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妹】:“(驚悚臉)我去!這麽說,主播和她帶來的人,實際上是相當的危險了?!”
【太乙神君】:“這也不一定,以主播這副得瑟樣,我看她裝逼成功妥妥的。”
事實證明,這位太2神君很有預見能力。
蕭槐祈終是走上前來,攙扶起葉新綠伸出來的那隻手。
葉新綠笑得各種美好,讚:“乖!真乖!”
好想把這女人的笑臉撕得粉碎!蕭槐祈腦中不停地閃過這個念頭,但是理智告訴他,他現在隻能忍,不然他心愛的女人就要遭殃,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蕭槐祈雖然摻扶著葉新綠,一起走進客廳,但是嘴上卻冷聲道:“花迷h,你不要得意,我會盡快找到越珂身中蠱蟲的解藥。”
葉新綠咯咯一笑,道:“是麽?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蕭槐祈道:“為什麽劉管家會被嚇成那樣?”
葉新綠輕飄飄地道:“當然也是被下了蠱,怕蠱發作嘍。”
蕭槐祈眼皮又再突突地跳:“蕭公館的人都被你下了蠱?”
葉新綠:“差不多吧。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心善,那些主動臣服於我的人,我怎麽可能忍心給他們下蠱呢?”
所以,這蕭公館上下,現在都成了這個女人的了?蕭槐祈心中怒火中燒,摻扶著葉新綠的手不自覺地就握得緊了些。
“哎喲我的兒,你這是要捏斷我的胳膊麽?”葉新綠尖叫起來。
蕭槐祈牙關緊咬,想要捏得再緊些,但是想到越珂,他不得不松了手。
葉新綠卻是驚道:“哎呀,剛才我手裡可是拿著一隻蟲子呢,被你這麽用力一捏,蟲子不見了。”
蕭槐祈嚇了一大跳,自然明白葉新綠所說的“蟲子”八成就是蠱蟲。
又聽葉新綠輕呼:“我的兒,它在你的手上呢。”
蕭槐祈駭然一驚,低頭去看自己的手,卻見一隻白色肉蟲,外觀與蛆一般無二,正在他的手上蠕動。他嚇得猛一甩手,那蟲子卻是附著在他的手背上,並沒有被甩下去。
“太太,怎麽還不到餐廳用早茶?馬上就要涼了。”小玉從餐廳走來,有些無奈地問。
葉新綠拉著小玉,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道:“小玉玉,你快看,槐祈這孩子,居然這麽怕蟲子,一隻蛆都把他嚇成這樣,好像魂兒都沒了似的。咯咯咯……”
這笑聲怎麽這麽刺耳?來人,把這女人的嘴巴給本帥堵上。蕭槐祈心中怒吼,瞪視著葉新綠,真心想立刻就撲上來把她虐得體無完膚,生不如死!
【沉沉的夜】:“主播,你這麽調皮,早晚會受到懲罰的。”
【迷迷妹】:“主播,你女孩兒家家的,怎麽還拿蛆來玩兒,惡心到我了。我要先去吐會兒……”
那隻蛆已經被蕭槐祈一巴掌拍死,肉泥灘在蕭槐祈的手背上,要把他惡心死了。他趕緊去洗手間洗手,洗了好幾遍才覺得洗乾淨了。
出了洗手間,就看到一個昔日的仆人等在門外,恭敬道:“少帥,太太囑咐小的服侍少帥去餐廳。”
“是讓你來盯著我吧。”蕭槐祈冷冷地道,眸中殺意翻湧。
仆人道:“太太讓小的告訴少帥,這蕭公館裡的一切,包括小的,都是屬於太太的,少帥要是敢動任何一人一物,都將影響到越小姐。”
蕭槐祈氣得嘴角直抽抽,最終深深地一呼吸,前往餐廳。
到了餐廳後,偌大的長長餐桌,女人就坐在一邊,看起來似在等他。他便徑直坐到餐桌的另一頭,葉新綠的對面。葉新綠:“誰準你坐在那兒的?那裡是男主人的位置,過去它屬於你的父親,現在它暫時無主,也許為娘會在不久的將來給它找一個主人,但肯定不是你。你坐這兒來。”她拍了拍身邊的凳子。
是凳子不是餐椅,過去,他父親坐主位時,這種座位是負責給他父親夾菜的親近仆人,或者陪他吃飯的姨太太坐的。
蕭槐祈覺得整個人更加不好了。這個女人不是叫他陪著吃早茶,而是故意要羞辱他,要讓整個公館的人看一看,現在誰才是公館的真正主人。
花迷h,你這個賤人!賤人!蕭槐祈在心裡咒罵。
“還愣在那裡幹什麽?”葉新綠聲音裡帶著嚴厲,好像真的在喝斥兒孫一般。
蕭槐祈走了過去, 但是手已經摸到腰間的槍上。隻是他的手還沒把槍拔出來,後腦杓上就被抵了一個槍管子,冷硬冷硬的。
身後響起的是劉管家的聲音:“少帥,您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蕭槐祈心中在琢磨,這個劉管家雖然用槍抵著他的頭,但是明顯並無真意要殺他,他或許……腦中轉彎彎的時候,他眼角余光突然瞥見二樓有異動,微一抬眼皮,就見頭頂二樓欄杆後面,好幾個人的槍管子已經圍住了餐廳,瞄準的都是他。
這一瞬間,蕭槐祈臉很綠。
“乖,快吃吧,再不吃就真的涼了。”葉新綠笑得慈眉善目,還細心地替蕭槐祈舀了幾杓羹湯放在他面前的碗裡。
眼下這形勢,恐怕他隻有乖乖地聽話。隻是他剛一拿起杓子打算喝下那羹湯的時候,突兀地腦中就竄出一個念頭――這個女人為什麽非得讓我陪她吃早茶?她會這麽好心給我舀湯喝?
湯有問題!蕭槐祈伸手就要拿碗,想把這碗湯直接摔到地上,可是那隻手卻被葉新綠的小手拿住手腕,一種錐心的痛從手腕傳來,讓他額頭冷汗直流。
“兒子,你要幹什麽?為娘給你舀的湯,你不喝,是要辜負為娘對你的一片慈母之心嗎?”葉新綠聲音陰森森的,透著刺骨的冷意,將那碗湯遞到蕭槐祈唇前,喝了一句:“喝!”
“這……這湯裡放了……什麽?”雖然手腕上的痛讓蕭槐祈心肝都顫抖起來,但他還是艱難地出言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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