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還沒鬼火,不過小綿羊摩托車質量真的很好,即使載了倆人依舊提速飛快。
“啊啊,你,你慢一點啊。”
許靈音面色慘白的慘叫著,陳斌沒理會她,依舊擰滿了油門不說,左右飄著,腳架時不時的還在地上摩擦出了火花。
她嚇得不加思索,直接抱住了陳斌叫喊著:“停啊,你快停啊。”
陳斌笑得更歡了:“別亂動,要是翻車的話就得一起死,怕就怕摔不死摔毀容了。”
“啊,你個混蛋,停啊你。”
這一嚇,許靈音是抱得更緊了,看著高冷無比的許家大小姐是徹底的慌了。
享受著風馳電掣的舒服,加上背後那個絕美女人抱得緊緊的,陳斌也不可避免的有點嗨起來了。
車頭一扭,車身瞬間就歪了。
在許靈音的驚叫聲中小摩托打了個S轉的漂移晃,腳架和水泥地面一摩擦瞬間迸出了一片火花,也發出了特別刺耳讓人頭皮發麻的摩擦聲。
“你停啊你!!”
許靈音抱得更緊了,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她的身體僵硬的亂扭著,陳斌可不想玩脫了和她一起死,趕緊找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許靈音是披頭散發,嚇得面色發白一頭的冷汗,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扶住了電線杆才站穩。
陳斌點了根煙,笑吟吟說:“至於嚇成這樣嘛,你開的是法拉利我還以為你喜歡彪車呢,難不成你許大小姐還沒坐過摩托車?不會吧!!”
許靈音緩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張臉是惱羞成怒。
剛才嚇得六神無主,抱得那麽親密被佔盡了便宜,這讓許靈音是大為光火。
銀牙一咬她舉起手煽了過來:“王八蛋,連我的便宜都敢佔,你是找死。”
陳斌叼著煙,輕描淡寫的抓住了她的手說:“許靈音,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你以為你背地裡做的滴水不漏嗎?”
“你,你什麽意思?”許靈音有點慌的問道。
陳斌輕描淡寫說:“狗咬狗的大戲是最有意思了,這次富順的人沒在暗地裡使壞,要是被你爹知道捅刀子的是你,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和許敬爭嗎?”
“內賊,漢奸,比犯敵還可恨。”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許靈音說這話是銀牙緊咬。
陳斌冷眼看著她,拿出了一張A4紙猛的丟了過去。
這張A4紙上密密麻麻寫的全是手機號碼,屬於不用實名登記的那種,過半都畫了圓圈標明賣了出去。
“這是什麽東西?”許靈音是粉眉一皺。
陳斌說:“第三排,第六個尾號4377,特別普通的一個號碼,我想連你都記不住了吧。”
“就是這個號碼,給鎮運輸公司,鎮建築公司,包括鎮供銷社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鎮汽車站要拆遷改造的消息,電話裡的人捏著嗓子不過聽得出是女人。”
許靈音的面色微微一變,咬了咬銀牙沒有說話。
手上這張A4紙又皺還有點髒,證明已經用了很久,絕對不是剛打印出來的。
見她不說話,陳斌笑了:“以為我在詐你是吧,也對這個號碼連你自己都不記得了,不過三家國營單位的座機都有記錄,他們現在都在想這個恩公是誰呢。”
“你就胡扯,這些記錄關你什麽事。”許靈音倔強的說著。
“小鎮就是這一點好,人少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想打聽個消息很簡單,再者說了也不是什麽秘密隨便一問就都知道,我想明天的話你弟弟和馬家的人也能收到消息。”
陳斌笑吟吟道:“馬家的人頂多罵罵咧咧,不過要是被你們龍宮的股東知道這事的話,我想許大小姐沒法交代吧。”
許靈音怒道:“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號碼走漏消息,關我什麽事。”
陳斌直直的看了她一會,直到將她看得有點發毛才說:“那個在於郵局左邊的書報亭之前被人偷過充值卡,所以老板安裝了攝像頭,好巧不巧的就拍到了一些畫面。”
說著陳斌拿出了幾張A4紙遞給去,笑說:“還挺清晰的,說來許大小姐也特別的上鏡。”
紙上打印出來的,正是開著紅色發拉利去買電話卡的許靈音。
許靈音是面色一變,咬著銀牙說:“你個王八蛋,你,你……”
她都語無倫次了,感覺到特別的驚恐,因為她還故意支開了兩個手下,暗理說這事應該做得是天衣無逢才對。
說著她慌張的把那些紙都撕了,怒氣衝衝的問:“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在跟蹤我嗎?”
陳斌笑呵呵的說:“別幼稚了,視頻和錄音我已經拷貝下來了,你撕這些紙是沒用的。”
“至於說跟蹤你就有點過份了,走漏消息這事不只你們受害我也是受害者,當然想查查是誰在背後捅刀子,正常人當然得從手機號碼下手咯。”
許靈音怒氣道:“你少放屁,怎麽可能查的出來。”
現在手機號碼卡泛濫,不只是書報亭很多地方都有賣,僅憑一個號碼去查無異於大海撈針,除非陳斌是借助了官方力量。
陳斌笑呵呵道:“是有點難,不過錢是個好東西,我只要說這是算命給我算的吉祥號碼,再花一點錢的話這並不是什麽難事。”
上一世許靈音就是靠背後捅了這刀子,讓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弟弟許敬狼狽不堪,但最後還是被她爹給查了出來。
陳斌當然也沒那麽神,這些都是許靈音一次酒後得意又沒注意才說出來的。
“你說你們龍宮董事會的人看到這些的話,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如果這事曝露的話,原本佔盡優勢的許靈音肯定完了,因為這種窩裡反是最招恨的。
許靈音咬起了銀牙,恨聲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陳斌慢條斯理說:“怎麽樣,你坑自己的弟弟與我無關,不過你可是把我的財路都斷了。”
許靈音面色陰沉沒有開口,陳斌突然笑了:“行了你別那麽緊張,今天你弟弟上門我什麽都沒說,肯定懷疑不到你頭上去。”
“什麽意思?”許靈音楞了一下。
“你手段還是比較幼稚了一點,在給你擦屁股唄。”
陳斌把煙一掐,說:“許大小姐,支開你的保鏢對你來說是好事,你覺得他們忠誠的是你還是你爹?”
這一說,許靈音的面色是微微一變。
陳斌坐還上了車,說:“走吧你個傻妞,今天你的屁股我負責給你擦個乾淨。”
許靈音已經六神無主了,一咬牙再次乖乖的坐上了摩托車。
(本章完)