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蘭被她聲音刺激的扛不住了,一用力頂到了花心,酥得她身子一顫,叫出了聲。
簡直是上等上等上上等催情劑。
菲特說不清這種感覺,被愛惜被寵護被佔有,那種歡愉強烈到超出了她的認知,他帶她顛簸了一陣子她就泄了一次身,軟綿綿地哆嗦,他在她極致抽搐的身子裡用力進出,細膩,她卻哭了出來,無力拍著他的肩,“……嗚嗚,停一下,啊……”
她在那種持續的□裡崩潰了好一會兒,小死一回,雅蘭帶著她繼續,她在劇烈動作中嗚咽嬌吟,雅蘭的唇舌卻在她的酥乳流連吸吻,享受無比。
四角垂下的簾紗晃動,床也在晃動,軟香綿綿,旖旎芬芳,睜開眼時她細嫩的雙腿掛在他臂彎上,她臉紅到不行,男人的身子漸漸壓低與她廝磨,含著她的耳垂吻著。
“舒服麼?”
“嗚嗚……”
他是壞人,總是弄她哭。
雅蘭失笑,這小女人,難受也哭,舒服也哭,想要也哭,不想要也哭,她知不知道在床上哭很容易引起男人□的?
想著□的動作狠了些,她嚶嚶嚶哭的聲音大了,又一陣抽搐緊縮,下面熱熱流了一灘,瞳孔都渙散了。最初的火燎□過後他開始慢條斯理地享受,提著她的腰深深地抽動。
“菲特。”
“……啊……”
“菲特。”
“……呃啊……呀呀……”
他對這回答很是滿意。作者:= =變態!
後來她忽然淚汪汪地望著他,嗓子軟軟的叫他,“雅蘭……”
“嗯。”
她臉紅紅嬌花,“嗯……你怎麼……還不出來……”
都好幾個小時了,雅蘭弄得她一陣嬌喘後俯頭,聲音低啞魅惑,手撫到她身下,引得她顫。
“聽見了麼,菲特下麵會唱歌呢。”
菲特被他們親密進出時身下發出的摩擦響亮水聲羞得幾近暈厥。
可他還在說,溫柔微笑,“唱得這麼好聽,我怎麼好意思出來,嗯?”
“不、不要說了……啊……”
最後他發洩時她都崩潰好幾次了,太燙了,她嘶啞著尖叫又極致了一次,用雅蘭的話來說,又舒服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骨頭散架骨碌碌滾落一地。
腰酸背痛腿抽筋,下麵麻麻疼疼的,菲特花了好一陣子才動了一根手指頭,軟綿綿沒有力氣,眼睛緩慢眨了眨,好不容易聚了焦,呆呆望著天花板半晌,忽然拿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粉紅一直染到脖子。
沒臉見人了。
被子裡身子光溜溜的,被洗乾淨了,沒有來由的敏感,自己撩開被子一角瞧了瞧,火燒似的收了手,又拿枕頭壓自己的臉。
下面又熱又涼,應該是上了藥了,一直上到了裡面,她一想他是怎麼給她上藥的,臉又紅了。
……大色狼。
過了會兒雅蘭進屋了,端著粥,神清氣爽溫柔如水地笑,“菲特。”
“……”她躲在被子裡不吭聲。
“菲特。”
“……”繼續裝屍體。
“菲特——”
“……”她才不要見他。
被子一掀,她身子露了大半,肌膚上漫山遍野的嬌紅花兒令人驚豔,越是敏感的地方吻痕越是密集。只是一瞬她就手忙腳亂地遮住自己,羞赧地挪到床頭,低垂著睫毛。
雅蘭注視她,幾近貪婪,目光一點一點深下去。
少女雙瞳剪水,紅顏嬌羞,卻綻放出耀眼的豔麗,美如半開睡蓮,嫵媚動人。
被愛情滋潤過的女子原來是這般。
“乖,過來。”
她臉紅紅的不做聲。
怎麼害羞成這樣了,雅蘭想笑,聲音低軟的,“吃點東西。”
她真的沒什麼力氣,他就喂她吃,她一點一點抿著像貓兒的吃食。
“昨夜弄痛你了?”這麼怕他的樣子。
她差點噎到,臉紅得更厲害,囁嚅著不敢看他,“沒……”
他被她誘惑的樣子勾得受不了,一直以來兇猛小怪獸化身為害羞小白兔,他怎的沒成就感了。
結果粥喝了一半就擱在床頭了,床上男女糾纏,震動傳到了床頭櫃,碗有摔下去的趨勢。
菲特又被他逗弄到哭,小動物一樣哼唧著,身下那朵花一開一合水光瀲灩。雅蘭見得眼紅一個轉身將她抱坐在身上吻,她跨在他身上特別無措,這動作,太大膽了。
他把她一提一按就坐進去了,酥得她直顫,氣兒喘不過來地抱著他脖子,小臉紅成一個小番茄,“你……你……唔嗯……好脹……”她眼兒都睜不開了,嘴唇紅腫腫地合不攏,“你怎麼……這麼大呀……”
這話聽得男人受用極了,馬力全開。
她沒想到這個姿勢會坐得特別深,眼淚一波一波兒的,雙腿圈在他腰上,他弄了一陣說,“菲特自己動動。”
“……嗯?”動?
他提著她往上,又緩慢地按下去,她哈了一口氣,全身潮紅。
最後她無意識款擺著水蛇腰肢呻吟著,扭得幾乎要了他的命,捏著她的身放縱自己,又狠又重,她咿咿呀呀媚喚,柔軟的身體彎成了優美的弧度,跟不上他抽動的速度又開始哭。
做完後他又給她洗了一遍,每個部位都細細地洗,細細地瞧,愛極了就親一口,親一口她顫一下,他來了興致,慢慢在她脆弱上吸吻,她無力低吟,如此折磨了幾回。
第二日黃昏的時候,用晚餐時雅蘭問她,“還累麼?”
語氣無辜而溫柔,她聽了卻是真真切切的曖昧,嚼著飯菜不想理他。
“晚上陪我去個地方,嗯?”
其實不用這樣專門說出來的,他帶她出門,她哪裡都跟著去,或者說,她覺得他能帶她出門,她很開心。
晚上的天空因為前幾日雨水的原因清亮亮的,月光皎皎銀白溫柔地塗抹在深藍色的幕布上,空氣清新濕潤絲絲涼意。菲特簡單穿了條前面系帶的蕾絲小裙子,外面搭了條披肩隨雅蘭出門。
一路顛簸,山間路並不好走,何況是晚上,花的時間也就長了些。下車後發現是洛靈斯頓小鎮的週邊,山巒原野稻田,風無形掃過此起彼伏,隱隱蟲鳴更加寧靜空曠。
她瞧了瞧,記憶裡那家東方菜館正坐落在這裡,後面蜿蜒著稀稀拉拉小屋子。酒店點著大紅的燈籠,紅玉一般。晚飯的時間早過了,門口有人慢慢掃地,大抵是該打烊了。
她還記得在這裡,從懷錶魔法師那裡出來她再次遇見他,把懷錶還給了他,那個時候她特別難過。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在意他的呢,她想不出來。
明明是輕佻又惡劣的人,她最討厭的類型。
雅蘭拉著她朝菜館方向走去,一繞,繞到了後面的小山麓上,不高,一眼幾乎可以望到坡頂,草叢石塊堆砌著,月光裡草木輕輕搖曳被鍍上淡淡銀輝。
她走上山腰不禁一怔。
山坡上有一棵巨大的古樹,枝葉盤虯,蔥郁茂盛,樹幹有四人合抱來粗,樹是斜著長的,枝椏伸向空中,樹下是一座座銀白墓碑,整齊排列著,月色裡有著模糊的影子。上面鐫刻的文字有些折損,看起來有些時日了。
這裡是一個隱蔽的墓園。
她站在原地,啞然發不出聲音。
她的夜視看清了那些文字,不禁心裡一顫,血骨冰涼。
雅蘭慢慢走過去,走到小小墓園裡,這裡連風聲都是安靜的。
“許久不見。”雅蘭站定了一會兒輕輕說,目光沉靜,聲音溫柔,“事情忙了,來得少,抱歉。”
菲特捂住了嘴,望著冰冷的石碑。
戰爭中的騎士英靈長眠于此。
他靜靜站著,背影濃黑,她在他後面隔了段距離,他說了什麼她沒聽見,她只呆呆望著眼前這個畫面。
夜色,月光,墓群,古樹,男人。
人類光陰短暫數十載經不起生離死別,可他們偏偏要面對這些,這個男人站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中間,地下屍體數年,只有他依舊鮮活。
只有他活著了。
菲特眼眶發熱,她走上去與他並齊,“雅蘭,我可不可以和他們說話?”
她是血族,她不知道這些騎士會不會憎恨她,從而責怪雅蘭。
雅蘭垂眸看看她,目光裡默認。她便理理裙衣,雙手絞了起來。
她有點緊張。
“那個,你們好,我是菲特。”說著行了個禮。
她想了想,又說:“我在血族都聽說過你們,你們真的……很厲害。知道嗎,血族與你們不能相比,你們人生不及血族壽命百分之一,但是活出了精彩和篇章呢……我很羡慕你們。”
雅蘭毫無聲息地注視她微紅的面龐。
“雅蘭他……是個很溫柔的人,”說著鞠鞠躬,“謝謝你們陪伴他那麼一段時光。”
其實她很想問,他們有沒有怨恨雅蘭。
她還想說,如果怨恨,請一定原諒他。
說完了愣了愣,剛才她說的話怎麼都有一種“你們放心地去吧雅蘭交給我照顧好了”的違和感,不禁有些臉紅,偷偷瞧瞧雅蘭,他噙著抹淡淡笑意也望著她。
呃,果然是說錯話了。
又站了一陣,夜色深有些涼,雅蘭便轉身下坡,菲特正準備提腳跟著他走,回頭無意望瞭望那群墓碑,不禁呆住了。
徹徹底底地呆住了。
明亮皎潔的月華下,山坡上的墓園一片澄澈,而在那澄澈中,站著一個男子。
準確地說,不是站著的,他的□是虛無,漂浮在最前面的一座墓碑上方,身形隱隱透明,又有些發亮,她看見了他身上的藍白皇家騎士團制服。
男人肩膀寬闊,臉上是溫暖燦爛的笑容,佩劍扛在肩上,他的面龐她見過——在市長家的相框裡,她不敢置信地望瞭望他身下墓碑上刻著的的名字,胸口突然哽了一塊石頭,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了。
威爾遜·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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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回頭找雅蘭,他卻不知為何漸漸向山下走,走得很慢,卻不曾回頭。
月色裡男人笑著將食指豎于唇邊。
噓——
菲特睜大眼睛。
一個個縹緲虛無的英靈,從每一塊墓碑中浮出,相同的藍白制服,不同的年輕面孔。
他們都望著她,她心中驟然一窒,踉踉蹌蹌地爬上山坡到墓碑前,癱坐在地上,上方的威爾遜模樣沉斂而安詳,透明的五官中有笑。
“你們……”
她震驚著,終於發出了聲。
他們無聲聚攏在她身旁,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然後,一個個都笑了。
威爾遜輕輕俯身,唇在她耳邊,用手遮著,他與她耳語。
簡簡單單六個字,她顫抖著睫毛,潸然淚下。
他說完,眨眨眼睛,與身旁的騎士們化為輕煙消散在月光中。
墓園仍舊寂靜,無風無聲,冰晶般明亮的月輝鋪展在墓碑上,如同一匹攤開的白絹,柔美地塗抹著銀光。
雅蘭走了一小段,菲特的腳步聲從身後細細碎碎傳過來。
她一路小跑跟上來,走到他身邊。
“好慢。”他柔柔笑笑,見了她又停了停,手指蹭蹭她的臉頰,聲音憐惜地軟下去,“怎的哭了?”
少女在夜裡眼眶紅紅,她搖搖頭。
為他而哭麼。
雅蘭心中軟下幾分,卻什麼也沒說。
“雅蘭,可以牽手嗎?”她倏地開口。
男人定定看她,最後還是握住了她的手,慢慢朝馬車走去,他的手很溫暖,她情不自禁握緊了些。
“雅蘭。”
“嗯。”
“……沒什麼。”
請替我們愛他。
那個時候,墓園裡,他們,他,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