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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发家从五亩水洼地开始 第233章 玩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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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柿子小憨憨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12-20 21:36:10 来源:源1

摊贩接过钱,嘴角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撒谎了。

老太太卖花时,的确要价1块5,不过,他挑刺砍价一番,花5毛买走了。

小莲枯死了,移栽铜钱草后,他原以为要平账,或者赔本,没成想,赚了两倍的钱。

这..,让他很难不高兴。

摊贩寻一网兜,兜住整个瓷盆,沈青接过将其放进车篮内,便继续往前走。

买螃蟹和铜钱草,耽搁了一点时间,此刻,土路两旁摆满了摊子,想找到空摊位,只能去集尾找了。

他正快步疾走时,右手边突然传来喊声。

“沈青,真是你啊?”

沈青扭过头来,一肤黑头光的青年,正笑着挥手。

“你是?”

青年目露震惊,“咦,你不认是我了?”

说完,他打开三轮车兜,露出或大、或小、或圆、或方的花盆,又朝摊子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看摊上的菊花。

花盆?菊花?

“你是...张鹏?”

张鹏,就是沈青头一回来野集摆摊时,那个告诉他墨菊价格、蹭他顾客卖花盆的青年。

“对,是我。”张鹏点头。

沈青嘴角微抽。

上回见面,对方还是个寸头黄皮肤,笑容灿烂的小伙,现在……

“张鹏,才多久没见,你变化咋这么大?”

“嗐~”

张鹏捋了捋光头。

“用机子脱大豆时,渣灰落进头发里,刺挠得不行,洗干净后还是痒,烦得我把头发推光了。

至于肤色...割大豆时晒黑了。

沈青,上一回,你卖花我卖盆,咱俩配合默契,这一回,你还在我旁边摆摊呗。”

沈青扫了一眼四周。

菊花摊的北边,有一果蔬摊,摊贩正卖力向顾客推销青茄子,南边有一谷物摊,坐在小板凳上的摊贩,皱眉张望,似在忧心生意,搜罗潜在顾客。

“你旁边没空位,我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欸,等一等,马上就有空位了。”

张鹏拦住沈青,扭头看向谷物摊。

“大叔,我朋友想跟我摆在一块,您看---”

大叔猛的站起身,“你俩认识,摊子摆一块,互相也有个照应,我让~”

说完,板凳塞进车兜,系紧谷物袋口,抓住车尾卷纸样的布棍,边倒退边转动木棍,展布盖住整个车兜。

接着,摊主笑意直达眼底,推车往北走。

一番操作,不沾泥,不带水,仿佛早有预谋。

沈青:“他老早就想走了?”

张鹏:“嗯,他刚才摆摊时,一直愁眉苦脸的,我问他咋了,他说家里的母羊,今个要下小羊羔。

他心里担忧,想守在羊圈帮忙,他媳妇不乐意,说他既不是兽医,也不会接生,留下来反而碍事,赶他出去卖货。

就算你不来,要不了一小会,他还是得走。”

“原来如此。”沈青走进空位,着手摆摊子。

晒布,往地上一铺,小马扎,支在布边,掀开篓布,将一盆盆花儿,由藤篓挪到布上。

张鹏侧着身子,欣赏盛开的兰花,虽然买不起,但是看看又不要钱,不过,瞧见花朵比手掌还大的墨菊后,他不淡定了。

“你...你上...”张鹏惊得直结巴,“上回,那个穿灰格旗袍的妇人,想买两盆墨菊时,你不是说...只剩一盆了嘛,这咋还有?”

沈青手上动作未停,“嗐,上回摊子上,的确只剩一盆墨菊,至于家里...她又没问。”

张鹏怔了一下,文字游戏,还能这样玩?

不过,旗袍妇人想买一对墨菊,沈青若坦言家里还有存货,妇人大概会说:那我下次再来买。

下次?

钱,不落进兜里,一切约定都是虚假的。

另一边,沈青掏出滑石,在木板上写下价格。

【普通春兰:45-55/盆,异种春兰:88/盆,墨菊:35/盆。】

写完,吹净浮粉,将其挂在车把上。

张鹏探头一瞅,和想的一样,每盆花,他都买不起。

沈青转动花盆,让每朵花都朝向小路,以便吸引路人眼球。

随即,他坐上小马扎,等待行人在摊前驻足。

等着等着,感觉嘴里没味,才突然想起来,忘带瓜子了。

幸而,张鹏带了一包零嘴---炒黄豆,还慷慨分给他一半。

炒黄豆,表皮微焦,炸有裂口,一咬嘎嘣响,越嚼越香,味道不赖。

正吃着呢,一约摸三十五六的妇人,来到了花摊前。

她穿着藏青色宽袖收腰套装,齐颈秀发烫成小波浪,眉尾上扬,嘴唇艳红,颇有一股大气蓬勃之美。

妇人眼眸流转,落在紫花上头,“这是墨菊?”

“嗯!”沈青拿起一盆墨菊,向前一递,“先看,觉得合眼缘了,再谈别的。”

妇人接过花盆,先眼尾半合,若有所思打量沈青一圈,再仔细端详墨菊。

茎挺叶翠,花芯厚实,花瓣如绸缎,一瓣微包着一瓣,表面附有一层绒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紫红色的花儿,透露着砚台般的墨色。

凝重不失活泼,华丽不失娇嫩,而且,花香幽长,叶香清雅,两香交织,互不干扰,闻之...果然神清气爽。

咚---

妇人放下花盆,掏出格子布帕擦手,“摊上只有这一盆墨菊吗?”

“篓内还有三盆,品相和这盆一样。”

沈青抽走圆箅,又抱出三盆墨菊。

妇人瞥了一眼那三盆花,“花瓣末端弯曲,花色浓而不重,花香沁脾幽远。沈青,这四盆都包起来吧。”

“咦~”沈青略微惊愕,“你认识我?”

沈青把自己+原身的记忆,快速过了一遍,没检索出妇人的肖像。

妇人玩味一笑,瑞凤眼流露一股妩媚和英气,“我姓乔。听人提过你几次,见面,倒还是头一回见。”

沈青望花沉思,姓乔,瑞凤眼,衣着谈吐不凡,那么...八成是乔宇的亲戚。

乔宇的舅舅,是个养猪大户,叫宁一海,如此,便排出乔母姓乔的可能。

“你是...乔宇的小姑?”

啪---

妇人打了个响指,“猜对了,乔宇,是我亲侄子,叫乔叶琅。

他呀,是个开心果,一瞧见他,我心里就高兴。

前些日子,他骑摩托载一背篓好货回家,抱着一盆墨菊,臭屁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让这个摸摸,让那个嗅嗅,大肆夸赞其有散风清热、明目平晕之效。

结果...墨菊被我爸抢走了。

他气得蹲在地上生嚼红薯,大风加速朝他奔去。

我本以为它想安慰主人,岂料,它纵身一跃,腹毛贴着黑发,划出一个弯弧后,稳稳当当落地了。

原来,大风起了玩心,想玩跳山羊呐,笑死个人。

这四盆花,我自己只留一盆,剩下三盆...公婆、小叔子、小姑子各一盆。”

沈青微挑眉毛。

大家族里,最想要、也最需要墨菊的,是乔宇吧。

不过,花是人掏钱买的,人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妇人,有一颗玲珑心,她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小宇这孩子,伤心伤肺的事儿,不会在脑海里停留太久。

前一刻,挥鸡毛掸子追大风,这一刻,坐在桌边,疯狂啃肘子,下一刻,陪老爷子下几盘象棋后,又跑到暗房里洗照片。

昨晚,我回娘家拿东西,碰见了乔宇。

他说,过几天,带个人去你家,买些蔬菜和墨菊,顺便谈个正事。”

“谈什么正事?”

乔叶琅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没细问。沈青,快帮我把花包起来吧,我待会还有事要办。”

“好~”

沈青没再追问,解下四个宽篮,一篮装一盆花。

乔叶琅扫了一眼无底篮+小花盆,觉得这个组合蛮奇特的,她掏出钱包,数出140块钱。

“您买得多,还是乔宇小姑,给你打个折,付130就成。”

“谢喽,省下10块钱,之后去客来居,我能多点几盘刀鱼了。”

说完,她抽走10块钱,将剩下的票子,递了过去。

沈青接过钱,查验无误后,装进了挎包内。

刀鱼,别名长江刀鲚(ji)。

鱼身又扁又狭长,似一把银白色篾,以小鱼、小虾、轮虫为食,口感细腻鲜美,和螃蟹一样,也是洄游生物,分布于长江及其入海口区域。

刀鱼,因数量稀少、捕捞困难、口感上乘,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下饭店点刀鱼,还一点就是好几盘,可见妇人有多富裕。

“四盆花...你拎得完吗?”

“没事,有人帮我拎。”乔叶琅看向树林,喊道:“小芸,过来,帮妈拎东西。”

沈青循声望去,一约摸十**岁,留着披肩长发的姑娘,走出林子,来到花摊前。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鼻头圆润挺翘,嘴唇偏小,却不干瘪,微凸的唇珠,似一颗粉樱桃,惹人怜爱。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好看,上眼睑弯弧较大,眼尾略带浅浅红晕,是桃花眼。

但...头,一直微低着,眼神,要么在放空,要么在乱转,偶然间和人对视,便像受惊的狍子般,缩肩低头。

“见人,也不知道打个招呼。”乔叶琅推了推女儿肩膀。

“唉,我和她爸,都是自信大方的人,不说八面玲珑,那也是不管遇见啥样的人,都能聊上几句,不知哪个环节出差子了,竟生了一个出瘪子(胆小怕事)。

前一段时间,领她去舞厅,赶她去影院,结果,出一身冷汗,回家后,躲屋子里三天不出来。

可愁死我了,旁人议论纷纷,一会说中邪了,一会说脑子里长东西,还建议我找个大夫瞧瞧。”

低头?双眼无神?不善交谈?爱宅在家里?

这不是典型的社恐嘛。

沈青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旁人想说,就让她们说去呗。”

“背后编排,管不着,当面讥讽...爆发开揍,让他们知道厉害。

于机器而言,符合结实、耐用、安全、效率高、维护简单等标准,才是好机器。

但不能制定一套开朗、健谈、自信、优雅等‘好’人标准,去规束所有人吧。

出去跳舞、看电影、下饭店,为的是开心,窝在家里看书、写字、绘画、发呆,也能高兴起来。

二者,行为虽不同,但行为反馈回来的情绪,却是一样的,反之亦然。

让她看电影、跳舞,就跟让你穿着邋遢,被一群好友围观...捡破烂换饭吃,全程尴尬、羞愧,不出一身冷汗才怪。

一株月季,能开老多的花,粉的、红的、向阳的、背阴的、包圆的、外卷的。

没谁会因为喜欢向阳包圆的花儿,就...剪断背阴花儿的遮挡物,撕掉翻卷的花瓣,麻绳牵拉枝条,迫使所有花儿向阳吧?

各花有各的美,与其强迫它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如多浇水施肥,让其开得更茂盛。”

“这---”

乔叶琅垂眸反思。

侄子朋友的设想,邋遢-围观-捡破烂,若真实现了,比杀了她还难受。

那么之前,为了让小芸变开朗,逼其做的事...给长辈敬茶,并说祝福语,带进圈子内,当众表演才艺,送去小学,替别人带两天的课,跟扎人心窝子有啥区别?

小芸则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沈青,心脏不受控制的在狂跳,它想脱离出来,奔向自由、无束之地。

这人,不仅没批评那不讨巧的性格,还劝说家长反思,关键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在嘈杂、人多的环境下,恐惧、尴尬、无措,像巨浪般,一次接一次击向她。

头一次,头一次有人理解那种心境。

小芸眸中噙泪,唇角却向上牵起,那笑容宛如一朵洁白梨花,落进盛有桃花花瓣的小篮,清冷,圣洁,又魅惑。

小芸扫视一眼小摊,慢慢靠近东南角的一盆花,“这株小苗怎么卖?”

小苗?

都开花了,咋还能算是小苗?

沈青疑惑走上前,发现兰花的根部,竟分蘖出一株小苗,驱动异能,果真在盆内看到一大一小两个绿团。

寻一把小刀,插进土里,割断二兰的连接部位,轻轻薅出小苗,根须,只有2~3厘米长,却布有小米大的菌瘤。

说明,兰根菌,已在其内部安营扎寨了。

沈青向张鹏要了一个花盆,和一些腐殖土,混点老根旁的原土,将小兰苗栽种好,递给小芸之前,还向其根部注入一丝入流。

“苗,是老根的分蘖,不要钱,花盆+腐殖土,给2毛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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