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人?怎麽這麽快就成了你的人了?可真是寵的很。說起來,那天我本來想去見見你家那個,可惜有事耽擱了,也就沒去成,下次你可要帶來給我見見。”任佑茹口中的人自然是簡萱潼,聽到她這麽說,姚喻雯也認同,若說這麽多朋友中,姚喻雯唯一信得過且願意深交的,也就只有任佑茹和夜千舞了。
“等有機會介紹給你,你到時候別那麽騷,我怕嚇到她。”姚喻雯輕聲說著,聽到她說自己騷,任佑茹也沒反駁,因為她覺得,姚喻雯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也挺騷的。
“好,知道你護短,畢竟別人摸了你的人你就要對方兩隻手,我要是敢去發騷,你可會要我的命了。不……,簡萱婻的事你就這麽算了?”
任佑茹剛開始還是嬉笑的語氣,只是說到最後一句卻變了感覺,看到她緊盯著自己,像是要看透自己的內心一樣,姚喻雯把抽完的煙掐滅,喝著酒靠在沙發上。她已經忘了這是第幾個人來問自己,那件事真的就這麽算了嗎?她不想算,因為她也算不清楚。
“不然呢?你覺得我能把她怎樣?抓回來,也要她兩隻手?還是兩條腿?”姚喻雯面上帶著笑,眼裡卻是晦暗一片。
“以你的能力,想找她不是難事,而你卻不管不問,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你已經接受她劈腿了。不過在我心裡,姚喻雯可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
“任,別把我想的太好,也別把我想的太不好。簡萱婻的事在我心裡已經過去了,她如何都和我沒什麽關系,與其找她回來給我添堵,我還不如和那些美女睡上一覺。你就別操心我的事了,你自己的事不也一團糟嗎?”
姚喻雯似笑非笑的看著任佑茹,後者剛想說什麽,便見一個女侍者忽然推門進來,在她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回頭看去,姚喻雯注意到任佑茹變了臉色,只是那一瞬間的變化,她又馬上掛起了笑意。那是一個穿著一襲複古黑色長裙的女人,她腳下踩著皮靴,將頭髮束成馬尾扎在腦後。這樣的穿著並不多見,姚喻雯只見過一個女人習慣性這麽穿。而且那個人的每一條長裙都帶著深意和講究,絕對不是隨便穿的,可面前人隻模仿到了外形,神韻全無。
“大小姐,這是您的酒。”女人說著,用勾人的眼神看著任佑茹,察覺到她的小心思,任佑茹笑了笑,如女人所願的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裡。女人受寵若驚般的靠在她胸口,姚喻雯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但她能感覺到,任佑茹身上的冷意。
“你的穿法很好看,你知道嗎,我很在意的人,她也總是喜歡這麽穿。長裙,皮靴,她很美。”任佑茹看著女人,像是在回憶什麽,看到她眼中的深情,女人更加開心,她抱著任佑茹,嬌滴滴的趴伏在她肩膀上。
“若是大小姐願意,也可以把我當成那個人,……!”女人話還沒說完,忽然,她的脖子猛地被任佑茹掐住,緊接著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女人掙扎著想要起身,任佑茹掏出腰間的刀,順勢一刺,尖銳的刀鋒穿透她的手心,把她的手釘在地上。女人發出一聲慘叫,淒厲的聲音傳到外面,卻沒有一個人進來管她。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也很美,我啊,喜歡血,喜歡那種粘稠的感覺,你這樣,我會喜歡你的。”任佑茹臉上始終掛著笑,說話的聲音卻低沉無比。她用另一把刀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劃開脫掉,她的刀法很快,精準無比的把女人身上的長裙切碎。手腕一個翻轉,銀色刀光閃過,伴隨女人的慘叫和哀求,她的左手也釘在了地上。
“大小……求……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有人讓我穿成這樣來見你,求你!求你放了我!”女人到了此刻終於慌亂起來,她看到任佑茹眼裡的殺意,她覺得自己真的會被殺掉。正常人都會覺得死亡離自己很遙遠,但是看到任佑茹眼裡的猩紅,這一刻,女人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準喊,也不準求饒,你在扮演她不是嗎?既然這樣,就要演得像一些,她不會大喊大叫,她總是安安靜靜的,不給我任何回應。所以,你也要乖乖的,不準喊,知道嗎?”任佑茹伸出手,用那隻染血的手摸著女人的嘴唇和臉頰,把她的臉染成了紅色。她拿起嘴上未抽完的煙,輕輕吸了一口,隨後把煙頭抵在女人的眼睛上,慢慢壓下去。
“啊!大小姐,不要!求求你!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女人到了這一刻,忽然覺得死對自己來說才是一種解脫,面前的女人是魔鬼,是徹頭徹尾的瘋子,否則又怎麽會守著一個人的屍體整整好幾年?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又是什麽?
“死對你來說,或許是這個世上最輕松的事,可……那麽容易。”任佑茹笑著,她拍了拍手,隨後就有侍者進來,把女人硬生生的拖走。看著她被扎在地上的手直接被切開,兩隻手掌都斷成了兩截,姚喻雯在一旁看著整個過程,聞著房間裡充斥的鮮血,她沒有任何反應,這樣的場面她也不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