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她丟了那麽大的臉,還不夠嘛。”
彤彤都有點心軟了:“這樣弄下去,她還怎麽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
“換個別的地方生活也挺好的,廣市這邊的收入不怎麽樣,以她的姿色去省城重操舊業的話很容易大富大貴,要是被哪個有錢人看上的話那更是功德無量了,我這是在做好事。”
因為張雪的出現,這幫牲口一個個是亢奮得很,加上包房裡的小妹妹們服務態度給力,一瓶六斤的馬爹利見了底陳斌又開了一瓶。
酒是最可怕的催化劑,酒精上頭的情況下包房裡是群魔亂舞。
這幫同學平日裡囊中羞澀也沒錢來這種地方消費,這會一個個精力過剩唱起歌是吆五喝六,酒量再不好的都有千杯不倒的趨勢。
這種地方本身中老年人多,難得年輕人多湊一塊玩的也瘋。
陳斌一直稱酒量不好,認慫的坐在一邊偶爾沾上一口,彤彤就坐在旁邊,哀怨的說:“老頭來我們這都老夫聊發少年狂,你這麽老派出來玩就是浪費錢。”
“沒享受的命吧!”
包房裡的燈光都調暗了,大家玩得是特別的嗨。
有個膽大的已經聊開了拉著女的就去廁所,至於去幹什麽傻子不用腦子都可以想的出來。
偏僻的角落裡,喝了酒的耗子是膽大包天了,壓著張雪上下其手,親得特別的來勁就差直接現場辦事,畢竟是以前的夢中情人,現在多少有點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凌晨時分,都折騰得沒精力了,陳斌大手一揮大家分了房卡各自帶著女人回房間。
張雪一直是焦點,喝的最多這會腳步都踉蹌著沒人扶都站不穩,耗子和另一個同學扶著沒少凱油。
陳斌沒跟著上去,伸了一下懶腰把房卡丟給了彤彤說:“你辛苦了,乾這行老是熬夜也不行,晚上可以好好的睡一覺補充一下睡眠。”
說完陳斌準備離開,彤彤一把拉住了陳斌的手,咬著牙說:“你什麽意思,錢我都收了你想讓我一個人睡覺,是嫌我髒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別多想了,我哪有什麽資格嫌你髒啊,這年頭多現實誰還那麽清高。”
陳斌笑著,眼見她咬著牙很不甘的模樣,摸了摸她的臉說:“你就別多想了,難得有冤大頭那麽體貼是一件高興的事好吧。”
“不行!”彤彤這次堅決的拉著陳斌的手,說:“你不是嫌我髒的話就跟我去房間,要不我一分錢都不要了。”
陳斌哭笑不得道:“別鬧了,難不成我還傷你自尊不成了。”
“就是傷我自尊了。”彤彤咬著銀牙,眼含水霧的說:“我確實是出來賣的,我是不乾淨行了吧,但總比那些在外邊胡來的女人強。而且我身體一直有檢查,我比那些不懂自愛的小女生乾淨,我伺候人的水平也高,我的身材和樣貌哪點比那個叫張雪的女人差了。”
陳斌依舊不為所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我沒說你比她差,只是吧我還有事呢,你沒看我一直都不怎麽喝酒嗎。”
“還有什麽事,我能陪你去嗎!”彤彤楚楚可憐的問了一句。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不管她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的,恐怕會淪陷在這樣的眼神中。
不過陳斌二世為人,看上彤彤讓她辦事就是因為她夠現實,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波瀾,輕描淡寫道:“談生意,不太方便。”
“那我在房間等你。”彤彤依舊不死心,咬著銀牙道:“我把我好姐妹一起叫來,你平日裡做生意那麽累,晚上保證讓你好好放松一下。”
陳斌把房卡塞到她手裡,在她耳邊悄悄的說:“好好睡一覺不用等我,人呢都是有怪癖的,有時候逼人家說出來可不是好事。”
彤彤也喝了不少的酒,說到這份上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放開了手後咬著牙說:“好吧!!”
“乖。”
陳斌滿意的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後就走了,動作始終老氣橫秋似乎把她當小孩子看。
剛走出龍宮,手機就響了起來,許靈音劈頭蓋臉的問道:“你小子出手闊綽啊,今晚的消費不低啊,所有加起來四萬多,有錢了臭毛病也見長了是吧。”
“呵呵,這麽晚了不睡還來查崗啊。”陳斌笑說:“許大小姐你身在省城,消息是真靈通啊,我們這會剛唱完歌。”
自己那張貴賓卡就是許靈音給弄的,作為龍宮的大小姐她肯定是用了什麽手段,卡一刷馬上就有人通知她了。
“包夜的錢都給了,這會是不是帶著小妞去開房啊,我說男人花心點是正常的,未來你還沒到歲數學人家花錢嫖你至於嘛你。”
許靈音的語氣有點生氣:“你出去怎麽泡妞都行,老娘全力支持你,但是嫖的話絕對不行,你現在不滾出來的話我立刻告訴楊月,你住哪間房我就報警直接抓人。”
“嘖嘖,嚇得我呀,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許靈音也不只是吃醋,只是她對龍宮的夜總會深厭痛絕,陳斌如果去的是富順那邊的話估計這傲嬌大小姐是一點意見都不會有,頂多就酸幾句而已。
龍宮是老牌的酒店,說是四星其實有點舊了,樓層只有十二層面積也不是很大,論起規模的話按現在的標準差不多只是三星。
一開始龍宮是沒夜總會的,後期由股東們商量才拿出三層租出去做夜總會,而其中許信陽算獲利最大的,其次則是許敬一家,因為他們酒水供應的利潤不是一般的高。
空間不就不大,還做著中餐酒樓的生意,於是不管客房,餐飲還是夜總的規模都不行,要不是四星的牌子撐著的話各方面拿出來在廣城都進不去前三。
賺的錢也不拿來裝修一下與時具進,一直投資亂七八糟的產業,其實可以說龍宮是夕陽西下,真把四星的牌子一摘那就是老年人俱樂部了。
母親的心血變成了這樣,許靈音也是怒火中燒,不只暗恨許敬心裡也對自己的父親很不滿。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把那亂七八糟的夜總會拆了。”
陳斌知道她的心思,笑著逗她說:“許大小姐,稍安勿燥啊,你也知道人是有需要的嘛,我這人呢一身的臭毛病也是一凡夫俗子,這會喝了酒蠢蠢欲動的多難受啊,你這不是在折磨我嘛。”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
高冷的許靈音耍起了小脾氣,傲嬌的哼道:“反正就是不許你去嫖,花了那麽多錢你有毛病是吧。”
許大小姐絕不是勤儉節約的人,估計是想著這些錢一部分被許敬賺了,心情才會那麽惡劣。
陳斌隻好解釋道:“你放心,我自己帶的酒沒讓許敬賺一分錢。”
說著話,陳斌已經站在路邊抽著煙了,馬路上的車子是呼嘯而過,半夜了喇叭聲不斷一點素質都沒有。
電話那頭也聽見聲音了,許靈音疑惑的問:“你是不是開酒店的窗戶了。”
即便是開了窗戶,在高層聽著也沒那麽吵,更何況陳斌面前的路口有點堵,不少出租車都路怒的按起了喇叭差點吵得聽不見她說什麽。
“你家酒店要是噪音吵成這樣,早就關門大吉了。”
陳斌被吵得耳朵有點疼,一邊走一邊說:“行了許靈音,我對嫖的興趣也不是很大,沒多清高就是膽小怕染上什麽毛病,要不以爺的身家光在你家就能嫖得升天。”
“去你的,什麽在我家……”
許靈音意識到了陳斌在馬路上,嬌嗔了一句後說道:“那你回去睡嘛!”
“不回了,這麽晚吵醒家裡人得挨罵。”陳斌賤笑著問:“許大小姐有什麽好推薦的,比如有風華絕代的閨蜜或是姐妹,能好心的收留一下這一夜無家可歸的我。”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陣,說:“我快到廣城了……你去我家樓下等我。”
說完電話就掛了,陳斌聽著忙音有點瞠目結舌,敢情她打電話的時候在高速上啊,呀的法拉利的隔音那麽好嘛一點都沒聽出來。
看樣子趕回來的很匆忙,許大小姐那麽在意……除了對她家夜總會的厭惡,恐怕也是酸氣大泛啊。
想起許大小姐那完全的魔鬼身材……還有傲嬌而又布滿紅潤的小臉倔強的模樣,陳斌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看樣子晚上有地方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