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與周圍的工作人員告別,隨著岑易彥並兩個助理一起往外走。
待周圍的人少了下來,付如年便主動挽住岑易彥的手臂,兩個人便更加親密了一些。
他此時仍舊是那副女僕裝扮。
不得不說,付如年很適合這樣的裝扮,再加上此時仍舊帶著假髮以及矽膠假胸,看起來沒有任何的違和感,走在路上回頭率也很高。
不過付如年一點不適感都沒有,反而神色很自然。
兩個人上了車。
跟在付如年身後的助理將手中拎著的付如年的衣物遞給司機。
那司機忙接過,順勢看了一眼付如年。
之前乍一看,那司機還以為岑易彥帶著一個姑娘回來了,正在心中想有錢人就是會玩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付如年說話的聲音,才發現這看起來嬌俏可人,穿著女僕裝的人,竟是付如年。
司機不由咋舌,轉而開始感慨付如年會玩。
車子啟動。
付如年將前面的擋板升起來。
整個空間,便只剩下付如年與岑易彥。
付如年面上帶著一絲神秘兮兮,他轉了轉身體,正對著岑易彥。
岑易彥原本低頭看平板,見狀看向付如年,兩個人對視一眼,付如年小聲說:“我給你看個大寶貝。”說著,付如年便拉起岑易彥的一手,往自己的胸前伸去。
節目組可以說是下了血本了,給付如年準備的這種假胸,也就是變裝義乳,材質是矽膠的,手感很好,價格絕對差不到哪里去。
不過為了不掉下來,假胸周圍有肩帶,化妝後雖然看不出來,但還是能摸到的。
岑易彥的手在付如年溫熱的胸膛上摸了摸,一下子就碰到了那對假胸,或許是因為在付如年的身上戴的久了,岑易彥竟有種那東西是溫熱的感覺。
付如年:“怎麼樣?”
岑易彥神色冷淡的將手收回來:“什麼怎麼樣。”
付如年:“好摸嗎?”
“……”岑易彥的嘴唇動了動。
付如年沒聽見岑易彥的聲音,只顧著低頭去看那義乳了。
付如年之前從未接觸過這東西,此時便十分好奇。之前更衣室裏沒人,但付如年怕被人看到,就沒對這玩意兒仔細研究,現在總算是只剩下自己人,當然就不一樣了。
他伸手捏了捏:“唔,還挺軟的。”
突然,付如年的手腕被岑易彥抓住。
岑易彥直接把付如年的手從衣領中拉了出來,握在手心,一副放置付如年亂動的模樣。
付如年迷茫的抬頭看去。
岑易彥蹙眉:“別鬧。”
付如年一怔,眨眨眼,他想到什麼,突然輕笑一聲,湊過去在岑易彥的耳邊慢慢地低聲說:“我摸這種假胸,你也會吃醋嗎?”
岑易彥喉結微微滾動,他垂下眼瞼,半晌沒說話。
付如年便笑起來,他一手搭在岑易彥肩膀上,一手按著岑易彥的大腿,與其接吻。
岑易彥將平板順手扔在一邊。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在車座上親吻的難捨難分。
也幸好這輛車的空間比較大,才給了付如年發揮的機會。再分開的時候,付如年的呼吸已經有些重了,他覺得現如今的姿勢有些不太舒服,便乾脆跨坐在岑易彥的身上。
只是這一次,兩個人沒再做什麼。
付如年抱住岑易彥,他將頭搭在岑易彥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這胸有點硌得慌。”
岑易彥點頭:“唔,是有一點。”
付如年直起身體,想將這假胸去掉,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太過繁雜,又有些緊,脫了半晌都沒成功,最後乾脆放棄,轉過頭看向岑易彥:“算了,等回家後去床上,你幫我脫好了。”
岑易彥聽到這話,手上微微頓了頓。
他點頭說:“好。”
兩個人達成共識,付如年便沒再繼續折騰。
他正打算繼續趴在岑易彥身上,突然看到自己蹭在岑易彥肩頭上的粉,登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問:“你好像不喜歡別人臉上帶妝,我現在這樣,你會覺得不高興嗎?”
岑易彥聞言,盯著付如年的臉看。
為了上鏡的時候好看,演員化妝的時候,一般都會很厚。
付如年面上的妝也很厚,不過他整張臉的精華都在眼睛上,只要一看到那雙靈動的眼睛,岑易彥便覺得其他的好似都能忽略掉了。
他便搖搖頭:“你怎麼樣都好看。”
付如年一挑眉:“謝謝先生誇獎,先生真有眼光。”
岑易彥嘴角微微勾起。
付如年坐在岑易彥的身上,沒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熱,不過他竟覺得心中有些捨不得離開岑易彥的懷抱,便乾脆沒起來,就著這樣的姿勢與岑易彥說話。
很快就到達別墅。
付如年翻身,從岑易彥的身上下來。
岑易彥率先打開車門,他看了一眼別墅,直接繞到付如年這邊,伸手幫付如年開車門。
正在整理衣服的付如年一挑眉,看了一眼岑易彥放在上面,似乎怕他碰到頭的手,輕笑一聲。他將肩帶拉好,從車上下來,一眼便看到站在別墅前,滿面狐疑的岑易彥父母。
岑易彥的母親封繡今日覺得有些無聊,便來找付如年聊聊天,順便就把丈夫岑清河帶上了。
只是到了地方,卻發現兩個小年輕並不在家。
封繡與岑清河索性便在家中等待,沒過一會兒,便聽到外面傳來聲音。
知道是兩個人回來了,封繡心中歡喜,只是這從車上下來的……分明是一個女人?
封繡皺了皺眉頭。
她仔細看著那女孩,只覺得似乎有些眼熟,而旁邊的丈夫岑清河,已經按捺不住,直接走上前去。
他之前並未怎麼見過付如年,也並不像是封繡一般,時常關注付如年,所以此時乍一看見付如年的女裝,自然認不出來。
不過他是個體面人,不會衝動行事,直接質問什麼,所以即便心頭火起,他也只是冷冷的看著岑易彥與付如年,用一副打量的目光問:“這位是?”
付如年剛要喊一聲爸爸,聞言一愣。
這是……沒認出來?
付如年雖然很想皮一下,但面前的兩位到底是長輩,他便沒繞彎子,直接喊道:“爸,媽。”
這下便輪到岑清河以及走過來的封繡震驚了。
封繡:“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扮成這一身出去了?”
付如年便將之前拍綜藝的事情解釋了一下,最後笑道:“剛好彥彥過來接我,我著急回家,就沒換衣服,不好意思,嚇到爸媽了。”
封繡鬆了一口氣:“沒,嚇到倒是談不上……不過你這一身倒是挺好看的。”
說完,封繡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一旁,岑易彥注意到封繡的目光,淡淡道:“你們來做什麼?”
“你這話說的,好似我和你爸沒事兒便不能來一樣,真想把你塞回肚子裏假裝沒生過你。”封繡瞪了岑易彥一眼。
岑易彥則沒回避,而是頭微微一偏。
封繡一愣,她看著岑易彥的模樣,頓了頓,兩個對視一會兒,封繡便說,“不過確實沒有什麼大事兒,我和你爸這就走了。”
這下輪到岑清河呆愣了。
妻子過來就是為了和付如年說說話,結果現在剛打了個照面,就要走了?
不過既然封繡都說了這話,岑清河便也沒有開口反駁。
付如年眨眨眼,問道:“爸媽不留下吃飯嗎?”
“不了。”封繡笑眯眯道,“我還有小姐妹約我喝茶呢,現在看看時間也快到了。”
“抱歉,是我工作耽誤了時間。”付如年臉上帶著歉意,又勸了兩句,封繡卻執意要走。付如年只好與岑易彥一起送兩個人離開,並約了下一次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時間。
坐在車上,岑清河蹙眉道:“我們過來這一趟是幹什麼的?”
“本來是打算吃吃飯,聊聊天的。”
封繡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面上的妝,扭頭說,“但你沒看見咱兒子那目光?人小倆口這種年紀,正是親熱的時候,年年又穿了那麼一身回來,擺明瞭兩個人是要玩那個什麼……情趣,我們當然不能當電燈泡啊。”
岑清河:“……”
岑清河一向比較古板,哪里能想到這麼多?
他原先還覺得付如年身為男人,穿著女裝似乎有些不大好,但此時聽封繡這麼一說,倒是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暗道這兩個孩子可真會玩。
封繡想了想,又說:“你覺得是當初那個冷冰冰,始終對我們恭恭敬敬,不出一點錯兒的兒子好,還是現在這個竟然敢問我們來幹什麼,還用眼神暗示我趕緊走的兒子好?”
“……現在這個吧。”
就連岑清河,都覺得之前的岑易彥,似乎有些太過冷漠了。
“那不就得了。”
封繡笑道,“天大地大,不如兒子大,以前的兒子就像是個機器人一樣,現在遇到了年年,變化太大了……就沖著這一點,我對年年都越來越滿意。回頭買點小裙子給他,讓他們兩口子好好玩。”
岑清河:“……”
給男性兒媳買小裙子……估計只有封繡能想得出來吧?
……
付如年與岑易彥送走父母後,便進了別墅。
他脫掉鞋,卻並沒有換上拖鞋,而是直接踏上木地板。
去掉鞋子之後,就能更加直觀的感覺到,付如年是個男的。他的腳並不小,尤其是在套上白絲之後,更是十分顯眼,與嬌俏可愛的女孩子完全不同,不過這無傷大雅。
付如年看著換鞋的岑易彥,笑嘻嘻道:“小哥哥,我再給你看個大寶貝。”
說完,付如年便微微屈膝,兩手拉起裙子邊緣的蕾絲,將裙子慢慢的往上撩。
付如年身上穿著的白絲並不是連體的,而是筒襪,裙子撩到大腿部分後,再上面便是付如年白白的大腿了,若是再往上,肯定就是……
岑易彥一想到這裏,喉結便再次滾動。
他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付如年表演。
或許是因為原著作者偏好的緣故,這整篇文裏的人物,體毛都不重,就像是專門處理過一般。尤其是付如年,腿上光潔一片,毛孔都彷彿看不見。
然而,付如年將裙擺撩到大腿處後,卻戛然而止,再也不動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付如年若無其事道:“這妝也有點太厚了,我還是先去洗把臉吧。”
說完,便笑眯眯地轉身去了盥洗室。
岑易彥站在原地,愣了半晌。
他看著付如年走進盥洗室的背影,一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啞然失笑。
付如年卸了妝,剛出了盥洗室,便看見岑易彥正站在門口等他。
他無辜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麼?”
說完,付如年便越過岑易彥,往前走去,然而他剛走出兩步,身後的岑易彥便猛地湊近,伸出一手抱住付如年的腰,同時彎下身去,將付如年打橫抱了起來!
付如年驚了一跳,忙伸手抱住岑易彥。
岑易彥的臂力驚人,抱著付如年上了樓,便將付如年直接扔在床上,期間臉不紅氣不喘。
待付如年仰躺在床上,還未回過神時,岑易彥便伸出手,直接拉著付如年的雙腿,將他拉至床沿,他掀開付如年的裙子,霸道地將付如年的內褲褪了下來。
如今,付如年身上仍舊穿著那套女僕裝,只是下面空蕩蕩的了。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岑易彥想做什麼?
忍不住笑了笑,付如年便順從的分開雙腿。
他的腰微微拱起,穿著白絲的腿分在兩側,裙子耷拉下來,從岑易彥的位置,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付如年的下體。
他眼睛眯起,伸手去摸付如年的腿。
付如年身材雖然瘦削,但大腿上到底還是有肉的,摸起來手感不錯,皮膚光滑,那處肉十分嬌嫩,摸起來很軟。
付如年不禁低聲喘息。
岑易彥便跪坐在床邊,在付如年的大腿上親吻一下。
付如年嘟囔道:“快幫我把這個去了。”
岑易彥聞言,便直起身體。
付如年也坐起來,兩個人合力將假胸給去了,將那胸扔到一邊,付如年鬆了一口氣,他眼睛亮晶晶的,抬眼看向岑易彥,主動攬住岑易彥的脖子,與他接吻。
舌頭在口腔中肆虐。
付如年忍不住輕哼了兩聲。
岑易彥這才鬆開付如年,他伸手在付如年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說:“沒有這個手感好。”
付如年呆了呆。
或許是因為剛剛接吻完,付如年的大腦有些缺氧,半晌才想到,岑易彥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是在回應之前,付如年問他假胸好不好摸的話。
……這都過去多久了,岑易彥才回答,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付如年剛要開口,便只覺得捏著他屁股的兩隻大手動作起來,原本軟軟的屁股被揉捏成別的形狀,一時間又痛又爽。
付如年身體一軟。
經過之前那麼多次的歡愛,付如年已經有些食髓知味,也知道那件事情有多快樂,此時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岑易彥,忍不住小聲說:“老公,我想要……”
岑易彥眸色頓時變得深了些許。
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
付如年一看見岑易彥粗大的**,便覺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岑易彥那地方很粗很長,頂端微微有些翹起,讓人看了便忍不住血脈噴張。此時碩大的龜頭上流出透明的粘液,岑易彥將那粘液全部都蹭到付如年的屁股上,同時拿了潤滑過來,倒在手中,給付如年擴張。
付如年便維持著雙腿大張的模樣,仰著頭低低喘息呻吟。
付如年到底是不怎麼鍛煉,再加上岑易彥的行為,導致他沒一會兒便覺得腿上無力,乾脆將穿著白絲的小腿直接架在岑易彥的肩膀上。
岑易彥一手拍了拍付如年的腿。
這就像是一個訊號一樣。
付如年眯起眼睛。
小腿被岑易彥的手握住分開到兩側,張開到幾乎最大,裙子被撩起來,蕾絲邊放置在付如年的小腹上,岑易彥做完這一切,卻半晌沒動,只是看著胸膛起伏的付如年。
他看付如年的臉,看付如年的身體,看付如年的腿,還看付如年的下體。
明明是同樣的構造,但此時岑易彥看著,卻覺得,這世上可能沒有任何人,比付如年還要更美了。
付如年正閉著眼睛,等著岑易彥的動作,卻見那頭遲遲沒反應。
他愣了愣,抬頭看去。
岑易彥的眸子裏有一股說不出的溫柔。他一手按在付如年的腿上,見付如年看他,這才微微動了動身體。
付如年只覺得下面微微有些發涼,緊接著,一個炙熱的東西頂在他的穴口處。
他不可抑制的緊張起來。
“慢、慢一點。”付如年叮囑道。
“好。”岑易彥答應一聲。
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進付如年的身體中,付如年忍不住弓起身體,難耐的發出聲音:“啊……有點……大,痛。”
他的眼角忍不住沁出眼淚來。
岑易彥也吐出一口氣。
他伸手摸了摸付如年的額頭,就像是在安撫一般,不過動作也沒停,仍舊堅定的將整根**插入了付如年的身體裏。
當整根沒入的時候,岑易彥根本不給付如年喘息的機會,他雙手捏住付如年的腰,把人往自己身邊重重一撞!
肉體撞擊在一起,房間中登時發出啪的一聲響。
“啊!”
付如年大喊出聲。
下面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破開一般,異物感十分強烈,明明應該是痛苦的事情,但同時又有一種微小的酥麻感從兩個人相連接的地方往頭皮上竄。
岑易彥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巨大的**一進一出,身體的甬道撐開又縮回,一次次摩擦著前列腺點,快感快速的累積起來,直達頂峰。
付如年不用看,便知道自己被岑易彥插硬了。
他張著嘴,有些口乾舌燥,一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單,胸膛起伏的更加劇烈了。
岑易彥敏銳的注意到付如年動情了,他便按住付如年的腰,在他的身體上大開大合起來,每一次都只留一個龜頭在付如年的身體裏,然後再重重的頂撞進去!
他的速度並不快,且十分有規律,但即便如此,付如年也有些承受不住……
不行……
要死了……
付如年的身體泛紅,整個人就像是被朝霞籠罩,他哭喘著喊道:“不……要、要被操死了,慢一點……求求你慢一點……老公……”
然而,這話卻只會讓岑易彥更激動。
岑易彥看著付如年泛著粉的臉頰,與他接吻。期間,他重重的頂弄幾下後,便停了下來,隨後將付如年抱起來。
付如年便窩在岑易彥的懷中,雙腿跪在床上被岑易彥操。
身體軟的不行。付如年的喘息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他下面被頂的幾近麻木,前面難受得緊,便忍不住伸手去擼自己的**,沒一會兒便隨著岑易彥的頂弄釋放出來。
眼前像是閃過一道白光般,付如年久久不能動彈。
然而,他爽了,岑易彥卻還沒有射。
岑易彥抱著付如年,再次跌進柔軟的床鋪中。
他微微側過臉,一邊撞擊付如年的身體,一邊溫柔的親吻付如年穿著白絲的長腿。
隨後,他將付如年身上的裙子推到最上面,俯下身體含住付如年的乳頭,牙齒在付如年的乳頭上微微的摩擦,身下卻發了狠一般,一下下像是要嵌進付如年的身體裏。
付如年之前才剛剛射過,仍舊在**的餘韻中,身體異常敏感,上下都被如此對待,更是覺得像是無法控制身體一樣。
他微微顫抖著,伸手推了推岑易彥的頭,聲音中帶著哭腔:“疼……”
岑易彥卻只是抬眼瞥了付如年一眼,沒說話。
他的舌頭在付如年的乳珠上慢慢的舔過,又含了含,突然問:“現在是誰在幹你?”
付如年腦子發蒙。
他半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岑易彥:“是……”然而,剛開了一個頭,身體便被岑易彥一頂,剩下的話付如年便說不出口了。
岑易彥見狀,緩和了動作,等付如年的回答。
付如年喘了口氣。
他伸手抱住岑易彥,慢慢的說:“是先生,岑易彥先生……岑易彥在幹我,我是付如年。”
幾乎是話音落的瞬間,岑易彥卻重重的插入到付如年的身體深處!
“啊!”
付如年沒防備,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岑易彥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付如年,不願將身下人的任何一個表情遺漏,他的動作又凶又狠,像是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的撞著心愛之人。
付如年屁股都被撞紅了一片,又接連射了兩三次,最後實在是沒有存貨了。
岑易彥抱著付如年的身體。
他的手掌按著付如年的背部,將他使勁兒的往自己懷裏按。
突然,岑易彥下面那原本就已經讓人覺得十分霸道可怖的**,竟又脹大了一圈似的,而岑易彥的動作又快又急,撞的付如年身體都快要散架了,才猛地插入數十下,在付如年的身體中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盡數進了付如年的身體裏。
付如年張嘴,竟是被岑易彥幹到失聲,他身體略微有些抽搐,半晌才一軟,窩在了岑易彥的懷中。
他的頭靠在岑易彥的胸膛上,一動也不想動。
力氣全部被抽幹,付如年只覺得累,他閉上眼睛,也不管岑易彥的那東西還在他的身體裏,竟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