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非常認真的說道:“但是現在的情況在於這次武俠模組中的玩家實在是太多了,所以kp都有一點不夠用了,因此我們之前進行的判定就都是自助式的出結果,或者說是交給了低智能的ai來處理;所以我認為創作這個武俠模組的kp應該是早就猜到了這一點,於是就只能換一個解題思路,也可以說是換了一個本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替補魔獸!”
“因為有了玩家這樣不可控的變數,很多預定好的程序肯定是不能正常進行的,所以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在公子鷹來到甜水鎮之前,或許會出現玩家提前解決掉酒猩,或者把酒猩給引走的可能性,而且這些玩家也不會待在甜水鎮,同時也不會發現廢鐵劍和令牌,畢竟這兩樣東xz的也比較好,如果不是我們這種閑著沒事,已經常住在甜水鎮額玩家,恐怕是很難挖到這廢鐵劍和令牌。”
“所以這時最有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就是酒猩已經沒了,廢鐵劍和令牌還留在原地,而公子鷹最後還是來到了甜水鎮,但是他因為缺少了酒猩這個地標,就有可能會找不到廢鐵劍和令牌,畢竟按照正常的劇情邏輯,公子鷹應該是衝著酒猩來的,然後通過酒猩才找到廢鐵劍和令牌;如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遊戲,那麽就可以機械降神式的讓公子鷹直接找到廢鐵劍和令牌,但是問題在於這裡是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雖然神話生物和舊日支配者的存在本來就有點不講邏輯和科學。”
“所以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在這個時候應該會做出一些補救措施,以讓這段劇情重新回到正軌,那麽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應該怎麽做呢?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再安排一隻魔獸出現在這附近,然後讓公子鷹按照原本的劇情解決掉它,在這個過程中最好是要讓一些玩家參與其中,畢竟模組的所有劇情說白了都是為了玩家而存在,因此只要是玩家有機會出場的劇情,那麽肯定是會給玩家上場的機會。”
劉星說到這裡,張景旭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劉星你說的也很有道理,這次武俠模組看樣子是打算讓kp隻負責最重要的劇情,而剩下的就都交給ai來負責,所以解決目前問題的最好方式的確就是投放一隻新的魔獸來作為引導,當然想要投放這隻魔獸也必須得符合某些條件,比如公子鷹已經到達甜水鎮,酒猩並不存在於甜水鎮等等。”
此時的劉星和張景旭並不知道,這次武俠模組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kp,因為普通的kp是沒有資格進入這次的武俠模組。
或者說除了玩家之外,就只有奧觀海等“人”才能進入武俠模組,所以奧觀海等人為了讓玩家們別察覺到什麽異樣,便專門安排了一個“人手不足”的理由來敷衍玩家。
當然了,奧觀海覺得自己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下去客串kp,只是有時間限制罷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此時的九天之上,奧觀海看著無聊到數星星的黑法老,搖頭說道:“早知道在進入這次武俠模組之前,就應該準備一些能夠消磨時間的東西。
結果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在離開這個武俠模組之後再回來,而且平時的活動范圍也僅限於這個啥都沒有的白雲之上。”
黑法老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是啊,誰知道這個武俠模組會這麽無聊呢?而且還這麽算計我們!我是真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我會過得這麽無聊。”
這時一旁的夜魔也附和著說道:“是啊,這次武俠模組實在是太無聊了,我們不能親自下場也就算了,怎麽連看熱鬧的機會都不給?而且這裡看似無邊無際,但是說到底也就這麽巴掌大點的地方能夠自由活動,稍微走遠一點就會直接出現在另外一邊;好吧,就算這個武俠模組不允許我們下去禍害那些玩家,也給我們一些打發時間的方法把,比如讓我們相互之間較量之下,看看誰的戰鬥力更強?結果我們現在一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沒錯,如果此時的劉星出現在這裡,那麽就可以得到一些讓他驚掉下巴的信息,簡單的來說就是眼前這些奈亞拉托提普的分身,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中最頂尖的存在,其紙面實力和自己也是半斤八兩。
“是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如此的孱弱。”
奧觀海活動了一下身體,無奈的說道:“我們說白了就和那些玩家一樣,都是以靈魂的形態進入了這次武俠模組,所以我們現在所使用的身體就是這次武俠模組給我們準備的人物卡,因此如今的我們都是虛有其表,看起來和原來一模一樣,但是只要動手就會現出原形。
所以我懷疑這就是為了限制我們會親自下場,於是就把我們的戰鬥力削弱到了普通玩家的水平。”
“到時候我們就算有辦法親自下場,在那些玩家眼前可能就會變成一個彩蛋,甚至這次武俠模組可能還給我們準備好了一個專門的任務,也就是只要把我們給卡察了,那麽玩家就可以獲得很多獎勵,到時候我們就有可能會變成過街老鼠,只要是看到我們的玩家都會磨刀霍霍;畢竟這個武俠模組可是那個人留下的後手之一,而且他在設計這個武俠模組的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我們會是他的威脅,所以在這個武俠模組裡留下一些針對我們的設定也很正常。”
奧觀海話音剛落,腫脹之女的聲音就突然從他身後響了起來,“沒錯,奧觀海你一直都是我們這些兄弟姐妹之中腦子最好使,同時也是警惕性最強的一個,結果我現在都已經偷偷的摸到你背後了,你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奧觀海一臉驚訝的回頭看著腫脹之女,然後苦笑著搖頭道:“是啊,如果是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的其他地方,我可以在千裡之外就確定你們的位置,絕對不可能會讓你出現在我的背後,而且我還一點防備都沒有!唉,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很不舒服啊,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凡人的身軀行走在各個模組之中,但是沒有想到過自己還真有一天會變成凡人。”
“這就是那個人的底牌啊。”
腫脹之女笑著說道:“那個人在最後時刻都沒有掀開自己的底牌,看樣子他並不是見自己已經回天乏術,所以直接躺平認栽,而是把所有的底牌都放在了未來,準備來一次驚天大逆轉;不過有一說一,那個人也是看中了我們不會讓他灰飛煙滅,更不會把他封印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的深處,所以才敢來賭這最後一把。”
“沒辦法,他畢竟是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在名義上的總經理,而我們這些副經理雖然可以把他給架空,但是沒辦法拿走他的頭銜,所以我們那時最多就只能讓他變成一個孤家寡人,然後暫時的退居二線;結果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準備了真的多後手,直接一個借殼上市就讓自己又回到了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不過他說到底是在用小號玩遊戲,到現在還沒有拿回最關鍵的東西,所以我們還不需要太把他放在心上。”
奧觀海此言一出,黑法老等人都向他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你們放心吧,我可是從他剛剛回到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的時候,就一直在暗處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可以肯定他對我們來說還沒有威脅,而且他的第一個後手——特納爾也已經被他親手給解決了,也不知道他在恢復了記憶之後會怎麽想。”
奧觀海笑著說道:“不過說到這個特納爾,我是真沒有想到它竟然會是一個真正的尹斯人,要知道再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就不可能存在著真正的尹斯人,畢竟尹斯人是有能力逃出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的控制,所以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的尹斯人,應該都只是基於原始數據創造出來的複製品而已;當然了,如今的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在我們的運營之下,已經有能力去捕捉那些真正的尹斯人,還有跟再尹斯人後面的廷達羅斯之獵犬,但是也依舊會付出巨大的代價,所以這麽做就是四個字——得不償失。”
“那麽問題來了,這個特納爾為什麽會出現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看樣子它應該是自願進入了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
但是這怎麽看也都突出一個離譜啊,因為那時的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就是一條賊船,它上來可以說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想再下船都沒有機會,最後更是有可能會跟著船一起沉底。”
黑法老非常不解的說道:“所以這個尹斯人到底是圖什麽呢?反正我到現在都不理解那個尹斯人為什麽要進入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而且還和那個人成為了朋友,最後還願意化身為他的底牌,哪怕自己會粉身碎骨。
等等,奧觀海你確定有把特納爾控制在我們的手中嗎?萬一讓它溜了出來,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啊。”
奧觀海先是一愣,然後點頭說道:“沒問題,我已經確定把它封印在了黑盒子裡,要知道那個黑盒子可是連夜魔都關的住,所以關它一個尹斯人還不是輕輕松松?而且我還準備了好幾道保險,以保證特納爾在逃出黑盒子的時候會被繼續控制在附近,哪怕我會在這個武俠模組中逗留很長的時間。”
聽到奧觀海這麽說,黑法老等人都松了一口氣。
除了夜魔,因為現在關著特納爾的黑盒子就是閃光的偏方三八面體,也就是它曾經的“家”。
而且就像奧觀海說的那樣,這個黑盒子可是能夠把自己都關在其中,最重要的是自己到時候想跑都跑不了,畢竟這個黑盒子就是為了關住自己才存在的。
所以夜魔一想到這個黑盒子是在奧觀海的手裡,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舒服,畢竟誰都不想自己最大的軟肋會處在別人的攻擊范圍之內。
得想個辦法把黑盒子拿回來!
此時的夜魔在表面上看起來是波瀾不驚,心裡卻已經是下起了暴風暴雨。
至於此時的奧觀海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畢竟它也很清楚自己口中的黑盒子對於夜魔來說有多麽的重要,結果這個黑盒子還被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既然可以用黑盒子把特納爾給關進去,那麽之後是不是可以把它夜魔也給關進去呢?
將心比心, 奧觀海知道此時的夜魔肯定是恨不得把自己給乾掉,再不濟也得想辦法把黑盒子給佔為己有。
想到這裡,奧觀海就打定了主意,那就是在離開這個武俠模組之後就回去把黑盒子換一個地方保存,因為黑盒子現在所處的位置並不保險,夜魔是有機會到達那裡,並且把黑盒子給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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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黑盒子只是在理論上可以關住夜魔,實際上想要完成這套操作並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困難,哪怕自己是和黑法老聯手,再加上腫脹之女和王幫忙,同時夜魔的身邊還沒有什麽隊友,即使如此成功率最多也就在兩成左右。
但是這在夜魔看來就是百分之百!
有點麻煩了啊。
奧觀海暗中叫苦,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會隨口提起黑盒子,這不是在提醒夜魔找自己的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