主真正成為了妖王之後。」

原白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坑了的不好預感，果然，隨著那銀髮妖族將話說完，本來還在這大殿之中的其他妖族都退了出去，原白也想要才從這裡離開，卻被一股力量束縛住了，原白感覺到自己身上變得越發灼熱起來，那是發情的前兆。

察覺到這點，原白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對著朝自己走近，目光越發灼熱的銀髮妖族，原白質問道：

「你，你要做什麼？」

「這是傳統。」

銀髮妖族的神色依舊恭敬無比，他此時也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而是對著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一邊對著原白解釋道：

「按照妖族的傳統，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讓少主更好的將妖氣吸收，成為真正的妖王。」

原白：「……」

妖族還有這麼糟糕的傳統？那妖界歷代的妖王豈不是都要被自己的下屬給這樣那樣了？？

妖族往往都擁有著太過強大的力量，而妖族中最強大的妖王更是這樣，過於強大的力量會讓妖王沉迷在自己的力量之中，若是不能及時將妖力吸收，妖王甚至會爆體而亡，所以在妖界確實是有這樣的傳統。

但那銀髮妖族並沒有告訴原白，這種事情歷代的妖王都是和自己的妖後做的，他也沒有告訴原白，其實那天原白控制妖力將尾巴和耳朵顯露出的那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房間之中……

對於今天馬上要做的事情，他已經等待許久了。

被壓制許久的妖力爆發出來，連帶這一次的發情都來的格外的兇猛，很快原白便已經被燒的暈暈乎乎的，他的雙腿有些發軟，冰涼的溫度就在他的身前，但清楚眼前的人並不是程裕，原白依舊倔強的拒絕著那銀髮妖族。

察覺到原白對自己的抗拒，那銀髮妖族也漸漸失去了耐心，他乾脆上前一步，直接將人推到大殿中的祭台之上。

那黑色的祭台不知是用什麼建成的，涼的就如同冰一般，皮膚隔著輕薄的衣物貼在那祭台上，也緩解了原白體內的灼熱，但很快，一具更加灼熱的身體貼到了原白的身上，銀髮妖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少主難道還不明白嗎？他根本不會來的。

「哥哥……」

原白變得越發的無助起來，他彷彿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柴，只能靠著程裕來保護自己，而現在，他好不容易才想要保護一次哥哥和其他人，卻讓自己落到了這樣的境地。

就在這個時候，原白腕上的那根手鏈爆發出了一股力量，而壓在原白身上的銀髮妖族也突然停止了動作。

原白微微瞪大了眼睛，隨即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輕，自己已經到了另一個空間，而在他眼前出現的，是程裕身影。

「哥……哥哥？」

原白有些驚喜，又有些不敢置信的喊道，可眼前的程裕卻沒有回答，他上前低頭吻住了原白，兩人很快就滾到了那黑色的祭台之上。

若是有第三個人出現在這空間之中，一定會十分詫異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因為在那黑色的祭台之上，就只有原白一個人而已，但因為他的動作，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沾染上了緋紅的痕跡。

原白不由開始期待，想要知道如果讓程裕看到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

一夜瘋狂之後，等到原白再一次醒來，他的體內卻已經沒有了一絲力量，他朝著一旁看去，發現程裕正在自己的身邊，他的目光異常冷淡，彷彿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眸正看著自己。

在程裕的身後，是無比破敗的大殿，那銀髮妖族正無比狼狽的靠坐在牆邊，他對著程裕說道：

「程家主，就算突破到了元嬰期，你還是來遲了一步。」

此時原白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他的記憶中，昨天晚上和自己……的人，明明不是哥哥嗎？但看到程裕的神色，顯然程裕並不這麼認為。

「哥哥……」

這樣說著，原白有些不知所措的起身，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程裕更加清楚的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程裕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來到了原白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原白的下巴，語氣冰冷的問道：

「程星，這就是你幫助我的方法？」

程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使用禁忌的方法突破到了元嬰期來到了這妖族的聖殿之中，看到的卻是眼前的一幕——原白的渾身**，身上滿是曖昧的痕跡。

原白搖著頭說道：「不，不是這樣的……哥哥。」

他想要解釋，卻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看向牆邊的銀髮妖族，這才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妖族的陰謀，為的就是讓程裕誤會自己。

趁著程裕此刻還在沉浸在被綠的痛苦中，那銀髮妖族又繼續說道：「程星已經是完全的妖族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到妖族，你沒有辦法阻止的……」

「誰說我沒有辦法阻止。」

還沒有等那銀髮妖族說完，程裕便已經冷冷說完，隨著他的話剛剛落音，便見一個身影飛撲到了那銀髮妖族的面前，血盆大口一張，瞬間將那妖族吞噬了。

修為相當於人族元嬰期的妖族大能，就這樣被吞噬了。

原白的瞳孔猛然緊縮，他還沒表現出詫異，程裕捏住他下巴的手卻已經用力了一些，他用顯得有幾分痛苦的聲音對著原白說道：

「星星，無論你之前做了什麼，我都可以原諒你，只要你永遠的待在我的身邊……」

聽著程裕的話，系統的提示聲也已經在原白的腦海中出現：「恭喜宿主，目標人物黑化值增加10點，目前為85點。」

目標人物的黑化值增長，這至少說明，程裕並沒有準備那麼簡單就原諒原白，果然，程裕的話剛剛說完，他手腕上的蒙塵之星已經變成了一道銀色的鎖鏈，而他們也已經來到了程裕創造出的一個空間。

和原白待過的世界一樣，在這裡，凡是到達元嬰期的大能都可以擁有自己的空間，而在這裡，程裕顯然是將自己的空間變成了囚禁原白的地方。

在這並不大的空間中，被程裕佈置了幾道法陣，銀色鎖鏈和空間中那張大床連接，原白先是有些發愣，隨後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程裕被當做寵物給鎖了起來。

他想要將那鎖鏈掙脫，卻發現自己體內已經毫無靈氣或者是妖氣，他睜大了眼睛，對著程裕問道：

「為什麼，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著說著，原白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哭腔，溫熱的淚水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他對著程裕道：

「我沒有想背叛你，我只是想要保護你……」

可是程裕卻根本不相信自己，甚至還要用這樣的方法來侮辱自己。

看到原白這幅無比脆弱的模樣，程裕溫柔的抹去了原白臉頰上的淚水，他在原白的耳邊輕聲說道：

「對不起，星星，我太愛你了，我知道，你終究是要為了別人而離開我，為了讓你永遠在我的身邊，我只能這麼做。」

眼前的人實在是太過於引人注目，這讓程裕忍不住患得患失，就算他口中說的是對不起，但心裡也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要將原白永遠鎖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