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掃地的丫環。」花老王爺沉吟了片刻,然後沉聲道:「自東西丟失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可是不一定就說明是她偷的啊。」花未落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然後朝著花老王爺道:「當初道觀裡丟了經書的時候,也有一位師弟立馬就失蹤了,大家都以為是他偷得,卻不曾想到那只是賊人的障眼法,真正的賊人還留在道觀裡,那位小師弟卻被他調虎離山,聲東擊西,害得我們白跑了一趟滄州。」
「花花的意思是……」花老王爺的聲音遲疑了一下,然後低聲道:「那賊人有可能還在咱們府中??」
「是……」花未落點了點頭道:「爺爺,咱們不妨來個甕中捉鼈手到擒來。」
「哦??」花老王爺微微挑眉,一雙眼眸頗為興味地看著花未落道:「花花可是有什麼好方法??」
「爺爺……你且聽我說……」花未落靠近花老王爺,低聲耳語了一番,直說的花老王爺頻頻點頭捋著鬍鬚笑瞇瞇道:「如此甚好,就按花花說得辦!!」
至善前去通知至真、至美以後,他倆便立即動身回清心觀了。
只留下小白還在花王府中。
至善抬頭看了一眼那一汪碧藍的天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邊的小白,無奈道:「還是你好,現在這階段,什麼煩惱都沒有。」
「嗷嗚——!!」
我也有煩惱的好吧,我現在十分苦惱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幻化成人型!!
小白朝著至善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抗議。
至善搖搖頭,袖袍輕甩,徑直丟下小白徑直朝著花未落院落的方向走去。
「嗷嗚——!」
艾瑪,等等我啊!!別把我一個人丟這兒!!
小白嚎叫一聲,趕忙起身跟上至善。
待到至善回了花未落的院子裡,卻發現她正坐在那涼亭的石凳上,對著眼前滿滿兩箱的珠寶首飾發呆。
「怎麼了??」至善微微蹙眉,快步走上前,朝著花未落低聲問道。
「小師弟……」花未落可憐巴巴地抬起頭來,朝著至善無奈道:「剛才爺爺說,過段時間有闌月國的使者要來,他叫我挑選一些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好到時候上台表演……」
「是麼……」至善的眉毛頓時蹙得更緊了,果然花老王爺是打算趁著這次接待闌月使者,給花未落挑選一個如意夫婿。
「是啊……」花未落苦著一張小臉,可憐巴巴道:「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啊,既不會跳舞,也不會唱歌,我唱歌還跑調的……」
「……」至善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看著她,半晌之後,才薄唇輕啟淡淡道:「是麼,我還沒有聽你唱過歌……」
「嗷嗚——!!」
女人,我也沒聽你唱過!!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啊……」花未落愁眉苦臉地朝著他道:「怎麼辦啊??爺爺說我一定要上台表演的,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到時候萬一給爺爺丟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