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躺在床上,但聽到林楓染的房間裡再沒有動靜,而且也不見楚清秋出來,就知道楚清秋肯定是睡在那個房間裡了。
現在林母匆匆忙忙地趕到林楓染的房間,一邊進門一邊問道:“楓染,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呀,至於這麽大吼大叫……”
話未說完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將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天哪,她看到了什麽?她不是讓楚清秋和她的兒子林楓染生米煮成熟飯嗎?怎麽會是這樣?
躺在床上的一男一女,女的自然是楚清秋,此時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旁邊全身**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認識,薑璿的哥哥薑柏,長的也挺帥,可惜沒什麽才華,事業上太過平庸,雖然一早就表現出對自己有意,可是對於這樣庸庸碌碌的人,她這麽一個努力求上進的女人怎麽可能會看上眼呢?
可是現在,他怎麽會睡在自己旁邊?到底發生了什麽?剛才和自己歡愛、睡過去的不是林楓染嗎?
林楓染怒目瞪視著男人,喝道:“大哥,你這樣太不地道了吧,楚清秋在這兒有自己的房間,你們要乾就去她自己的房間啊!你說要借我房間休息一會兒,我才答應你的,可沒想到你你……你……你……”
薑柏連聲道:“行行,我知道你有潔癖,可這不是……清秋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我就一時沒忍住,所以才……就……就那個了嗎?”
“我投懷送抱?”楚清秋指著自己,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薑柏道:“難道不是你剛才自己主動來給我送牛奶,還在牛奶裡下了藥嗎?”
楚清秋指著他的鼻子歇斯底裡地尖聲吼:“你胡說什麽?”
薑柏:“我說姑娘,你不會幹了我又不認帳吧!”
“是你……明明是你……”楚清秋頓時哭成了淚人兒,泣不成聲。
薑柏:“我就是在楓染這兒躺一會兒,累極了睡著了。你把我叫醒,給了我一杯下了藥的牛奶……楚清秋,咱們都是成年人了,這牛奶裡下沒下藥,憑感覺能不知道嗎?
不過,就算是你下了藥,又是主動貼到床邊來的,我也同意對你負責好嘛,所以,你沒必要哭哭啼啼的。”
“我……嗚嗚……”楚清秋語不成聲,哭得唏哩嘩啦。
薑柏一臉茫然兼不耐煩:“你哭什麽?我不是說過,會對你負責的嗎!”
【迷迷妹】:“哈哈,薑哥哥好氣人哦,人家就是不想讓你負責好嘛,你搞清楚了。”
【子夜吳歌】:“要我說這薑柏也不錯啊!”
【別叫我小黑】:“怎麽不錯了,又不像林楓染這樣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
【我是風】:“說白了就是沒錢唄!”
林母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的臉色慘白,好懸沒暈過去。聽到薑柏和楚清秋的對話,她黑著臉轉身出去了。
林爸站在門口沒進去,但聽房間裡的說話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咒道:“這兩個狗男女,要搞去外面搞,在咱們家裡搞什麽,居然還要在楓染的房間,我這個老頭子都覺得惡心,更何況是楓染了。”
說話間林楓染也滿臉無奈厭惡地轉了出來。
林爸道:“楓染啊,你那房間裡的床單被褥什麽的都趕緊換一換吧!這這……真是,怎麽還出這種事啊?”
見林楓染拿著車鑰匙往門口走,他忙問:“你幹什麽去?”
林楓染道:“我去薑璿那裡睡,以後就住她那裡了。”
本來就被剛才的一幕煞到的林母,聽了這話立時炸毛,吼道:“楓染,你亂搞什麽,你和那個姓薑的還沒結婚呢,怎麽就能住在她那兒?”
林楓染涼涼地道:“我和她已經領完結婚證了,是合法夫妻。”
“你……你們……”林母不可置信看著林楓染。
林爸慍怒道:“你們結婚怎麽都不跟我們這對當父母的說一聲啊?”
“這不是跟您說了嗎?”林楓染道,“我們是打算過段時間再辦婚禮,然後再住到一起去的。不過我看這家裡現在已經沒我地方了。”
薑柏穿好衣服從他房間裡鑽了出來,道:“我說妹夫,你要去我妹那啊,正好,我回我那兒,你送我一路。”
林楓染瞪著眼睛吼:“送什麽送啊?房裡那個女人怎麽辦?”
薑柏:“我說了我會對她負責的。人家一個好好地黃花大閨女,主動給了我,我還能這麽不識抬舉不要她嗎?你放心,有我妹妹在,我跑不了!”
“行吧,那走吧。”林楓染道。
“等一下,”林母聽著不對,叫住正在下樓的薑柏,“你剛才說什麽?什麽黃花大閨女?”
薑柏理所當然地道:“清秋啊!她不是黃花大閨女麽?”看著林母的臉色不對,驚駭道:“我說,老太太,您這個表情是為什麽?她那膜該不會是假的吧!”
林母趕緊又回了林楓染的房間,卻見楚清秋正在忙著收拾床單。她衝上去一把就搶了過來,見上面鮮豔刺眼的,不是處女血是什麽?
林母的手哆嗦了一下。
“伯母,您聽我說……”楚清秋話未說完,林母那粗壯的巴掌呼的一下就扇了過來,叭的一聲脆響,楚清秋的腦袋跟著重重地一甩。
“你這小賤人!”林母咒了一句,“看不出來你把這麽能裝,把我這個老太婆甩得團團轉啊!”
外面傳出林楓染的聲音:“大哥,你還愣著幹什麽?走吧,天都這麽晚了。”
“哦,好!”薑柏應了一聲。
“馬上從我家裡滾出去!”林母的獅子吼響徹夜空。
已經走到廳外的林楓染和薑柏聽罷不由得齊齊抽嘴角。
“沒想到我妹妹還有這一手啊!”車子駛上公路物時候,薑柏忍不住道了句。
林楓染笑道:“讓你撿便宜了。不過,楚清秋那樣的女人真要是娶進家門,你肯定就家無寧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