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佑茹聽話的點點頭,她這樣的舉動正好取悅了任婧年,她笑著松開手,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任婧年的五官是非常大氣的感覺,鼻梁堅挺,眼睛在閉上的時候,整個人沒了平時的那份強勢,顯得尤為柔和。
她身上充滿了優雅和高貴,但又不失居於上位的霸氣,這種感覺就像是活生生的女王,她的存在,就是為了讓自己仰望。看著她長裙的紐扣,任佑茹便知道這條裙子是任婧年最新訂做的。她忍不住伸出手,緩慢而充滿試探的解開那一顆顆精致的純金紐扣。任婧年並沒有反對,而是默認了她這樣的動作。
如此一來,任佑茹便也意會了,她脫掉那條有些繁瑣的裙子,埋首在任婧年的leg間,服侍著自己心中最愛的人。任婧年的喘息和輕吟總是很壓抑,壓抑之中又帶著動情的沙啞和撩人。她喜歡在自己服侍她的時候抽一根煙,享受著身體和心理的愉悅。那個時候的任婧年慵懶又勾人,幾乎要把自己的魂魄都拉扯出去。
“……處,很對。”任婧年輕哼著,一旦她願意開口,就說明到了極度愉悅的時候,任佑茹夾緊了雙腿,賣力的甜弄,終於把任婧年送上了頂峰。她貪婪得把那些屬於任婧年的熱情全部吞噬乾淨,隨後起身,渴望的看著她。
任佑茹也想要,當然她不敢奢望任婧年為自己口,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年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正式要自己,她快忍不住了。
“晚上要去碼頭交易,準備一下。”任婧年忽略了任佑茹充滿渴望的眸子,事實上她也不打算滿足她。看著任佑茹夾緊了雙腿跪在地上,任婧年踩著高跟鞋起身,用鞋尖碰觸碰到任佑茹的leg heart,在上面輕輕的磨蹭。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任佑茹馬上高吟出聲,她抱著任婧年的腳腕,用leg heart磨蹭著她的高跟鞋。
“阿……………把你的鞋子弄……
“沒關系,弄詩了,你也會甜乾淨。”
得到了這樣的允許,任佑茹笑起來。她捧著任婧年的腳踝,瘋狂的用自己的leg heart反覆磨蹭那只在自己leg間的高跟鞋。當敏感的肉木亥蹭到高跟鞋的尖端,任佑茹抬起頭,看著任婧年側臉口申口今出聲。
“阿……在你的鞋子上到了一次,阿………”任佑茹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甚至用力的把任婧年的高跟鞋夾緊。感到腳面上的詩潤,任婧年微微皺眉,她抽回腿,將高跟鞋踢掉,轉身進了浴室。看著她漂亮的背影,任佑茹有些低落的捂著跳動的胸口,也緩緩走到了另一個浴室裡。
阿……麽時候你的眼裡會只有我呢?
到了晚上,任佑茹跟著任婧年到達交易所在的碼頭,這是一筆重要的生意,否則也不需要任婧年親自到場。只不過,這場交易的另一方有奸細混入,走漏了風聲。任佑茹和任婧年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第一時間收起貨準備離開。
“家主,東南方向有條子,南邊有其他家族的人過來,估計是想對我們左右包抄,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任家的手下跑過來匯報情況,任婧年安靜的聽著,即使面對這樣的逆境,她也沒有半點驚慌失措。
“如果一直都這麽安靜,就沒什麽意思了。”任婧年輕聲說著,她臉上帶著慣常的微笑,任佑茹知道,只有在感到樂趣時,她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那是一種強者遇到麻煩時才有的姿態,阿年她啊,一直都把這些事情當遊戲罷了。
任佑茹始終跟在任婧年身邊,兩個人快速解決了南邊埋伏過來的人,準備帶著貨物離開。只是這時候,一道紅色的瞄準光心閃過,任佑茹第一時間發現,她急忙跑到任婧年身邊將她帶到一旁,與此同時,子彈快速擦過任佑茹的肩膀,雖然沒有打中,可造成的擦傷也在一瞬間把她的半個肩膀染成了紅色。
兩個人上了車,任婧年不發一言的把車開到了碼頭的另一邊,確定沒人追來,任婧年這才把車停下來。她沉著臉用紗布把任佑茹的肩膀包扎好,只是任佑茹能感覺到,阿年並不開心。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保護讓阿年不悅,因為那是對阿年的一種不信任,一種侮辱。任佑茹多少清楚,以阿年的能力,是可以躲開的,可是身體比腦袋先一步做了動作。任佑茹有些無奈,在很多方面,阿年的自尊心,真是強到讓自己沒辦法啊。
“阿……“任佑茹,我不需要你保護我。”任婧年輕聲說著,忽然走下車,看到她毫無留戀的背影,任佑茹的心也漸漸沉下去。她知道阿年還不夠信任自己,或者說,阿年對自己的感覺,終究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寵物罷了。但自己要的,顯然不只是這些。
“阿年,我要怎麽做,你才肯要我?”任佑茹站在任婧年身後,她拿出槍握在手裡,這個所謂的要,並不僅僅是字面上的意義那麽簡單,她要的是任婧年把她帶在身邊,把她當做可以信任的人。聽到任佑茹的話,任婧年只是回過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轉身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