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是幫,這話卻在諷刺雲若月不會才藝。
“不會吧?堂堂璃王妃,居然一點才藝都不會?這樣也配坐璃王妃這個位置?我可知道柔夫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怎麽她一個王妃,竟然還沒有你優秀?這傳出去,豈不會笑掉人的大牙?”琳琅假笑道。
剛才雲若月在善妒的問題上針對了她,故意抬高正妻,貶低小妾,所以,她當然要找機會報剛才的仇。
她可沒把雲若月這個不受寵的掛名王妃放在眼裡。
民間都在傳,璃王寵愛的是南宮柔,早晚會把這個破落王妃給休掉。
到時候雲若月一被休,那地位還不如她這個妾室呢。
況且,過不了多久,等家裡那個黃臉婆病死,老爺就會扶她為正室,她根本不怕這個雲若月。
“琳琅,你可別這麽說,我知道我姐姐還是會一點才藝的,她會背詩,你們就不要再為難她了。”南宮柔心疼的看著雲若月說。
琳琅一聽,頓時和幾名夫人拿帕子掩住嘴,低低的嘲笑了起來,“背詩?原來璃王妃的才藝是背詩啊?我還以為是做詩呢。”
“誰說本王妃不會做詩了?”這時,只聽一聲冷音,雲若月冷冷的站起身,拂了拂衣袍,目光倨傲的掃向眾人。
琳琅見狀,頓時笑得更放肆了,她難以置信的道:“璃王妃,你剛才說什麽?你說你會做詩?真的還是假的,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她的同黨們也滿眼諷刺的道:“就她?一個廢物加草包,她也能做詩?她要是能做詩,我把我的頭砍下來,給大家當凳子坐。”
“沒想到這璃王妃才藝沒有幾兩,這口氣倒是很狂,她不僅偽造請帖,還在這吹牛,真不要臉。”
還有一些才子們竟然發出陣陣的噓聲,他們根本不相信雲若月這個草包會做詩,隻覺得她說出的話太猖狂,所以他們才噓她。
連他們這些飽讀詩書的才子們,都不敢說自己會做詩,這璃王妃一個大字不識的婦人,竟然敢在這裡放狂言。
真是可笑。
鳳兒看到大家都在嘲笑自己的主子,趕緊對雲若月說,“娘娘,要不咱們還是回家吧?”
等會兒要是娘娘不會做詩,丟臉了怎麽辦。
還不如找個借口先回家。
她之前倒是聽娘娘喝酒的時候做過詩,那詩還做得挺好的,但是她一直以為是娘娘從書上看來的。
如今今天這裡有那麽多厲害的才子,如果娘娘再背書上的詩的話,會被別人給發現的。
到時候,會下不了台。
“回什麽家?我還要做詩,等做完詩,再回也不遲。”雲若月道。
“娘娘……”鳳兒真是欲哭無淚,無話可說。
娘娘真有勇氣。
如果等下娘娘背了書上的詩來糊弄別人,要是被察覺的話,她大不了替娘娘擋雞蛋菜葉。
在眾人的一片噓聲之中,雲若月冷聲道:“好了,別廢話,我說我會做詩,就一定會,你們想我做什麽詩,我都可以現場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