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跟保衛科走出教室的除了李紅旗四人之外,還有沈雲芳。~啃?書*小*說*網:.*無彈窗?@ ww.*ken
到了保衛科之後,保衛科長往辦公桌後面一坐,電棍往辦公桌上一放,說道:“行了,你們說說吧,這是想要幹什麽,跑我們農大來打人罵人,你們當這是你家炕頭呢,告訴你們這是首都,不是你們能夠猖狂的地方。”他說道激動處還拍了兩下桌子。
沈雲芳進屋之後就撈到了一個座位坐著,現在她坐在這也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麽突然就過來首都了,而且還進屋就動手打人。想到自己臉上挨的一巴掌,沈雲芳眼裡厲色一閃而逝。
邱淑萍幾個人就是窩裡橫,現在看到這個蠻橫的人,一個個乖的像小貓一樣,也只有李紅旗還有些膽色,出來分辨了一下。
“這位領導,這是個誤會。是這麽回事,我和我娘我媳婦還有我丈母娘是來首都找我二嫂的,我們這是剛下火車就找了過來,費了挺大勁的,所以心裡就有些焦躁。剛才我娘看我二嫂和別的男人頭碰頭的離得那麽近,老太太封建,還以為二嫂做了什麽對不起我二哥的事呢,這才沒控制住跑進教室吵鬧了幾句,還不小心打了我二嫂一下,真是不好意思,我帶我娘給各位領導賠不是了,因為我們,讓大家跟著忙活了這麽長時間。”李紅旗怎麽說也是個人才,雖然在家裡面總是智商堪憂,但是在外面的時候,還是能夠做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
保衛科的科長轉頭看沈雲芳,那意思是問這小子說的對不對。
沈雲芳冷哼了一聲,她就從來沒看上過李紅旗這種小人,他說話避重就輕就不說了,就這樣的時候還不忘給自己潑髒水也真是夠了。
“李紅旗先不說咱們的關系,請你在說一下剛才的話,什麽叫我和人頭碰頭離得太近,你這話說的不明不白的很容易引起歧義的,我怎麽說也是個軍嫂,軍人的尊嚴可不容你這麽踐踏。”沈雲芳這話說的鏗鏘有力,自己不說和他們有什麽關系,就說她一個軍嫂,也不是能讓他們這麽汙蔑的。
保衛科幾個人對沈雲芳肅然起敬,這個時候軍人還是最可愛的人,大多數人對於軍人有著一種天生的崇拜和敬仰,對於軍嫂也是多了一分寬容和愛戴。
“有啥不明不白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跟別的男人離的那麽近,差點臉貼臉了,我扇你有什麽不對,哼,我還覺得我扇的輕呢。”邱淑萍比劃了下兒媳婦和別的男人之間的距離,心裡很是不屑,她根本沒認為自己做錯了,她認為自己做的蠻有理的。
“無知。”沈雲芳看著這個老太太,只能給她這麽個評價,別人即使無知也知道要藏拙,這個極品自己沒啥本事還總是能到處惹是生非,拿無知到處去炫耀,也不知道她那大腦是怎麽長的。
“哎,你說誰呢,我是你婆婆,你敢這麽說我,還有沒有家教了。”邱淑萍就敢和兒媳婦耍能耐。
“就你這品行還跟我提家教,你配嗎。”沈雲芳一點沒留口德,“李紅旗你也是大學生,你不應該看不出來我剛剛是在幹什麽,是不是你得給你這個無知的娘講一講這些是個人就能懂得的事情啊,別讓她這一天天的人味兒不懂還出來瞎嘚瑟。”
“你、你”邱淑萍被兒媳婦擠兌的沒臉,在這個地方她還不敢撒潑,只能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胸口,佯裝難受身子直往旁邊歪歪。
“哼,大家可看到了,我可是一下子都沒動她,她要是今天在這有個好歹的,可不關我的事啊。”沈雲芳端詳著自己的玉手,涼涼的看著老婆婆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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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娘被你氣成這樣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李紅旗一副看不下去了的樣子。
“哈哈,真是好笑,我在班級好好的上課,是你們推開門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一巴掌,現在到是我的不是了是吧。”
“不是,這都是誤會,你少說一句”李紅旗想和稀泥。
“憑什麽我要少說一句,你們輪班罵我的時候怎麽不說要少說一句,現在我就說了幾句實話怎麽就讓我少說一句呢,我問你我話裡罵人了嗎,沒罵吧。我說的那句不是事實,沒有吧。既然這樣,我憑啥不能說。”沈雲芳心裡想我罵的就不是人。
“我知道二嫂受委屈了,但是這不是老人嗎,她不是咱們媽嗎,對老人咱們要寬容點,我娘帶大我們幾兄弟不容易”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說這些,那是你媽,不是我媽,她養了你們兄弟幾個,你們孝順我不管,但是她沒養我一天,我沒有義務在這種事上還讓著她。”沈雲芳這是真的不想好了。
“你個不孝的玩意。”邱淑萍不服的罵道。
“孝順也得看要孝順的人啥樣,就你這樣的,還是拉倒吧。”我跟你離的遠點,還能多過今天消停日子。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看書 .這就是我的好兒媳婦啊,我要找你們領導,我要告她,這麽個不孝的玩意,她還能上大學,我要你們領導把她開除。”邱淑萍被氣的呼哧帶喘的,她發現要是這個二兒媳婦不把她當老人尊著敬著,她還真的拿她沒辦法。
“你要告就告,你告到哪我都不怕你,我作為一個兒媳婦能做的需要做的我都做到了,我問心無愧,到是你們,最好給我個交代,否則我也得去告你,你這是故意傷害,班級裡所有的同學都能給我作證。”既然都扯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沈雲芳還有什麽顧忌啊,你要告那更好,她那每年一百塊的養老錢最少能剩下一半。
“那你也把我們家紅旗給打了啊, 那是不是說我們也能告你去。”鄭桂蘭的反應也不慢,立馬就叨到理了。
“行啊,你告我吧。”沈雲芳無所謂,“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我這是正當防衛,即使把人踢傷了,我也就是負責醫藥費。我也喝出去了,你去醫院看病,多少醫藥費我都出。同樣的,我的醫藥費你們也準備好吧。”
“你有啥要看病的,就打了一巴掌,現在紅印子都下去了,你去醫院看什麽,想訛人啊。”鄭母插嘴道。
“你那是啥眼神,我現在頭疼你知道啊。”她就是訛人了,怎麽地吧。
“那、那紅旗還肚子疼呢。”鄭母想到,你會頭疼,我們不會肚子疼啊,不就是裝嗎,誰不會啊。
“好啊,你們肚子疼好啊,那咱們就一起住院,相互掏醫藥費唄,咱看誰先出院。”反正她有錢,她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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