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9月份開始,關於雷曼兄弟的各種傳言滿天飛,股票的價值是一路走低但詭異的是跌的幅度不大,這樣的情況讓一群老行家都有點琢磨不透了。
不過所有輿論,電視,報紙,期刊,他們的想法就是一致的。
漂亮國不可能讓雷曼兄弟就這樣倒下,因為會因起的連鎖反應很大,到現在這個聲音可以說越發的堅定。
可到了9月十號,有的人開始慌了,因為漂亮國的政府不僅沒有撥款支持,沒有做拆分業務一類的方案,甚至不會在公開的場合討論這個話題。
9月15號,百年歷史的雷曼兄弟宣布破產,申請破產保護。
這大概是世界上每一份報紙的頭條吧,即便平民百姓覺得它離自己的生活太遠,但不可否認這個龐然大物倒下的震撼性。
一家餐車門口,陳斌咬了一口漢堡怒氣衝衝的說:“回去以後我一定要胡吃海喝幾天,這邊吃的全是什麽狗屎東西。”
“知足吧,我們學校那會是各類的土豆匯粹。”
許大小姐嫵媚的白了一眼,道:“昨天不是去唐人街了嗎,那裡吃的你也不滿意,什麽時候那麽挑食了。”
“我這不是挑食,什麽左宗棠雞甜了吧膩的,國內壓根就沒那樣的菜,什麽改良過的中餐簡直是狗血,揚州炒飯裡放培根我能理解,但你放土豆最後還蓋上番茄醬就過份了吧。”
陳斌又咬了一口,繼續吐槽著:“就和印度甩餅一樣,人家印度根本沒那玩意,荷蘭豆在中國叫荷蘭豆,在荷蘭被叫日本豆,這他娘的一點都不嚴謹。”
“這裡吃日料都有沾沙拉醬的,你以為哪個菜系不受影響啊。”
許靈音沒好氣的說:“這算可以了,以前我去日本吃中餐,那邊的麻婆豆腐加了草莓才是狗血好吧。”
“我們學校以前還搞什麽文化尊重,食堂特意過起了中秋節,吃了意面炒月餅哪一個不罵娘。”
“奶奶的腿,越說越沒胃口。”
陳斌把吃剩一半的漢堡丟進了垃圾桶,酒店裡的西餐倒還可以,不過就是牛排之類的,或是什麽意大利菜陳斌也欣賞不來。
許大小姐還好一些,畢竟讀了那麽多年的書,對這的環境很是適應。
陳斌就不行了,不知道是沒倒時差還是水土不服的關系,反正胃口不好也拉肚子,唯一的精力都用在正事上了弄得和許大小姐一點進展都沒有。
黑色星期一到來,漂亮國的政府沒任何一個機構出手支援,甚至有的開始落井下石。
突然人群一陣燥動,許靈音看了一眼說:“那邊有人跳樓了。”
“這不是個例,想來會跳的很多吧。”
陳斌牽住了她的手,柔聲說:“走吧,這裡已經沒戲可以看了。”
腸胃始終不太舒服,回到酒店陳斌躺在床上閉目休息,許大小姐現在也不忌諱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內。
她直接坐在了一邊,饒有興致的說:“陳大爺,這次又被你賭對了,沒想到漂亮國居然眼睜睜的看著雷曼兄弟倒下,這次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哭暈在廁所。”
“資本是傲慢的,總會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尤其達成共識的話很容易觸碰到紅線。”
陳斌眼睛都不睜,說道:“這一次他們也是一樣,幸災樂禍的覺得政府絕對要接盤,容不得這樣的亂子出現,可惜他們小看了政治上的鬥爭。”
“一個雷曼兄弟倒下,龐大的市場和業務有的是人瓜分,那些吃了虧的資本家們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就會落井下石,資本的冷血其實是注定的第二場大戲。”
“一鯨落,萬物生,這次雷曼兄弟不是原罪,最主要其他人也做著和他一樣的業務。”
“去接盤,接多少個才接得過來,還不如把這個出頭鳥打死,讓那些爛業務纏身的大公司想辦法自救,直接來一場金融市場大洗牌來的實際。”
“那些一直被資本打壓和控制的公司,就有了可以抬頭的機會,這種漠視看著很不理智,實際上卻能將一整個國家的損失給降到最低。”
“當然,其他的國家必須幫著買單,這個世界霸主已經做好了打算,這一次風波他們肯定有挽回損失的後手。”
當然這一切與自己無關,陳斌要考慮的是怎麽把這次賺的錢落袋平安。
黑色星期一開始,風波在瞬間席卷全球,這就是雷曼兄弟的威力,全球的股市都在不約而同的下跌,經濟被打擊得幾乎是委靡不振。
9月底,陳斌來到交易所查看自己的帳戶收益。
“這麽多啊!”
許靈音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五倍杠杆的合約持續發威,短短的半個月內收益已經一億多了。
“這邊的稅收也嚴重,到手能有一億就偷笑了,畢竟我不是這的公民,投資的公司屬於HK所以也是一特狗血的事情。”
最狗血的是職業經理人馬克來了,他的面色有點難看,這一行的多少受到影響是不爭的事實。
即便有人落井下石,那也只是在止損而已,在這一場風波裡大多都是虧損的,能全身而退的人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
馬克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陳,關於你的這筆交易,將會受到一定程度的調查。”
“沒問題,我一向遵守法律,肯定會全面配合。”
陳斌不覺得奇怪,所有人都樂觀的認為政府會接盤,這時候卻出現一筆交易直接看空雷曼兄弟。
一千萬美刀,在這條街上有如螻蟻一般,可要是逆市狂賺成了唯一的黑馬就很顯眼了,接受一番調查也不為過。
當然,按照長臂管轄的尿性,也不排除是惡意在整你。
馬克苦笑道:“陳,你真是個瘋狂的賭徒,你過於優秀引起注意是正常的,按我們接到的通知你的這筆交易款項將會暫時凍結,一個月以後就能出一個結果。”
“可以,問題是我的簽證快要到期了。”
“我谘詢過了,你完全可以回去,因為你的資金來源是合法的,在沒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沒人會限制你的自由,請相信這是一個民主又法制的國家。”
馬克意有所指的說:“陳,我想這個問題並不大,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而已,我想你現在要考慮的是收益交割以後的稅收問題。”
“明白,謝謝你了馬克。”陳斌拿出了一千美刀放在桌上,笑說:“我很開心,來到這最大的收獲是我有一位合格的職業經理人。”
“多謝你的慷慨!”馬克自然是笑納了。
離開交易所,許靈音憤憤不平的說:“這就是故意刁難,哪有賺了錢還不讓你拿走的道理。”
“正常,畢竟這筆交易的利潤很大,我是個剛開戶的新手,公司又是海外的公司,肯定會有人懷疑這是有什麽暗箱操作。”
陳斌倒無所謂,笑說:“一個月的時間不是很長,清者自清我是沒任何的問題,反正凍結以後還是有持續的收益,現在人家的股市製數天天都在跌也是在給我賺錢。”
“可萬一他們栽贓陷害呢?”
許靈音考慮的不無道理,畢竟這個國家是世界上最大的流氓,什麽事乾不出來。
整天民主法制的喊著,私底下的那些個齷齪是一件接一件的曝光,當然從利己主義來說也沒有錯,除非你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譴責他們。
“所以我給了馬克一千小費啊。”
陳斌吹了個口哨,說道:“走吧,作為合法的公民,我得去谘詢一下繳稅的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