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一停,迎上君寒淵那雙血紅的眸子。
那雙眼是真的很紅,帶著妖異般的顏色,讓本就深邃的眸子越發望不見底,一眼望去,如同陷入沼澤潭中,無法自拔。
尤其是他身上的炙熱的溫度,幾乎連呼吸都要被那滾燙的炙熱蒸發了一般。
雲初停頓一秒,俏臉頓時沉了下來。
“君寒淵,你想幹什麽?!”
她並不知道君寒淵身上到底發作了什麽病,但是就跟被人下了春#藥似的,頗為危險!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她甚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下某個地方的變化。
這種被人壓製的感覺讓她感到非常不爽,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
君寒淵眸子深深的盯著她,雙手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收回,反而越發緊扣起來。
“你說呢?”
他開口,聲音低啞,冷漠少了幾分,卻多了一絲低沉的性#感。
雲初腦海中不由想起相見那晚,他輕忽性#感的呻#吟隨著她手上的動作起伏,她俏臉不由一熱。
她努力克制著臉上的表情,面無表情的道:“或許,你更需要的是外面的那位水系治療師。”
君寒淵橫飛入鬢的劍眉竟微不可聞的皺了起來,語氣卻不容置疑:“你來。”
雲初被氣笑了:“君美人,你看清楚點,我是木系魂體,不是水系!你讓我怎麽幫你,幫你打飛機嗎!”
“飛機是何物?”
雲初:“……”
君寒淵沒什麽耐心,問完後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俊臉很冷,眼闊很深,語氣卻非常堅定:“本座不喜任何女人靠近,除了你。”
好吧,雲初明白了,因為只有她靠近他不讓他反感的,隻好讓她來了?
君寒淵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溫厚的大掌直接抓住雲初的手,然後往他身下某個部位一放,理所當然的道:“來。”
雲初:“………………”
雲初一張俏臉從紅變黑,再從黑變成青。
難不成以後他每次發作都要找她來幫他用手解決吧?!
他不是不喜歡別人靠近他的嗎?她也是人啊!
當然,雲初並不知道,以往君寒淵每次發作,都是自己調息,強忍一陣,用魂力壓製,忍忍也就過去了,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他。
然而上一次因為身受重傷,魂力枯竭,恰好又碰見了雲初不忍心見死不救的出手幫忙,背著他跑了一夜,是唯一一個讓他不覺得她靠近而反感的人,君寒淵索性就讓她幫忙了。
再加上本來就已經決定她是他的人,這種時候,不找她找誰?
雲初硬著頭皮,一雙小手完全是在瞎摸索,但好在一回生,二回熟,雖然還是覺得很尷尬,但聽著那性#感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輕響的,莫名的,俏臉染上了一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