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劉備是英雄,可就是這樣一個英雄卻無法保全自己的妻子,無法保全自己妻子的男人又算得上是什麽英雄呢。
甘梅止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妾身生死如萍,不能自己!”
顆顆眼淚從她瑩白如玉的臉頰上落下,如同早晨的露珠,又如晶瑩的珍珠,梨花帶雨的淒美之感,讓呂布心裡不禁顫抖一下,他發自心底地同情這些生活在亂世中的美女。
呂布趁勢將泣不成聲的甘梅摟在懷裡,柔聲安慰道:“你就放心地跟著我吧,在我的懷裡,你不會再受任何磨難。”
呂布禁不住唱起那首《好男人》:“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裡流浪,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孤單單看不見幸福會來的方向!”
呂布雖然有那麽多嬌妻美妾,但他除了不能多花時間陪伴她們之外,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她們的。
其實不管是在亂世還是在太平盛世,真正的好男人並不只是忠誠如一的男人,而是既有能力給予女人各方面幸福又能保障起兩人的幸福的男人,像某些男人要靠自己的漂亮老婆在上司那裡討得晉升機會,像某些男人要靠自己女朋友做小三、神女來養活自己,這些人根本算不上男人。
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像把大傘,為自己心愛的女人遮蔽風雨,在這一點上,床上的王者也必須是戰場上王者,擁有那麽多美女是很幸福的事情,同樣也意味著肩負了很大的責任。
當甘梅靠在呂布身上的時候,她未著片縷的嬌軀也閃耀在燭光下。分外地顯得豔光四射。
甘梅看呂布神光湛湛的眼神不住地凝視著自己動人的嬌軀,她害羞地低下頭:“太尉,您趕快上來吧,妾身身上有些冷。”
呂布趕緊卸去身上的盔甲戰袍,渾身**。爬入甘梅的被窩。
呂布運轉道術。他身上暖和和的,也把甘梅有些冰涼的嬌軀暖熱了,甘梅眨巴著大眼睛,嬌羞道:“太尉。您身上像火爐一樣暖和,哇,您下面好燙!”
呂布壞笑道:“甘夫人,
我們兩個既然同床共枕,便有夫妻之實。你再叫我太尉,不顯得太生分了嗎?你要叫我夫君!”
甘梅嬌媚地給了呂布一個白眼:“你還叫我妾身甘夫人呢,你這樣的稱呼讓妾身想起劉備那個偽君子!”
呂布上下其手,撫摸著甘梅光滑細膩又瑩白如玉的肌膚,嘿嘿笑道:“那我就叫你梅吧。”
甘梅咯咯笑道:“單單稱呼一個梅字,不顯得太幹了嗎?妾身的父母都喚我梅兒。”
呂布怪異莫名道:“那是你父母稱呼你的,我若這樣稱呼你,不也成了你長輩了嗎?我向來不喜歡用這樣的稱呼去喚我的女人。”甘梅無奈道:“那夫君你日後就叫妾身梅吧。”
呂布嘻嘻笑道:“甘夫人,末將遵命!”
甘梅又嬌媚地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麽又稱呼妾身甘夫人呢?您不是稱呼我梅嗎?”
呂布壞笑道:“你不是說日後就叫你梅嗎?我現在還沒日呢!”
“日?”甘梅大惑不解道:“日。不是日子、太陽的意思嗎?你放在這話裡是什麽意思?”
呂布這才發現,他來到東漢末年,身上竟然肩負著一個偉大的使命,就是把二十一世紀約定俗成的國罵髒話文化在東漢提前發揚光大,呃。這個日字為什麽會被人們當做罵人的字眼?
呂布在甘梅的瑩白酮體上寫下了一個日字,然後摸了摸甘梅那粉嫩的下方,嘻嘻笑道:“這是不是一張口?”甘梅嬌羞地點點頭。
呂布又牽著甘梅那粉嘟嘟的小手握緊自己那根玉杵,嘻嘻笑問道:“但這根一放入你那張口裡。是不是一個日字,你現在明白了吧!”
甘梅粉臉羞紅。咯咯笑道:“可說文解字裡面可對日字沒有這樣的解釋啊。”
呂布朗聲笑道:“這是我對這些字的新定義,比如操,比如乾,都有此意,我們大漢文字博大精深,四海畏服,又豈是可以等閑視之!”甘梅咯咯笑了起來:“你是在胡說八道,逗我開心!”
甘梅的笑聲清脆動聽,如同春風吹拂下的黃鸝嬌啼,又似是雨後秋風吹拂下的風鈴,只有十七歲的她嬌憨可愛,宛如鄰家妹妹一樣,又有幾分酷似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讓呂布眼前不由得為之一亮,他忽然發現,自己憑著對劉備的仇恨,想要橫加蹂躪這樣一個無辜少女,非常沒有意思。
呂布剛才已經瞥到甘梅那裡,是一個粉嫩粉嫩的粉木耳,呂布剛才也用道術問過甘梅,劉備只在第一夜跟甘梅發生過關系外,其他時間都在東奔西走,為對付呂布而上躥下跳。
呂布很是滿意,本來以為甘梅會被劉備蹂躪成黑木耳,沒想到甘梅比後世二十一世紀的粉木耳還要粉,二十一世紀的很多粉木耳縱然那裡粉嫩得很,但她們的唇舌估計早就為很多男人服務過了,她們的純潔程度估計還不如甘梅這樣一個初嫁出門的少婦。
窗外打更人喊道:“兩更天,兩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呂布望著高照的紅燭,不由得想起前幾天在濟南城外大營火燒呂布聯軍的情形,在呂布的中軍大營裡,布滿了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澆了火油,上萬隻火箭騰空射入大營裡,劉備聯軍四散奔逃,一片大亂。
火箭,火箭!呂布忽然想起來了,他最近一年來忙於征戰,忘了對鄭渾、馬鈞的軍備部進行指導了,呂布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實現自己的野心,建立起大中華共榮圈,他有必要從現在就開始研究起熱兵器以及現代科技,以加快征戰的速度。
甘梅輕輕推了一下呂布,把他從沉思中推醒,甘梅羞怯地說道:“夫君,天色不早了,我們安寢吧。”
呂布這才意識到,自己把美女的情緒激發起來了又把美女冷落了,便一邊上下其手暖熱甘梅已經有些涼下來的軀體,一邊壞笑道:“梅,我們現在開始正式發生關系,行周公之禮了!”
甘梅是個容易羞怯的小姑娘,她被呂布的調笑激得漲紅了臉,嬌羞的臉蛋在高燒的紅燭燭光掩映下,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呂布恨不得趴上去狠狠地啃上一口。
甘梅羞紅著臉蛋,低聲道:“那妾身去把蠟燭熄滅,再來侍奉夫君。”
呂布一把將甘梅拉入懷裡:“你把蠟燭熄滅了,讓夫君我如何看你這晶瑩剔透的軀體,如何看你這瑩白如玉的肌膚,燈下看美人,別有風味,特別是看你這樣的白富美!”
呂布的大手覆蓋過甘梅的每一寸肌膚,細細看過去,果然都像美玉一樣白皙。
話說劉備那個變態,得到了一個三尺高的白玉做成的美人,晚上就在月光下,把甘夫人脫的不著一縷,和玉人放在一起看哪個更白。劉備把美人當作玉人,玉人當作美人,迷戀不已,自己還常說:“玉之所貴,比德君子,況且雕鑿為人形,而難道可以不玩?”
劉備白天與謀臣談論軍國大事,夜裡就抱著甘夫人,玩弄那個玉人,甘夫人與玉人潔白溫潤沒有二致,劉備有時都分不清哪一個是甘夫人哪一個是玉人。甘夫人常想將玉人毀去,她對劉備說:“以前子罕不以玉為寶,春秋上讚美他。現在曹賊未滅,怎能玩物喪志呢?凡是淫惑生疑的東西,不要再拿進來。”劉備聽從了甘夫人的話,撤下玉人再也不玩了,世人議論以為甘夫人是位神智清醒的夫人,即“神智婦人”。
呂布想起這層故事,停下手問甘梅:“劉備那個三尺白玉美人何在?我要拿來跟你比比?”
甘梅古怪地看了呂布一眼:“劉備那裡有什麽三尺白玉美人,妾身並不知情。”
呂布這才知道, 劉備現在還沒有執掌徐州,糜竺、陳登還沒有給他進獻禮物,現在還很窮困的劉備還沒有得到三尺白玉美人,日後若有機會得到三尺白玉美人,就跟甘梅比一比。
呂布細細地凝視著甘梅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甘梅不僅身材絕佳,五官動人,那上下一致的白玉肌膚在紅紅的燭光下,發出淡淡的粉紅光芒,正如一副白玉雕成的美人像,嬌羞委婉,待人采摘。
呂布努力地吞咽了口水,他看著這樣的嬌美身軀,心裡讚歎道,真是上天的傑作,呂布居然有幾分不忍心去觸碰她,就像不忍心觸碰聖潔的白蓮一樣,生怕玷汙了這純淨的玉人。
甘梅見呂布又愣在那裡,嬌羞地握住呂布那根東西:“夫君,奴家等候多時了,您怎麽還不臨幸奴家!”
呂布有點三月不知肉味,看到甘梅這樣鮮嫩的美肉,又焉能放過,他將自己身上那不真實的柳下惠精神修正為惠夏柳,一手覆蓋在甘梅那倒扣如玉碗一樣的玉峰上,一手已經撫摸在粉木耳上。
此後紅被翻浪,其中樂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