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時,小皇帝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太監一喊“退朝”他就怒不可遏地踹了龍椅一腳,甩著袖子氣衝衝走了。
可問題並不會因為他離開了而消失。
言官們將早就寫好的彈劾成妃和成國公府以及武陵侯府的折子都遞了上去,即便是氣死,在死之前也得將那些奏折看完。
而幽州王與兵部工部的一些好友相談甚歡出了皇宮。
成國公府沒有對傅小姐留余地,幽州王自然也不會給他們留活路。
負了他妹妹的人,該死。
這件事已經放到了明面上,處理只是遲早的事,小皇帝越是不懂得取舍不想抉擇就會有越多的折子上奏,他在民間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
當年幽州王攝政王他們都為大燕的山河穩固立下了汗馬功勞,成國公世子寵妾滅妻,成國公府對傅小姐喊打喊殺,成妃更是仗著得寵就有宮外頻繁來往書信,包庇成國公府一乾人等的險惡用心。
皇帝清楚這一切卻選擇了包庇寵妃包庇成國公府,如此做法,不僅會讓幽州王寒心,也會讓所有駐守邊疆為國而戰的將士們寒心!
幽州王出宮時,京城已經流言四起了。
一部分人在批判成國公府和世子的所作所為,一部分人則在罵前世子妃傅小姐。
前面的大都是發自內心。
別說是堂堂國公府了,就是一般人家,也斷然沒有讓一個妓女騎在正房夫人頭上的規矩。
後者一部分是成國公府和成妃的人,剩下一些則是幽州王找人反串的。
真相就放在那,是非曲折一目了然,此時有人往傅小姐身上潑髒水,給她扣各種帽子,安各種罪名,只會引起百姓的憤怒。
幽州王一邊聽百姓們的聲音,一邊裝作得不到公平喝酒發泄的樣子將京城轉了個遍,最後派人送了幾壇好酒和一些幽州那邊的點心送到了攝政王府。
拿到酒後,阮唐先喝了一杯,然後杯子和酒都被景玄藏起來了。
“不許喝了,除非你想今晚就洞房。”景玄說。
阮唐:“……”
有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她說,“我沒聽錯的話,傅王爺要感謝我給他出了個好主意,這酒和點心都是他送我的謝禮。”
景玄在一旁坐下來,“我知道,但他也說了,你不勝酒力,我喝了也是一樣的,畢竟我們同心同體。”
阮唐懶得跟他掰扯這個問題,她本來也沒打算多喝。
那酒的味道確實很不錯,可惜她這個身體不適合飲酒。
“你要昧下別人送我的酒,難不成是留著過兩天成親招待客人?”阮唐故意說。
景玄:“是要留著招待客人用。“
阮唐冷哼,“那真是恭喜了。”
景玄立即拱手,“應該是同喜,新娘子。”
阮唐:“……”
景玄一把抓住她的手,溫聲道,“我還真想過將計就計,估計太妃和趙家小姐能被氣死,可是我又舍不得,一生只有一次的儀式,別人準備的那些不合我心意,等你答應了成親了,婚禮我一定要親自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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