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峰大師兄沒想到凌雲渡竟然會來多管閑事。
煉藥峰大師兄用力掙了幾下,可惜凌雲渡的手就跟鐵鉗一樣鎖著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跟我過來。”
凌雲渡手上用力,便如拎小雞子一樣,將煉藥峰大師兄給拎走了。
李璿玉怕兩個人打起來,隻得跟了過去。
凌雲渡帶著人進了自己的房間,李璿玉想跟進去,卻被他將門直接從裡面關上了。
“跟兩個男修同處一個房間會影響你清譽,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凌雲渡這話說的很傲,但卻是為李璿玉著想。
李璿玉一向平淡無波的心竟然起了一點點漣漪。
“雲渡師弟,你要做甚麽?”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煉藥峰大師兄突然就有些怕。
凌雲渡是第一大家族的嫡長孫,又是單金靈根,現在又是惜夢道君的得意弟子,他真的惹不起。
“放心,不會將你怎樣,只是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去騷擾李璿玉。”
“你,是不是喜歡她?”
如果凌雲渡也喜歡李璿玉的話,他真沒勇氣跟他爭。
不管是家世,修為還是相貌,他都輸得一敗塗地。
“你管的多了。”
凌雲渡沒有直接否認,那就說明對李璿玉即便沒到喜歡的程度,那也是有好感的。
“是,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跟她保持距離。”
“那是你的事。”
凌雲渡非常拽的道,絲毫不領情眼前人的示好。
煉藥峰大師兄咬了咬牙,道。
“雲渡師弟,今天發生的事還希望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我師父。”
他知道自己今天衝動了,但怪就怪他太喜歡李璿玉了。
現在想想,如果讓師父知道他剛才所做的事,他的下場估計會跟那兩個被戒律堂帶走的弟子差不多。
畢竟,在師父的心裡,他們是可有可無的記名弟子,李璿玉才是他的寶貝疙瘩。
其實煉藥峰大師兄敢趁著沒人的時候跟李璿玉表白,也是算準了李璿玉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
畢竟,說出去影響的可是她的名聲。
他倒是不怕,恨不得能跟李璿玉不清不楚呢。
“放心,我沒那麽碎嘴。”
“好,多謝多謝,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得到凌雲渡的準許,煉藥峰大師兄頭幾乎是用跑的出了房間。
房間的隔音都是非常好的,李璿玉並沒有聽到裡面的兩人說了什麽,但是看著從裡面狼狽跑出來的大師兄。
她也能猜到一二。
【回去吧。】
凌雲渡沒有再開門出來見李璿玉,而是用的神識傳音。
【好,今天謝謝你。】
凌雲渡那邊收到了李璿玉的話,不過卻沒有回。
不過舉手之勞,沒什麽可邀功的。
門外的李璿玉在門口停留了片刻,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按照飛舟現在的飛行速度,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趕到南荒秘境了。
通過跟李璿玉的鬥法,鳳挽知道她還是弱。
不過她也找到了信心,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是跟女主對上,她也不會輕易淪為炮灰。
鳳挽再次進入到乾坤袋裡修煉,這樣就可以擁有比別人更多的時間了。
在天賦差不多的情況下,那就只能比別人更努力才行。
白煜滿足的打了個飽嗝,唔,真的是太好吃了。
【百知,火凰,主人一直這麽努力的嗎?】
火凰正在梳理自己越發亮眼的羽毛,上次在不染道君的洞府裡修煉,它現在已經是二階了。
隨著不斷進階,它的羽毛會變成七彩的顏色。
百知正在整理空間裡的靈草,沒空理會白煜。
因為現在在百知看來,白煜除了吃就不會別的了。
火凰倒是熱心的回答了白煜的問題。
【那是自然了,主人超級厲害,超級努力。】
每次提到鳳挽的時候,火凰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發光。
白煜點頭,他沒有選錯主人。
這樣一個有天賦又努力上進的主人,跟著她一定可以化龍成功的。
果然如預想中的一樣,第二日上午的時候便抵達了南荒秘境。
身為南荒第一的大宗門,天元宗自然不會第一個到,那樣會很丟份的。
以天元宗這樣的身份地位,往往都是壓軸出現的。
天元宗的弟子紛紛跳下飛舟,在宗政煊和祈彥身後站好。
南荒秘境的開放可是整個南荒的盛事,其他小宗門,家族和散修,早早就趕到等著了。
“哎呦,天元宗這次竟然由祈彥丹尊和宗政峰主一起帶隊。
看來很重視這批進入秘境的弟子嘛。”
對面走來一人,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子挑釁意味。
【小師妹,現在說話這人是萬法宗的萬無長老。
我們天元宗的長老一般是以千字取名,例如千柏長老。
萬法宗為了壓我們一頭,便用了萬字開頭取名。】
少衍通過神識傳音給鳳挽解釋。
鳳挽點頭,那她就明白了,看來兩個大宗門是對立的關系。
都能從一個名字上耍心機,可見是多想超過天元宗了。
但就憑這樣的格局,就注定萬法宗永遠也超不過天元宗。
別看宗政煊和祈彥平時互撕的厲害,對外的時候絕對團結。
同款微抬眼皮,淡嗯一聲。
兩人這樣的態度讓萬無長老覺得有些難堪,當即不甘心的又說了一句。
“惜夢道君沒來嗎?吾還想著一睹她的風采呢。”
宗政煊和祈彥又是同款的眯眼動作。
這老家夥是找揍吧,就憑他還敢褻瀆他們心目中的仙子。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身上的威壓同時透體而出。
萬無長老只是個才突破的元嬰初期,祈彥可是早就進入元嬰期了。
而宗政煊更是老牌化神了。
單是祈彥一個人的威壓,萬無尚應付的吃力,更何況是兩個人一起的了。
簡直壓得的他要喘不過氣了。
“想挑釁也要自己有實力才行,最少也要換你們宗門裡的化神來,你還不配。”
宗政煊這話說的一字一頓,非常霸氣。
萬無緊緊咬著牙關,十分沒臉的回去了。
他之所以過來抖擻,也只是因為見不染沒來。
沒有戰力天花板在那鎮著,他就有些飄了。
結果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別人,以至於丟了大臉。
“你做什麽去了?”
萬法宗另一位帶隊的長老,不悅的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