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甫沒有辦法,只能選擇犧牲一下。
滿天星辰的夜空,晚風徐徐的吹著,庭院裡的青竹輕輕的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還伴隨著一些奇怪的聲音。
西門洛璃瞪了一眼前面庭院裡的趙甫,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起剛剛的畫面,西門洛璃也有些心緒不寧,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可是腦海還是浮出剛剛的畫面。
西門洛璃臉紅了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西門洛璃還是沒有睡意,腦海還是想著剛剛的事情。
趙甫這時悄悄的走了進來。
天邊浮出一片魚肚白,窗外響起清脆的鳥鳴,臉色紅潤的西門洛璃白了趙甫一眼,“天都亮了還不回去?”
趙甫看著懷裡的西門洛璃,“我等下回去不好嗎?”
西門洛璃生氣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不安好心,說在你體內種下禁製的時候那樣反對,你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可憐我兩個女兒竟然被你欺騙感情。”
趙甫笑著說道,“你別這樣說,我是真心對待她們,也不會辜負她們,當然也不會辜負你。”
西門洛璃臉色緩和,心裡也有些開心,輕聲道,“快點回去,我不想我兩個女兒知道這一件事情。”
趙甫笑著點點頭,“那我們明晚見?”
西門洛璃來一紅,還是點了點頭。
趙甫又辛苦犧牲了幾天,悄悄的從西門洛璃那裡拿來的她的令牌,這一點她並沒有發現,因為盟主令牌有很多塊,不只是一塊。
得到一塊盟主令牌,趙甫想著接下來如何得到第二塊。
這時,一個身材火熱,面容美豔,穿著一件火色宮裙的婦人來到了西門子夢的家裡,她叫西門媚,也是盟主之一,
西門洛璃看見她也知道西門媚一來就沒好事,問道,“你突然來我家有事嗎?”
西門媚笑呵呵說道,“沒事我不能來嗎?”
西門洛璃笑著說道,“我不相信你沒事會來我這裡,說吧有什麽事情。”
西門媚笑著說道,“也沒什麽,只是聽說你這裡來了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男子,有些好奇過來瞧瞧有沒有傳聞那麽誇張。”
西門洛璃提醒道,“他可是我的女婿,你不能亂來。”
說完這一句話,西門洛璃想到這幾天的畫面,臉上浮出一片緋紅。心跳也在加速。
西門媚嬌笑說道,“放心吧!我只是來看了看。”
隨後,西門洛璃就把趙甫叫了過來。
西門媚在趙甫走進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呆立在原地,臉上浮出紅暈,她沒有想到世界上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趙甫還有些奇怪,有什麽事情找她。
西門洛璃介紹道,“她是第六盟主,名為西門媚。”
趙甫行了一禮,“拜見盟主!”
這時,西門媚反應過來,上前抓住趙甫雙手,熱情的對趙甫說道,“不要客氣,我和洛璃關系很好,我也是看著子夢子清長大的,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
趙甫看著西門媚火熱的打量自己,也明白她什麽想法,不過表面上趙甫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旁邊的西門洛璃看不下去叫道,“西門媚!”
西門媚依依不舍的松開趙甫,笑著說道,“我活了這麽久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好看的人,不知你是那裡的人?”
趙甫回答道,“我從小無父無母,四處流浪幸遇見子清子夢,才來到西方聯盟。”
西門媚一臉可憐說道,“好可憐,以後不用怕,我會照顧你,以後你就叫我姨娘。”
趙甫目光看向西門洛璃。
西門洛璃想著會對趙甫有幫助,
而且看趙甫還要請示她,對趙甫比較放心,點了點頭。趙甫笑著說道,“姨娘!”
西門媚開心笑著說道,“好好好,什麽時候去姨娘那裡去玩玩?”
西門洛璃這時開口道,“子君在這裡有事,不能你那裡。”
西門媚失落的說道,“那好吧!以後有空了隨時可以去我那裡玩,我什麽時候都歡迎。”
趙甫笑著點點頭。
雙方又聊了一會,西門媚見得不到趙甫,也暫時離開了。
中午西門洛璃說有事,趙甫也想趁這個機會去打聽一下其他盟主的事情,好方便收集令牌。
可是剛剛出來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趙甫身邊,抓著趙甫消失在原地。
對於這一股力量,趙甫沒有反抗的力量,說明那一個人的力量非常強,最少都是大能。
趙甫被扔在一片草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身影撲了過來。
太陽落山。
西門媚一臉滿意的笑著摟著懷裡趙甫,“你真的是讓姨娘太驚喜了,不止是長得如此好看,這方面能力也非常強大,姨娘愛死你了。”
趙甫故作難受傷心說道,“我這樣是對不起子夢和子清。”
西門媚輕笑說道,“那一對姐妹有什麽好的?會照顧男人嗎?那有姨娘一點好?只要你想要什麽姨娘就給你什麽,而且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們怎麽會知道?”
趙甫一副只能這樣的樣子。
西門媚伸手勾起趙甫下巴,笑著說道,“以後姨娘叫你的時候,你就出來陪姨娘。”
趙甫點點頭,試探問道,“我想要你的一塊令牌,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
西門媚想都沒想,拿出一塊令牌,笑著說道,“給!”
趙甫驚喜笑著說道,“謝謝!”
西門媚笑著說道,“以後你好好聽姨娘的話,別說是令牌,在珍貴的東西姨娘也給你。”
趙甫笑著說道,“知道了!”
西門媚說道,“好了,現在也不早了,你快點回去,以免西門洛璃發現什麽,如果她知道我和你的事情,肯定會找我算帳。”
趙甫嗯了一聲。
兩人像是沒有事情一樣離開。
趙甫看著手中的令牌,這可是第二塊令牌,還差十塊令牌就能打開那個寶庫,感覺也挺容易。
回到住處,西門洛璃也沒有發現什麽。
西門子夢倒是有些好奇問趙甫一天去那裡了,怎麽沒有看見趙甫,趙甫隨便說了一個理由糊弄了過去,然後開始計劃去獲得其它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