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明盯著付如年看了一會兒,見付如年不像是在說笑,面上登時有些暴躁。
這算什麼遊戲?
他目光忍不住看向付如年的口袋:“你又在耍我?”
付如年無辜道:“冤枉啊,我只是想增添一點情趣而已。溫大少不會連這麼一個小小的遊戲都不敢玩吧?”
“我要求驗證。”
在這件事上,溫宴明一點兒都不信任付如年。
付如年之前可逗過他很多次了。別看付如年現在說的這麼好,什麼運氣好就能一口氣做五次,但說不定裏面就一個適合他的型號都沒有!
付如年見狀,伸手將口袋中的所有套套全部拿出來,擺放在辦公桌上。
溫宴明眯著眼睛掃了一眼:“總共十八個,其中幾個是適合我的型號?”
付如年眨眨眼:“七個,你看,就是這幾個,這個概率還是很大的,都三分之二了,怎麼能說是我騙你呢?以溫大少的手氣,怎麼說也能摸到三個吧?”
溫宴明仔細看了看,果然是七個,付如年沒騙他。
他想了想,終於點了頭:“行吧。”
說完這話,溫宴明有些興奮。
他之前就一直想著要把付如年日的喵喵叫,現在總算是有機會了!
付如年把所有的套套重新放進口袋。
他拽住溫宴明的手,笑眯眯說:“來吧。”
溫宴明的手便伸進付如年的口袋中,摸出一個來。
“這個對你來說小了吧?”付如年看了看。
溫宴明:“嗯。”
才一個而已,溫宴明一點兒都不在意,還有四次呢!
付如年便將那一個扔在一邊,他面上含笑,說:“不放回去了,給你增加一點幾率。”
溫宴明抬眼看了看付如年。
付如年這語氣,就像是讓溫宴明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也不知道付如年是怎麼練就這麼厚的臉皮的。
而這種玩法……溫宴明可從來沒玩過。想一想,若是接下來能摸到四個,那就能把付如年日四遍,幹的他死去活來,溫宴明就十分興奮。
這麼想著,溫宴明又從裏面摸出來一個。
“啊,大少運氣有點不太好啊。”付如年說。
溫宴明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耐煩,乾脆接連在付如年的口袋中摸出兩個,可摸出來的,竟沒有一個型號是適合他的!
這種遊戲,若是摸對了,那才是有趣,要是摸不到,那就只剩下憋屈了。
現在的溫宴明,就是這麼憋屈。
幻想中的事情沒有發生,不但不能把付如年日的哭出來,他自己都不能盡興。
“大少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哦。”付如年輕笑一聲,“正好我肚子有點餓了,大少,摸吧,摸完之後我們好去吃飯。”
溫宴明瞪了付如年一眼。
已經摸出來四個不對的,都放在了一邊,裏面現在還有十四個,其中七個是適合他的型號……二選一的幾率,溫宴明覺得他應該不至於五個全都摸不到。
然而把手伸進去的時候,溫宴明卻有些遲疑了。
付如年低聲說:“怎麼了?”
“沒什麼。”溫宴明拿出最後一個。
付如年一看溫宴明拿出的是最小的型號,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
他將手背擋在唇上,眼睛彎成了明月:“宴宴……你可真是個大寶貝。一定是因為我剛剛說餓了,所以你想帶我去吃飯,才會故意不摸出來的,對吧?”
溫宴明:“……”
溫宴明咬牙切齒,將手中的套套往地上一摔:“你口袋裏是不是有夾層!”
“……宴宴你怎麼能這麼想?竟然污蔑我做出這種事,難道你以為,我不想和你做嗎?”
付如年瞪大眼睛,他一臉被冤枉委屈,將口袋掏出來給溫宴明看,“不信你檢查一下!”
溫宴明面色不愉,當真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就更加鬱卒了。
他這運氣……
不至於吧?
溫宴明不情不願的說:“對不起。”
付如年一怔。他其實沒想到溫宴明會道歉,畢竟溫大少的性格擺在那兒……付如年心中突然有些柔軟,他從辦公桌上跳下來:“走吧,去吃飯。”
溫宴明:“……”
願賭服輸,溫宴明只好乖乖跟付如年一起出去吃飯,他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後便招呼付如年一起走出辦公室,問:“想吃什麼?”
付如年:“隨意。”
溫宴明拿上鑰匙,兩個人一起下了車庫。
付如年走路的時候也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感覺。他轉頭瞧了瞧溫宴明,見溫宴明走在一旁,身材挺拔,整個人十分有氣勢,雖然說話時的語氣都還算正常,但顯然還沒過去心中的那道坎,面上有掩飾不住的怒氣。付如年禁不住輕笑一聲。
在溫宴明準備去駕駛座的時候,付如年突然伸手拉了溫宴明一下。
溫宴明:“做什麼?”
付如年眨眨眼:“溫大少,吃過飯之後就不要做運動了,不如現在我們先做個遊戲?”
又他媽做遊戲?
溫宴明狐疑的看著付如年。
他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什麼遊戲?我不想玩遊戲。”
“真的?”
付如年一挑眉,“溫大少說這話,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什麼遊戲?”溫宴明又問。
付如年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指在溫宴明的胸膛上輕輕拂過。
溫宴明深吸一口氣。
每次付如年靠近他,都讓他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而付如年時不時的就撩撥他,卻沒一次讓他成功上壘的,他心中不爽,此時面上更是顯得十分冷淡。
付如年也不廢話,他直接拉著溫宴明到了後座上。
溫宴明的車是輝騰,幾百萬的車,後座空間其實並不狹小,但相比較起別的場合,還是有些窄的。
付如年將車門關閉,車窗全部升起。
他湊過去,親在溫宴明的下巴上。
溫宴明呼吸一窒。
付如年眸子中閃著光,慢慢的轉移到上方,最後含住溫宴明的唇,溫柔的親吻他。
溫宴明伸手抱住付如年,兩個人挨在一起,一副難捨難分的模樣。
過了一陣,付如年突然笑起來。
溫宴明不快道:“接個吻而已,你笑什麼?”
付如年當然是因為想起了之前辦公室裏的事情,所以才笑。
原本他還以為能解鎖辦公室成就,沒想到只能解鎖車震了。
付如年如此想著,從口袋中隨意拿出一個套套來,放在溫宴明面前,赫然就是溫宴明的型號。溫宴明怔了怔,蹙眉道:“我不信,你再來。”
臨走時,溫宴明看見付如年將之前抽出來的五個也塞回了兜裏。
現在他口袋**有十八個套套,卻一發入魂。
這種對比,引起了溫宴明強烈的不適。
付如年挑挑眉。
他將手中的套套塞進溫宴明手中,又從口袋中摸出一個來,前後不超過一秒鐘,溫宴明眯起眼睛來一看,竟又是他的號。
溫宴明:“……再來!”
付如年輕笑一聲。
他其實也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如此好,之前隨便摸出來一個,也只是突發奇想罷了。
此時聽見溫宴明的話,付如年便接連從口袋中拿出三個來,剛剛好,竟全部都是很適合溫宴明的。
溫宴明:“……”
付如年想了想,將其中三個收起來。
他將衣物率先脫下來,免得弄皺,直接放在副駕駛上,轉頭眯著眼睛看溫宴明。
他湊過去,在溫宴明的唇邊親吻一下,隨後直接跨坐在溫宴明的身上,笑了笑:“最多兩次吧,我現在有點餓,胃裏空空的,想早點吃飯。”
溫宴明喉結滾動。
他的大手直接伸進付如年的襯衫裏,輕輕的在付如年細膩白嫩的皮膚上揉弄。
他另一手抱住付如年的腰,唇直接湊上去,在付如年的乳頭上輕輕的舔咬。
“唔。”付如年悶哼一聲。
溫宴明挑眉:“身體這麼敏感?”
他說著,將付如年身上的襯衫脫去。
襯衫下是一具頗有些瘦削的身體,皮膚上面有很多紅痕,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在上面啃咬出來的。
溫宴明一愣,幾乎瞬間便知道了那個人是誰。
他忍不住問:“我和岑易彥誰更大?嗯?”
付如年一怔,漫不經心道:“他呀。”
溫宴明:“……”
溫宴明頓時有種在這方面被比下去的感覺,他忍不住心想,就算是不如岑易彥長又如何?還可以從技術上比過!
雖然之前從未有過經驗,但架不住溫宴明看過很多類似的片兒啊!
溫宴明有樣學樣,一手在付如年身上撫摸,嘴中不住的吃著付如年的乳頭,直把那地方舔咬的硬挺起來,泛著光澤, 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才滿意。
付如年那地方十分敏感,被溫宴明的動作弄得整個人都不住喘息。
他眼睛微微眯起來,微微挺了挺身體,倒像是要將乳頭往溫宴明的嘴中送一般。
溫宴明見付如年享受的表情,登時有些得意。
看,自己的技術還是很到位的!
這麼想著,溫宴明便忍不住伸手去摸付如年的屁股。
付如年的屁股渾圓,手感十分好,溫宴明的大手捏上去,就像是捏麵團一樣,那地方頓時被他捏的變了形。
幾乎瞬間,溫宴明便忍不住開始想,等會兒操幹進付如年的身體時,該有多麼的舒服。
而這樣的人,竟讓岑易彥給撿去了。
幸好這人是個騷的。
不然他還真是一點機會都沒了。
這麼想著,溫宴明有些著急。
他拆開一個,剛想套上,便聽付如年說:“等會兒。”
溫宴明手上一頓。
付如年將手伸進溫宴明的褲子中。
溫宴明已經有了感覺,**整個挺立起來,鼓鼓囊囊的,被內褲勒的有些難受。付如年將他的內褲扯下來,那玩意兒登時撞在付如年的手中。
付如年便從溫宴明的身上下去,跪坐下來。
溫宴明呼吸一緊:“你……”
付如年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這根**。
溫宴明的這玩意兒確實是長,看得付如年心中嫉妒。而且,溫宴明顯然並沒有怎麼用過這東西,顏色並不髒,上面青筋暴起,顯得有些猙獰。
它的頂端微微有些彎,這樣的**,在插入的時候,會更容易讓人得到快感。
——和岑易彥的一模一樣。
之前為了驗證,付如年也仔細觀察過岑易彥的,知道他也是這樣,就連正對著**的時候,青筋的長度和角度都一樣。
付如年慢慢呼出一口氣,那**便抖了抖,從頂端滲出點液體來。
原本付如年對這種東西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覺得口的話有點髒,但此時近距離的看著,莫名的便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他像是被蠱惑一樣,腦袋慢慢往前,伸出粉嫩的舌頭,在上面輕輕的舔了一下。
溫宴明:“……操。”
而從溫宴明的角度來看,這種視覺是十分具有衝擊力的。
這讓他有了很強的征服欲。
想將**插入付如年的喉嚨,狠狠頂撞……
雖然這麼想著,但溫宴明卻只是咽了咽口水——他真是怕了付如年了,總覺得付如年的每一個舉動都會不按套路出牌,所以腦海中一有這樣的念頭,便怕付如年一生氣,直接離開。
付如年完全不知道溫宴明的心思。
他張嘴含住溫宴明的龜頭,舌頭在上面重重碾過,便聽頭頂上的溫宴明倒吸一口氣。
幾乎是瞬間,溫宴明推了付如年一把,付如年向後仰了一下,頭撞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他剛要生氣的質問溫宴明做什麼,便見溫宴明臉上帶著一絲迷茫,眼睛眯起,**一股股的朝上噴出帶著腥氣的濃精,又灑落在溫宴明自己的身上。
付如年:“……”
付如年簡直猝不及防,終於知道溫宴明推他做什麼了。只是……
他不可置信道:“你……這麼快?”
這才多長時間?一分鐘不到吧?
溫宴明:“……”
溫宴明面上一紅,忙說:“我是處……第一次!我保證接下來不會再這麼快了!”
付如年哭笑不得。
他看著溫宴明的**。
原本射精後軟下去的**很快便硬了起來,可以說恢復速度超級快了,這一點,又和岑易彥的對上了。只不過,岑易彥可沒有這麼快過。
也不知道岑易彥知道自己的小兄弟這麼快,會不會覺得溫宴明不爭氣。
溫宴明像是為了證明,忙將付如年抱在懷中親吻。
付如年便將之前溫宴明拆開的套套給溫宴明戴上了。
兩個人位置變換,付如年躺在後座上,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脫去,最後一腿被溫宴明抬起。
溫宴明眼睛發直,看著那個地方。
避孕套上自帶的有潤滑劑,溫宴明用手擼了擼,手上頓時黏了很多粘稠的潤滑,他伸出手指,在付如年的穴口周圍按壓,隨後慢慢的插入手指。
就像是溫宴明想的那般,那地方十分緊致、炙熱。
他呼吸頓時變得更加粗重。
付如年則仰起頭,忍不住輕輕哼出聲。
即便那地方才被用過,但溫宴明技術不行,手指插入的時候毫無章法,把付如年給弄疼了,又怕打擊到溫宴明,不好叫停。
他喘了幾聲,待溫宴明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在後面模擬完**的動作後,付如年從後座上爬起來:“我來。”
騎乘!
他之前和岑易彥玩的那種!
溫宴明幾乎是瞬間便激動起來,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付如年長腿一跨,坐在溫宴明的身上。
他自己草草擴張了一下,便扶著溫宴明的**,對準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穴口十分緊。
溫宴明碩大的龜頭往裏慢慢擠了進去,也幸好付如年下面濕了一片,才不至於太過難過。
但看著此時的溫宴明,付如年仍舊覺得有些難為情,他偏過頭,不再去看溫宴明,而是低低的呻吟出聲。
他的身體還未完全來得及適應,溫宴明便重重往上一頂。
“啊!”
**沒入半根,付如年伸手牢牢抓住溫宴明的肩膀。
他眼尾有些發紅,似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溫宴明一看見這樣的付如年,便覺得獸欲完全被激發,他不需要誰教,便按住付如年的肩膀,把他往下重重一按,同時身體猛地再次一頂。
兩個人的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
付如年身體猛地一抖。
太……太爽了。
他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斷斷續續的喘息道:“宴、宴宴……動一動……啊!啊唔……”
溫宴明沒什麼經驗,完全不知道做這種事情要循序漸進,快感累計起來才更讓人滿足。他只以為,做這種事情就要追尋快感,所以在聽到付如年的話之後,便雙手掐著付如年的腰,每一下都頂的十分重,像是要將囊袋都塞入付如年的身體中。
溫宴明一點過渡時間都沒給付如年,只知道插入,抽出,再插入……
碩大的龜頭一下下頂開柔軟的地方,摩擦的付如年渾身都燥熱起來,極致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從兩個人相連接的地方一路竄到付如年的全身。
“唔,我不行、啊,你慢、慢一點……”付如年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溫宴明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
一切都僅憑本能。
他又一次重重的撞進付如年的身體。
付如年仰起頭,難耐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這一次,溫宴明果然不像是之前那般,立刻就射了,他一直堅持到十幾分鐘,才終於射了出來。
溫宴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兩個人身上都有些大汗淋漓的感覺。
雖然僅僅只有十幾分鐘,付如年卻有種已經過去很久的感覺,他尾椎骨都有些麻木,一時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趴在溫宴明的身上粗喘。
不過,讓付如年驚訝的是,原本已經疲軟的**,竟又硬了起來!
溫宴明抽出付如年的身體,撕開剩下的套,套在自己的**上。
他對準了付如年柔軟的地方,再次重重一頂。
“……我、我不行了,宴宴,饒了我吧。”
付如年被一連頂了十幾下,每一下都像是被頂到了身體的最深處,忙軟聲求饒。
溫宴明心中一動:“你若是學貓叫,我就饒了你。”
付如年嗓子都有些啞了,他腳趾蜷縮在一起,實在是受不住,只能妥協,又有些難為情,最後只得輕輕道:“喵~”
然而,溫宴明在聽到付如年的這聲喵叫後,反而更加興奮!
他換了個姿勢,直接將付如年翻過身按在車座上,拉起付如年的一腿,重重頂入其中。
“唔!你……你說好放開我的……”付如年說話斷斷續續,語氣也軟綿綿的。
溫宴明:“你也說過,讓我做兩次,這第二次還沒射,怎麼能結束?”
說罷,便重重在付如年的身體裏碾,一副捨不得離開的模樣。
車搖晃的頓時更厲害了。
聶謙昊疲憊的躺公司休息室的長椅上。
他已經一天沒合眼了。
拍完古裝電視劇後,聶謙昊便連夜從外地趕了回來,甚至連殺青宴都沒有參加,用經紀人的話來說,活像是這個城市有他的老婆孩子似的。
可他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唯一的一個室友,還誤入歧途,搬出去和那個又醜又老的陳總住了。
想到這裏,聶謙昊有些煩躁。
原本的睡意不翼而飛,他只好爬起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出來的時候,聶謙昊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付如年嗎?
他為什麼和溫總在一起?
聶謙昊有些驚訝。
等再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跟在兩個人的身後,站在了電梯裏。電梯門打開,聶謙昊從裏面走出來,一眼便看到不遠處的付如年和溫宴明。
他親眼看著兩個人拉拉扯扯一番後,都進了後座。
而這個行為,還是付如年主動的……
不開車離開,反而去往後座……兩個人要做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聶謙昊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此時的他應該離開的,然而,聶謙昊的腿卻像是灌了鉛,硬生生的站在原地,看著那輛車沒多久便開始搖晃起來……
裏面的人是付如年……
聶謙昊垂下眸子,心臟猛地一痛。
所以,現在的付如年是甩了陳總,又傍上了溫總嗎?
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