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麽重視我嗎?”陶夭夭都沒有想到會引起這麽大的注意力,有點兒受寵若驚怎麽辦?
帝斐夜很嚴肅地說道,“小丫頭,別妄自菲薄,你異能的特殊性足夠讓他們瘋狂了,畢竟掌握了你就等於掌握了整個星際的未來,現在也就是白炎帝國的世家反應快, 時間長了, 估計藍夏和臨風那邊兒也會來人。”
陶夭夭歎了一口氣,“就他們這種手段,整個星際能有進步?”有了什麽好東西,都隻想扒拉到自己家裡,整個星際還怎麽進步?
“不管會不會讓星際進步,他們都不會管,他們隻想把整個星際的財富秘密完全掌握在他們自己手裡,小丫頭,永遠別低估人性的貪婪!”帝斐夜歎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小丫頭活在單純的世界裡。
只可惜,整個星際原本就不單純,如果真的想保護好她的話,那麽絕對不是把她放在象牙塔裡藏起來,而是得把她拉出來,面對著這個真實的世界。
說實話,帝斐夜對於這次陶夭夭的曝光的事情, 並沒有什麽遺憾之處, 畢竟他的小丫頭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而且有些秘密早晚會曝光的,這個只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曝光出來也好,這個木系的異能早晚都要擺在明面兒上,這一次,有他的護航,他想讓小丫頭站在頂尖的位置上,讓誰都不敢再動她一點兒。
這時,陶夭夭直接猛拍了一個腦袋,“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陶夭夭直接退到了門口,然後看向了角落,陳洋一家還在,陳洋的父母只知道在那兒自怨自艾著,倒是陳洋的妹妹,這會兒正在給陳洋擦臉,她又拿著水喂給昏迷不醒的陳洋。
陶夭夭歎了一口氣,她終於不能放下陳洋不管,她直接走到了陳洋的跟前, 這會兒坐在一邊兒不能動彈的陳洋的哥哥還在那兒驅趕著陶夭夭,“滾開!滾開!”
倒是陳洋的妹妹看到陶夭夭的到來, 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來,“漂亮姐姐,你能把我哥哥叫醒嗎,我叫不醒他。”
陶夭夭根本沒有理會陳洋的哥哥,直接走到了陳洋的跟前,然後喂了他一支治療藥劑,
這種是高級的治療藥劑。
沒一會兒的工夫,陳洋就直接長喘了一口氣,然後清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陶夭夭,“謝謝首席!”
不用問,他也知道肯定是首席治好了他,陶夭夭輕挑了一下兒眉,“能站起來了嗎?”
“可以,我沒事兒了。”陳洋直接站了起來,然後還蹦了兩下,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就恢復了,知道自家首席喂給他的,絕對是最好的藥劑,這種感激他只能默默的放在心底,畢竟自家家裡還有三個拎不清的人在呢。
這會兒,陳洋的小妹也緊張地看向了自家父母和大哥,她看到了自家父母和大哥看向二哥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她就知道漂亮姐姐喂給二哥的那支藥劑,讓他們又不高興了。
可是明明二哥剛才都已經昏迷不醒了,而且漂亮姐姐是二哥的同學,又不是大哥的同學,剛才大哥都喊人家滾開了,人家還不計前嫌的救了二哥,爸媽和大哥這樣子是不對的。
陳洋妹妹叫陳蕊,她有點兒抱歉的看了陶夭夭一眼,陶夭夭摸了一下兒她的腦袋,她看向了陳洋,“趕緊帶著你家人先離開吧,最好是不要再回陳家了。”
“那怎麽能行?”陳洋的哥哥直接反對了。
“陳強,你到底打算要怎麽做?你想回那個陳家,你自己回吧,反正我是不會再回去了。”陳洋站了起來,他拉住了自家妹妹陳蕊的手,“不僅我不回了,小蕊也不會再回去了。”
陳洋可是太清楚了,自家小妹再回去,陳家就該拉郎配了,自家妹妹已經到了十五歲了,陳家肯定見不得她好,肯定會把她嫁給一個惡心的人來惡心他們一家。
“陳洋,怎麽跟你大哥說話的?”陳母直接翻臉了。
“我怎麽說話的?我很正常的說話,媽媽,你有沒有考慮過小蕊的未來?他們絕對會給小蕊找一個垃圾的男人嫁了,難道來惡心我們一家,反正我是不會同意讓小蕊回陳家的,如果你們要回去,你們就回去吧,我跟小蕊早不會再回去了。”
陳蕊看向陳洋的眼神都是淚汪汪,她真的太清楚了,因為家族裡另外幾個嫡系的小姐很明確的告訴她了,等她到了十六歲就會直接給她找一個惡心的老頭嫁了。
不要覺得未成年就不能嫁人,只要找一個有權有勢的,分分鍾就能把現在的她給娶了。
陳蕊可是親眼見到過這種事情,陳家有一個堂姐就是在十六歲的時候,嫁給了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那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因為那個老頭先前娶過六個老婆了,光孩子都有一群,而且差不多都比那個堂姐大,堂姐在那個家裡可以說是飽受摧殘,她在幾天前見到過那個堂姐, 雖然隻比她大幾歲,但是那樣子簡直還比不上一百多歲的老太婆。
而且堂姐還告訴她,說那個老男人已經厭棄了她,打算再娶一個,而且還是盯著他們陳家的女孩兒。
陳蕊聽到這件事情,都要被嚇死了。
“陳洋,現在我們必須馬上回陳家,如果不回的話,我們就會被陳家除名了。”陳父皺緊了眉頭,他收到了陳家的最後通知。
“爸,礦工當起沒夠了,是打算讓我接你的班兒,繼續當礦工嗎?”
“陳洋,保要你哥哥站起來了,我們一家以後都不用再當礦工了。”陳父很固執地說道。
陳洋這時看向了陳強,這會兒陳強的臉是猙獰的,是扭曲的,他惡狠狠地看向了陳洋,“陳洋,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陳強,為了你,小蕊都不曾上過學,差不多相當於你的保姆了,而我,身為你的弟弟,我的學費都是自己打工得來的。”陳洋笑了,那表情笑得有點兒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