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
但現在在詆毀四月,趙彩玉是不會錯過這個好時機,她也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衝周安英道,“沒錯,肯定是蘇四月,我們家人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還有你們別忘了,墨陽和四月成親的第二天,四月一大早出去了,到下午才回來的,她說她去了鎮上,指不定就和何翠萍辦這事情去了。”
周安英猛地想起那天的事情,更加認定是四月做的了。
當即,她氣呼呼的衝顧墨陽道,“老二,既然水蓮都回不來了,我們也不能吃虧,蘇四月這個兒媳婦得趕緊回來,你看她回來之後,我不好好收拾她,翻天了她。”
“媽,我說了戶口簿不是四月拿的,一定不是她。”再次,顧墨陽澄清。
“證據。”
“第一,四月不是這樣的人。第二,我沒有不喜歡她,我喜歡她的,而且我們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沒有嫌棄她。”顧墨陽是咬著牙說出這一番話的。
他當然知道,周安英把四月對他的好當成了罪證,他覺得那小丫頭太委屈了,他內心是真有些不舍的。
所以難得的,在人前說出這種夫妻間的事情,也是他次數不多的當眾撒謊。
這原本不是他顧墨陽的性子。
周安英哼了聲,“不可能,那天晚上我都瞧見了。”
“你瞧見什麽了?”顧墨陽皺眉,盯著周安英,示意讓她也拿出證據。
周安英當然不能說自己在聽牆角,反正就是一句,“我不信。”
“你信不信都好,但是你們聽清楚了。”顧墨陽說完,掃了院裡所有人一眼,隨後十分認真嚴肅的道,“四月是我媳婦,是我顧墨陽這輩子唯一的媳婦,這被子我會護著她,不讓人欺負她,就連我的家人都不可以。”
微微頓了下,顧墨陽又道,“至於戶口簿的事情我一定能查清楚,沒查清楚之前,四月就在娘家住著,你們不要去騷擾她。”
顧墨陽這話說的很清楚,四月是他的人,以後他罩著,欺負四月就是欺負他,他不會饒恕。
趙彩玉聽後,心裡很是不爽,憑什麽四月才進門幾天,顧墨陽就這樣維護她。
他家顧安邦可從來沒有這樣維護過她。
當即,她撇著嘴,嘀咕道,“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個才進門的媳婦嗎,跟寶貝一樣,好像誰沒媳婦一樣。”
但顧墨陽在家說話還是有幾分份量的,雖然周安英心裡不舒服,她還是沒和顧墨陽吵。
她還顯的通情達理一樣,“好,只要你能證明戶口簿不是四月偷的,你也認定了她,她以後還是咱家的好兒媳婦。”
顧墨陽點點頭,自己回了房。
顧墨陽是特種部隊的,他們並不是一味的只是靠勇就可以,很多時候也要出去查案什麽的,查案的簡單技巧也知道一些的。
他在房裡想了下,想了個主意,可以查清楚到底是誰拿走了戶口簿。
他到院裡,衝周安英喊道,“媽,你把家裡的戶口簿拿給我。”
周安瑩不解,“戶口簿拿給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