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狼聽了這話後,兩隻後爪死死地併攏,死活不讓花未落看它的性別,開什麼玩笑,狼也是有自尊的好嗎??
「哎呀,你害羞什麼??」花未落一邊用一隻胳膊夾住它,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掰的後爪,邊掰邊道:「看一下而已,再說了,你是狼,我是人,我們又不是一個種族的,我不會非禮你的,害羞什麼啊??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嘛……」
「嗷嗚——!!」
不要啊!!!
白狼的兩隻前爪緊緊地扒在花未落的胳膊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防止被花未落扯開自己的後爪,這個變態的女人,為什麼非要看性別啊啊啊!!
「嗷嗚——!!」
她她她……竟然戳它的傷口啊!!!
白狼的尾巴根一疼,兩隻後爪自然地鬆開了。
嗯……是隻公狼……
花未落趁機瞥了一眼,然後一臉壞笑地朝著白狼道:「早點妥協不就不要受苦了,既然你是公狼的話,那你的道號也以至字開頭吧,就叫你至白,暱稱叫小白好了!!」
「嗷……嗚……」
它的狼生……受到了屈辱……而且是奇恥大辱……嗚嗚……
小白一臉受了傷的表情,被花未落抱回了她和至善住的院子裡。
「嗯……你先在這桃花樹下休息休息,我去給你打點水來,清洗一下傷口啊。」花未落將小白抱到一棵桃花樹下,叮囑它幾句,然後拍了拍它的腦袋,便站起身來,朝著至善的房間走去。
她的房間裡,除了被褥再沒有其他東西了,所以還是去找至善小師弟借個臉盆、毛巾什麼的好了……
等她走到至善的房間門前,卻發現他的房門依然是敞開的,室內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奇怪了,這個傢伙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花未落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發現他的房間西邊有一間屋子,從這邊便能看到那半掩著的門裡,露出一個檀木架子,上面還架著一個銅盆。
唔……雖然至善小師弟不在,但是借用一下他的銅盆,打個水什麼的,應該沒有關係吧……
打定主意以後,花未落便大大方方地走進至善的房間,然後伸手推開了那扇半掩的門。
門內的人聽到聲音後,驀地抬頭,一雙如同清泉般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疑,白皙如玉的臉頰上瞬間浮上一絲淡淡的紅暈。
而門外的花未落,則是……徹底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室內霧氣嫋嫋,陽光透過木棱的花窗,灑入斑駁的光影,逆光而站的男子,一頭墨色的長髮如瀑般鋪落,修長的脖頸如天鵝般優雅,白皙而精壯的胸膛,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結實的腹肌,還有……還有……
花未落的目光順著他的脖子一路下移,頓時覺得自己血管憤張,心情激動,幾乎快要站立不住……
至善在她又驚又羞又好奇的目光注視下,雖然臉頰上有一絲紅暈,但還是目光淡定地看著她,不慌不忙地扯過自己的道袍,動作優雅地慢慢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