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陶夭夭他們的院子已經弄好了陣法,而且裡面也大變樣兒了,所以他們不想讓這些人看到裡面的變化,所以他們都直接到了右邊兒的鄰居家,這些人是來問事情的。
雖然說左右這兩個修士說了以後,他們基本上已經信了,但是他們還是想問一下兒陶夭夭他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這些棺槨真的是為了禍害他們而存在的嗎?
“前輩,這個棺槨真的是為了禍害我們而存在的嗎?”有一個人赤紅著眼睛問道。
“你如果居住在附近的話,應該是這樣子的。”
“明明我們變得這麽慘就是她禍害,她為什麽還要害我們?把我們一個個的害得這麽慘,怎麽就還不甘心呢?”有一個人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他們過幾十年過得真的太苦了,原本他們以為是脫離了門派的緣故,但是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兒,而是一直有人在害著他們。
“謝謝三位前輩!”
“謝謝三位前輩!”這些人齊聲道著謝,別的也不用多問了,知道那個棺槨的存在的確是為了禍害他們而存在就可以了,其他的他們自己的心裡明白。
這個女人的死是或多或少的跟他們有點兒關系,但是最初也是她開始先陷害他們的。
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就埋在空院子的地下二十米,而且還是帶著詛咒埋的,這詛咒是針對居住在這個院子,方圓五百米內的人,而且這裡死的人越多,詛咒越深。
說起來這個女人是衝著他們來的,至於在這個院子裡被害的那些人,也都只不過是受了他們的牽連而已。
陶夭夭看了一下兒,這些修士全部都練氣期十二層的人,他們現在如果有築基丹的話,應該馬上就可以築基了。
陶夭夭想了想,然後看著他們道,“你們就這些人嗎?”
左鄰居應了一聲,“對,除了回老家已經到了築基期的那個,剩下的人都在這兒,也就是我們二十六個人。”
“是啊,那個小子回老家竟然躺過了詛咒,他的運氣還真是不錯。”
這些人的眼神裡都流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來,不過並沒有任何嫉妒的成分,這些人的人品還是很不錯的。
陶夭夭想了想道,“我這兒有一些築基丹,正好給你們分一分,祝你們早點兒築基!”
“謝謝前輩!”右鄰居哭了,要知道他的壽限快到了,原本以為這輩子無望築基了,但是現在有了築基丹就不一樣了。
陶夭夭道,“既然有緣相逢一場,自然要助你們一臂之力。”說完,她扔給了右鄰居三個瓶子,“你們自己分分吧,至於這個院子,我們就佔了,估計大部分時間是沒有人在的,如果這裡有事兒的話,你們可以給他們兩個留話。”說的是左右兩個鄰居。
“謝謝前輩!”這些人都恭敬的給陶夭夭鞠了一個躬。
陶夭夭擺了擺手,“不用這麽客氣,我們現在都是鄰居了,不是嗎?”
這些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右鄰居趕緊分了一個築基丹,一共三十枚,一人先發了一枚,他告訴大家,“剩下了四枚,如果一枚沒有築基成功的,可以再到我這邊兒來拿。”
其中一個人看著他道,“你還是趕緊去築基吧,就你是咱們裡面最老的一個。”
“就是,先操心你自己,你先築基了,咱們剩下的其他人壽限還長著呢。”
右鄰居歎了一口氣,大家再次拱手謝過陶夭夭之後,一個個的跟陶夭夭他們打了招呼以後,
便直接離開了。陶夭夭他們三人回到了院子裡,張雷疑惑地看著陶夭夭道,“為什麽要幫他們?都是一些低階的修士,而且我覺得你也沒有那麽好心吧?”
陶夭夭笑了,“你可以當成同情,或當成投資,或當成收買他們,咱們畢竟不常在這兒,但是他們可是居住在這兒的,萬一咱們這個小院有一個風吹草動什麽的,也有人給咱們報信兒,不是嗎?”
“夭夭說的對,有這些眼線,可以省我們不少事兒。”帝斐夜可以發現了這些人貌似都是八卦門的棄徒,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還聚集在八卦門這個地盤上。
說實話,他們慘遭陷害估計跟勸他們留在這兒的人也有很大的關系。
張雷摸著下巴道,“看著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八卦門的棄徒,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都被棄了,還留在這一方土地上。”
陶夭夭道,“被棄應該是八卦門主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畢竟聽他們的話,錯的是八卦門門主的女兒,而這個女兒估計是太驕縱了,在被自家父親失手打死之後,把錯又怪到了這些可憐人身上。”
“幫她詛咒的那個人···應該跟這些人都認識。”帝斐夜挑了一下兒眉。
他們猜了一個**不離十,不過有一點兒,那就是那個離開這兒回老家的人,跟那個人關系不睦,所以他勸說別人留下來的時候,那人直接離開了,因為他討厭對方。
沒想到這個討厭還幫了他自己,不得不說這人的運氣真心不錯。
張雷這時道,“我們回去看看吧,我有點兒擔心
陶夭夭歪了歪腦袋,“你不是不擔心嗎?”
“那是我的產業,我怎麽可能不擔心?”教訓那些長老們是一回事兒,但是樂不樂意毀了天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天殿可是給他賺靈幣的寶貝疙瘩,他自然是不樂意失去的。
一行人很快就傳送回到了天殿這邊兒,他們一回來,就聽到了院門口的喊殺聲。
三個人的神識同時看向了外面,在外面天殿的人和帝國的軍隊界限分明,遙遙的對立站著,而正中間,正有一位長老跟軍隊那邊兒的一個將軍打得難舍難分。
陶夭夭和帝斐夜看到十位長老,也站在一邊兒看著熱鬧,偶爾他們十個人還在那兒鼓掌叫好。
陶夭夭看到這一幕,都是滿頭黑線了,這十個家夥根本不管是敵是友,誰打得好,就給誰叫好。
“他們這樣子,早晚被人打死!”張雷有點兒不樂意地說道。
陶夭夭訕訕地笑了笑,“或許他們只是跟那個長老鬧不對。”
這時旁邊兒有一個天殿的子弟聽到了陶夭夭的話道,“他們十個說,他們是中立的,不加入任何一方,而且他們修為低,加入任何一方都改變不了結局,所以他們隻負責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