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讓張從心震驚的,還是趙統領和他的近衛隊,全部都死了。
根據大家的說法,這些人來了之後就要酒要肉,吃完之後被歡喜禪鄉的臥底偷襲,結果就都涼了。
張從心不由得想到了這個趙什麽玩意兒的父親好像是二路西征軍的左先鋒,然後元帥梅飛是他們什麽人來著?
小姨媽?
大姨媽?
不對,大姨夫?
算了,就這樣吧。
人都已經死了,自己還能說什麽。
況且也不是自己殺的。
難道說自己保護不力嗎?
又不是我兒子,我憑什麽保護你!
想清楚這件事情,張從心就覺得其實也沒什麽。
晚上將劉雨欣叫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劉雨欣紅著臉。
“大哥,你想要對我做什麽?”
“過來,坐。”
張從心朝著旁邊的床榻上指了一下。
劉雨欣的臉更紅了,“我要自己動嗎?”
“不用自己動,我傳功給你!”
上一次,張從心得到了大量的真氣能量,然後晚上的時候就忘記了,結果大量的真氣能量灌注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好在張從心了解過一下煉體的方法。
一邊泡腳,一邊煉體。
消耗了大量的真氣能量,讓自己達到了煉體八段。
這才沒有突破。
可這一次,若是不將自己的真氣能量都傳輸出去,恐怕自己就真的要憋不住突破了。
“傳功?”劉雨欣一愣,“大哥你叫我過來是要給我傳功嗎?”
張從心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不然呢。”
“沒什麽,我以為大哥來找我是商量事情的。”
“你做的都很好,我很滿意,不用商量,直接通過。好了,我現在給你傳輸真氣能量,你可以直接將這些能量吸收進自己的身體之中,提升自己的實力。”
劉雨欣點了點頭,在床榻上盤膝打坐,讓張從心將真氣能量都關注進她的身體之中。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張從心渾身一抖,劉雨欣面色潮紅。
“多謝大哥,給了我這麽多。”
“沒什麽,你喜歡就好。下次有,我還給你。”
此刻,在外面偷聽的魯修瞪大了眼睛。
這兩個人到底在裡面幹什麽?為什麽會有種奇奇怪怪的對話?
簡直可怕。
魯修一直都很怕死,就算在軍隊裡,自己也是特意搬到了呼延不倒的旁邊。
就是因為自己知道,呼延不倒這個人看上去很莽,但實際上戰鬥力很強,跟著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安全一些。
可經過今天的事情,魯修才發現,張從心的命才是真的大。
歡喜禪鄉的一百名臥底,整整一百名臥底呀!
一直都惦記著想要暗殺張從心,就是沒找到機會。
今天可算是找到機會了,結果張從心回來晚了。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這些人已經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僅剩下十八個歡喜禪鄉的臥底已然全部招供。
焦有容和秦波濤兩個人對十八個歡喜禪鄉的臥底連夜審訊,然後將他們的口供和人送去天秀城。
畢竟是歡喜禪鄉的臥底,而且還是一直潛伏在學院之中。
也許他們還知道更多的有關於歡喜禪鄉的情報,所以自然要交給上面的人處理。
同時,也算是扎南學院的第一個功勞。
一百個歡喜禪鄉的臥底,斬殺八十人,活捉十八人,讓兩人暴露。
這也算是一件大功勞了。
當然,趙統領因此而死的事情,自然也要上報上去。
而第二天,張從心帶著人經過了這四千人的駐地,張從心走出來,對著那四千士兵講話。
“諸位,不得不告訴你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就在昨天晚上,一些潛伏在我們軍團之中的歡喜禪鄉的臥底暴起,刺殺了趙統領還有他的近護衛……”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凝視,看著張從心。
張從心無奈,只能咬著牙將結果告訴大家,“他們全部都犧牲了。”
“萬歲——”
“蒼天開眼!蒼天開眼啦!”
“我就說吧!看然後打賞,之後許的願望特別靈!”
這一瞬間,張從心和身後的眾人都有些懵了。
怎麽自己軍團的統領死了,大家都是這麽個反應。
你們不掩飾一下的嗎?
張從心愣愣地看著眾人,本來準備了一大堆安慰這些人的話,已然不知道要怎麽講了。
“系統,你知道這些人是什麽情況嗎?”
此刻,剛剛將之前虧欠的能量都補充完的系統,終於有點兒緩過來了。
同時,自己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在系統論壇裡,還有人專門出售能量的。
自己想辦法從其他系統的手中借的兩萬點能量,算是將之前的虧空都還上了,同時還有一些富裕。
這才能有氣力跟張從心說話。
“他們這個統領太不是東西了。所以死了大家自然高興。說實話,我最近就是被你帶壞了,有點兒鹹魚了,否則的話,我肯定給你發布一個弄死那個統領的任務。”
張從心一撇嘴,“你發布也沒用。我昨晚回到營盤的時候,他們就死了,和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就在這時,昨天的那個老兵朝著張從心走過來,親切地握著張從心的手,“謝謝你,小統領,我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
張從心一愣,問道:“我做到什麽?”
老兵嘿嘿一笑,朝著張從心一甩手,“不用說,我懂,我們都懂!大家說,是不是呀?”
“懂!我們都懂!”
這一刻, 張從心有點兒懵了。
“人真的是我們軍團裡混進來的歡喜禪鄉的臥底殺的,不是我安排的。不信你問他們!”
張從心連連甩頭,這鍋我可不能背!
“沒事兒!我們知道,你對我們都這麽好,對自己的人更是沒話說。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懂!你放心,我絕對不往外說!”
老兵拍著胸脯保證道。
旁邊的一名小兵也站出來,“沒錯!咱們現在就定好了,就是歡喜禪鄉的臥底殺了趙統領,都記住了,之後可別說漏了。”
這一刻,張從心感覺自己想哭。
真特麽不是我乾的呀!
我回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了。
這事兒和我沒關系,一個銅板的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