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克斯找的店是不遠處一家阿根廷餐廳,說是餐廳不過唯一經營的就是烤肉,明火烤的牛肉和牛排還是有區別的,起碼過程看起來就特別的粗獷。
這樣的重口味陳斌是不太適應,喝了點啤酒吃了點肉也就那麽回事。
過程中聊了差不多,酒一喝羅克斯這家夥也是興致勃勃,還強調說去找個屁的什麽女郎。
陳斌是無比堅定的拒絕了,一是國外這些女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麽病,二就是這一趟的目的就是賺錢,任何節外生枝的事都不要碰。
作為一個有錢怕死的人,陳斌一直堅守這個原則。
意思意思的吃完就回了酒店,女孩們已經在屋裡休息了,客廳裡就梁松和小海兩人在聊著天。
陳斌上前笑道:“你們在聊什麽呢。”
小海回頭說:“斌哥,我倆是在說這幾天吃那些洋玩意吃的已經快吐了,接下來的工作餐周揚說可以讓唐人街的飯店送過來。”
“能好吃嘛。”陳斌眉頭一皺,說:“那些菜都經過了改良,像那什麽左宗棠雞在國內聽都沒聽過,出國的人吃過以後誰不罵娘。”
周揚笑說:“沒辦法,到了別的地方都怕水土不服,不過沒關系只要提前和店老板說一聲是國人,手法立刻不一樣,不管說多好吃多地道的,起碼是正常小餐館的水準。”
“那就好,接下來的工作餐不用再啃漢堡了。”
6月26日淘汰賽打響,世界杯的氛圍無疑進入了一個更加狂熱的地步,因為留下的都是舉世矚目的超級強隊,賽程也不像小組賽那麽密集,時間是寬松了不過工作量一樣很強。
每場球都整理出了投注對應的資料,世界杯一路高歌猛進,淘汰賽的每一場都牽扯著難以估算的海量資金。
不只是這裡,世界上每一個合法,或是非法的地方都在暗流湧動。
和這些天量的資金一比,陳斌這點錢可以算是小兒科了,不管輸贏你怎麽著都是一個小莊家了,小莊家的投注額沒超過一千萬在這約等於不入流,甚至不如賭場貴賓室一個普通客人投的多。
荷蘭對巴西的那場意外暴了冷,陳斌的投注也特意做了安排,這一場在各個平台的虧損加起來一千多萬美刀。
羅克斯來了電話慰問,語氣比陳斌還喪:“該死啊,這一場會讓多少人跳樓,這簡直是惡魔主宰的時刻。”
“羅克斯,我們只是賺提成和傭金管那麽多幹什麽,倒是你們這些大公司,恐怕這一場暴冷都能賺到天量級的利潤。”
“或許吧,萬惡的資本,萬惡的賭博。”
四分之一決賽除了西班牙對巴拉圭那場中規中矩,其他的比分不是爆冷就是點球大戰,光這一個系列全球的莊家幾乎都賺瘋了。
誰能想到強大啊阿根廷會被德國4比0橫掃,這個比分肯定讓很多賭徒跳了樓。
半決賽和季軍賽沒什麽特別的,就是季軍賽的大球弄死不少賭徒,畢竟雙方都是防守強隊,打出大比分也意味著是爆冷的一種方式。
最終的決賽舉世矚目,只要還沒跳摟的賭徒都會關注,輸了錢的人都不會放過這最終的翻身機會。
這一場比賽也死了很多人,心臟不好的估計也受不了,兩隊鏖戰了90分鍾最後誰都沒進球,比賽無奈的被拖進了加時。
按照最近這段時間的了解,光這一點莊家就收割了所有盤口上過半的資金了,肯定是賺的盆滿缽滿。
加時賽的1球讓西班牙人捧起了大力神杯,風光的背後是多少賭徒跳了海跳了樓,親自參與了這個過程陳斌可以想象背後的莊家賺了多少錢。
一切忙完,陳斌第一時間就提取了各平台的資金。
過程很順利,資金交了稅以後一次性到帳了,從淘汰賽開始資金大起大落,現在一結算除了三千萬的本金以外,在各平台的利潤加起來是一億出頭。
相比莊家的進帳這不算什麽了,再一個就是職業代理和普通的賭客畢竟不一樣,有輸有贏那都是正常的。
一行人包了大巴出準備離開,羅克斯親自開著車就過來送,帶了幾盒雪茄笑說:“親愛的陳,這一次也真是驚險啊,不過總體來說你的老板們都是幸運的,一開始就可以看出他們投注的很外行,現在看來這種外行反而是一件幸運的事。”
陳斌笑說:“你有一點說的很對他們確實不是職業的賭徒,他們是一群有著自己生意的老板,平時或許也賭不過只是打一下撲克牌或是麻將。”
“說來也好笑,這些人平時也不看球就認識幾個球星,別說那些俱樂部了,就是國家國旗都認不全。但一到這比賽的時候嘛個個都亢奮得很,天天就約個夜總會包房或是包個酒吧一起看球,然後就瘋狂的下注,或許人性如此不帶一點彩頭的話看起來也沒意思。”
陳斌笑說:“他們呀,就是徹頭徹尾的偽球迷,也就這時候發發瘋而已,要是平常的話連體育新聞都不會看。”
“這是普遍現象!”
羅克斯笑說:“世界杯並不是球迷的狂歡,而是賭徒們的狂歡,有專業的機構也做過數據統換,世界杯期間全世界的搏彩公司投注量將是平時的三十倍,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
“我想球迷們都在頭疼怎麽獲得一站門票,而那些平日裡並不看球的家夥卻在揮舞著鈔票,化身職業賭徒這也是最有意思的情況。”
陳斌笑說:“所以羅克斯,接下來我的帳號肯定要沉寂一段時間了,沒大的比賽我也不想吃那三瓜倆棗的。”
“那太可惜了,不過沒關系,就算地球毀滅了足球還在,我們合作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羅克斯還是有點不甘心,勸道:“陳,其實你只需要幫忙繼續投注就好了,即便是小一點的賽事,你賺的錢也是按照比例抽成給你。”
陳斌搖起了頭:“在我的國家,這些都是違法的行為並不可取,事實上我有自己的生意,為了那麽一點錢去冒險也沒必要。”
“好吧,那期待著歐洲杯的來臨。”
上了飛機直飛漂亮國首府,到了這陳斌就安排團隊先回國了。
自己則是來到了基金公司,麥克已經等候在這了,有時候陳斌很喜歡外國佬這種職業性的熱情,總是在提醒著你他在很專業的為你服務。
“親愛的陳,這些我會盡快給你辦好,需要大概三天的時間。”
陳斌這次的斬獲的利潤有一億美刀出頭,看著很多但在全世界的搏彩業而言也不過是冰山一角,而這一屆的暴冷那麽多莊家賺的估計能笑死,沒人會在意這一點的細節。
隱藏一滴水最好的辦法是什麽,就是把它滴到河裡,所以陳斌費盡心思自己演了一把莊家。
一億的利潤已經扣完稅了,這與當地稅務機關一核查就是合法的收入,那三千萬的貸款已經還了回去,現在就是著手安排這一次的利潤。
陳斌抽調了一億軟妹幣,放在了自己HK一家公司的公帳上,剩余的還是全部買進蘋果的股票。
“你那麽看好那家公司?”麥克有點不解,推薦道:“陳,事實上你的投資可以給更好的公司,目前這些科技公司也在陰跌中,不值得你這樣投入。”
“親愛的麥克,請相信我的眼光。”
陳斌懶得和他廢話什麽,人家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一看你有所堅持就不再勸了。
三天時間一切辦理妥當,所有的錢已經安排到位,陳斌倒是自己帳戶上多了將近一百萬的美刀,說來好笑這是當莊家賺的提成,到時候回國兌換一下就不愁沒錢花了。
酒店裡,周揚忍不住說:“陳老板,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辦個投資移民,這樣對你的商業活動來說會更方便,起碼這裡的簽證去到多個國家很是方便。”
這提議和麥克一樣,以陳斌現在有一億八千萬的的股票在手,申請投資移民簡直和玩一樣。
陳斌笑著,直接拒絕了:“移民就算了,我國內還有很生意一移民就不方便了,現在公司法那麽健全其實也沒那麽麻煩。”
“可是換個國籍而已,並不會影響你國內的生意吧。”周揚不甘心的說了一聲。
“周哥這事你不用提了,我是個民族主義者,不可能改變國籍的。”
話說到了這份上,周揚就不好說什麽了,收拾好了行李他一路送到了機場,陳斌也給了他一張十萬美刀的支票,是他這次的酬勞。
這一手瞞天過海即便身邊人都不知道陳斌的把戲,不知道陳斌投資的是自己的資金,獲利也全是自己各人入了帳。
他,包括梁松都會以為這一趟賺了差不多一百萬美刀的提成,即便扣去各類成本將近四十萬,但一個月60萬美刀的利潤還是讓人瞠目結舌。
要知道這換成軟妹幣足有500萬,而且在他們的眼裡陳斌完全是在空手套白狼。
“這塊福地,我還會再來的。”
數個小時的飛行,加上轉機終於回到了國內,呼吸著空氣都感覺有故鄉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感覺連空氣裡的味道都不一樣。
省城機場外,6月炎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許大小姐站在一台奔馳前戴著墨鏡,她的打扮不算曝露但特別的時髦,勾勒出了美好的曲線,火辣的身材無疑吸引了過往人群所有的眼光。
加上那驚豔的臉蛋,站在那裡就風情萬種,誰不是下意識的咽起了口水。
“還舍得回來呢,我還以為你死在洋妞的肚皮上。”許大小姐酸溜溜的來了一句,墨鏡下絕對是白了一眼。
陳斌嘿嘿一笑,上前就摟住了她的腰,笑說:“你可別冤枉我,我一直守身如玉好不好。”
說著把行李放進了後車廂,坐到副駕駛窗戶一開就點了一根煙,不得不說還是國內的煙好抽啊,味道都不一樣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許大小姐頓時粉眉一皺,說:“幹嘛在車裡抽煙,我小姨最討厭車上有異味了,被她聞到的話要挨罵我肯定叫她找你。”
“沒事,小姨對我挺包容的。”
陳斌立刻發了個信息出去,嬉笑說:“成了,我已經和小姨說晚上我們倆有事在外邊住,就不回去了。”
“誰說要和你在外邊住的,再說了能有什麽事。”許大小姐是成年人了,臉色自然而然的有一抹俏紅。
陳斌已經摸向了她的腿,一副可憐的模樣說:“你家可憐的老公出國憋了一個月,一直沒有亂來實在是憋慘了,你姥姥家又不隔音,咱們還是去外邊才緊盡興,你看你穿黑絲這麽好看……”
許大小姐傲嬌的哼了一聲:“滾蛋,誰要和你盡興了,姑奶奶現在休戰期……”
“那我就碧血洗銀槍,一代大俠有何懼也。”
正說著話,信息突然響了:很不錯,她正好危險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